“那你想的是有點多,前任店長的死亡跟你想的那些人無關。”
“他是病死的!病死的!病!死!的!”
柯南“”
“服部”柯南猛吸一口氣,“你知道說話大喘氣是容易挨揍的嗎?”
服部平次也很無辜的嘟囔,“明明是你太激動,話都不讓我說完就打斷了”
“前任店長的死亡跟黑衣組織無關,確實是個巧合。聽說是得了什麼炎症,外加他的年紀也很大,沒撐過來就離世了。”
柯南揉了揉額角,歎息道“這麼說你的情報就打聽到這裡咯?”
“不止哦”服部平次仿佛能看到工藤新一那副失望的表情,輕笑一聲繼續說道,“接下來才是這通電話的重點”
畢竟跟那些人有關的事,工藤這家夥一定會非常感興趣。
“聽說前任的店長有個非常疼愛的孫子,現任店長說他好像有什麼話都會對那個孫子說。”
柯南眼神一暗,“孫子啊”
“那個孫子在大阪念了四年大學,一直都待在這邊,好像也經常會去那家店光顧,所以應該也見過那個男的,就是本堂瑛佑那個父親。”
“這樣啊”柯南低喃著,“那麼,那個孫子現在在哪裡呢?”
“應該不在大阪對吧,不然你也不會不繼續深入下去就來告訴我。”
“你還真了解我,前任店長的孫子確實不在大阪,據說是在你們那邊經營了一家模型店。”
“我問到了他的住址和電話。”隨後,服部平次的聲音變得認真起來,“如果要去調查的話,可一定要小心點。”
“依我看,那個本堂瑛佑的父親,應該不是簡單的角色。”
“嗯?什麼意思?”
“他帶到店裡的工作夥伴幾乎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麵孔,而且超過一半以上都是外國人。”服部平次停頓了一下,隨後聲音變得低沉又嚴肅,“包括本堂瑛佑他父親在內的所有人穿著都像是剛參加完葬禮的全黑色衣服。”
柯南“!!!”
“你真的確定是這樣嗎?”柯南連忙發問。
“是啊,而且聽說他那個老爸很不喜歡照相,所以並不知道他的長相。”
“還有一點每次去店裡,人家對他的稱呼都不同,一下子叫坪內、一下子叫石川、本堂好像也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柯南了然,“所以才會有本堂瑛佑的父親好像是姓本堂這個說法,對嗎?”
“沒錯,因為稱呼太雜,本堂也隻是其中之一的稱呼,沒人能保證這就是真實的姓氏。”
“原來如此”柯南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而且不多話應該也是因為行事謹慎的緣故”
服部平次點頭,“嗯,如果那個前任店長的孫子跟本堂瑛佑他老爸見過麵的話,說不定那個孫子”
“很有可能受到嚴密的監視!”
早就在二人手機裡安裝了竊聽設備此時正在偷聽的清曜“???”
不是他們,他們沒有,彆冤枉人!
聽不下去了!!!
索性將耳機一摘,甩一邊去了。
【羽川清曜】“???”
“你什麼情況?怎麼還生氣了?”
清曜撈過一個抱枕,發泄般的在上麵捶了幾下,委屈吧啦的跟【羽川清曜】控訴,“工藤新一有病吧!!!”
“他是不是有病!!!”
“他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羽川清曜】“???”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跟著附和就對了。
“對對對!”
“沒毛病!!!”
“他就是有被害妄想症!!!”
清曜眯著眼,不爽的看向【羽川·複讀機·清曜】,“你敷衍誰呢?”
“你現在就敢敷衍我,以後是不是連敷衍我都不敷衍了?”
“果然得到了就不愛了”
“嗚哇——”
“我怎麼這麼可憐啊!!!”
【羽川清曜】“???”
不是,誰來解釋一下,倒黴孩子這是鬨得哪一出?
“雖然但是崽兒啊,咱倆沒愛過,你正常點!”
“你看你看!【陣哥】他們還是珠子的時候你不是這樣對我的!!!”
“你就是得到了就不再愛了!”
“你現在都開始敷衍我了!”
【羽川清曜】揉了揉額角,掏出手術刀站起身。
還在嚎叫的清曜立刻竄起來,防備的看著準備動刀子的大崽子。
“不不至於吧”
他不就是簡單的抱怨了一下嗎?
【羽川清曜】冷笑,“怎麼不至於?非常至於!”
“彆吧我覺得我罪不至死!”
“沒說你!我覺得我還是提刀砍了工藤新一那王八蛋比較好,順便問問他剛剛說什麼了,怎麼把孩子逼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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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把小小的手術刀,卻讓【羽川清曜】拎出來砍刀的架勢!
見到【羽川清曜】真的拎刀走向大門,清曜咽了咽口水,猛的眨眼然後衝了過去,抱住【羽川清曜】的腰,哄道“那什麼崽兒啊,你冷靜點,那家夥雖然傻逼了點,但還用不著你動手。”
“你這殺器出馬有點大材小用了,冷靜啊崽兒——”
“【陣哥】!!!救命呀——孩子攔不住了!”
早就發現兩隻崽子折騰的【黑澤陣】合上手上的文件,抱著文件轉身就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清曜“???”
不是,等會,什麼情況?
趁著清曜發楞的時候,【羽川清曜】將手上的刀收了起來,然後捏住清曜兩邊的臉頰,用力一拉,“所以你能正常了嗎?能好好說話了嗎?”
“痛誒!”清曜掙脫開後,一退好幾步,委屈的看著【羽川清曜】。
“小樣,還治不了你了!你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
【羽川清曜】輕哼一聲,傲嬌的回到沙發上坐著。
他家【阿陣】為什麼對剛剛的架勢熟視無睹,還不是因為習慣了!
發瘋也要看看對象是誰,跟自己玩,小崽子還太嫩了!
清曜鬱悶的鼓起腮幫子,小嘴一撇就開始告狀,“你說說有工藤新一這種有病的人嗎?”
“什麼玩意都往我們身上推,怎麼的,除了我們就沒有其他壞人了是嗎?”
“病死的人也往我們身上賴,一個見過伊森本堂那隻老鼠的人也要往我們身上懷疑,懷疑我們是不是在監視他!”
“有病吧,一個早就死了的cia老鼠,誰有那閒工夫去監視一個見過死去的老鼠的普通人?”
“這一天天的,組織裡滲透進來的老鼠還沒抓乾淨呢,誰要把注意力放在一個已經死了的老鼠身上!”
那副氣鼓鼓的樣子再搭配上他那張天然無辜的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任誰也想不到他才是背後操控一切的人。
“一天天,什麼鍋都往組織頭上扣,工藤新一那傻逼是不是隻知道我們一個組織啊!”
“知道個大型組織這給他牛的,什麼事都往我們腦袋上摳,組織要真這麼厲害的話,早就跟fbi那些傻逼們硬剛起來了。”
“煩死了!!!”
聽到清曜的抱怨,【羽川清曜】終於知道孩子為什麼發瘋了,確實有點氣人。
“彆氣彆氣,好歹上鉤了。”
從基爾那邊不好下手,從伊森本堂那裡下手也不方便,想要讓工藤新一順藤摸瓜的將水無憐奈的身份扒出來,從本堂瑛佑那裡下手是個絕佳的主意。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現在所走的道路,再此之前他們這些人已經打探過一次了,隻有自己走過一遍的路,才知道要如何給工藤新一下套。
工藤新一口中的那個見過伊森本堂的人,他們早就了解過了,甚至還潛入進去查找了一番。
如果不是那個人手裡本身就有能夠證明伊森本堂的東西,他們準備的東西就要派上用場了。
造假這玩意,一回生二回熟,何況清曜早就是熟手中的熟手,用來欺騙工藤新一引他下套這點,簡直易如反掌。
可以說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查到的東西,都是清曜想讓他們查到的。
伊森本堂都死了那麼久了,要不是因為要給這些人下套,他們真的沒興趣去調查一個死人的生活經曆。
清曜一個入侵就能把他們的身份都扒出來,哪還會使用走訪這種浪費時間的方法。
清曜氣的咬緊了後槽牙,“要不是為了讓他們對基爾的身份堅定不移,讓他們堅信公安跟他們有合作的想法,我真懶得設計這麼多。”
“習慣就好。”【羽川清曜】笑著安慰,“誰讓赤井秀一本身就多疑呢,你就是把基爾所有資料都擺在他麵前,他也要深思後調查一番才能相信。”
“要不是fbi在你手裡吃虧太多,他們現在還無法攻破羽川集團的防護網,就你之前給赤井秀一看的那些東西就足夠讓他把你往組織身上懷疑了。”
清曜傲嬌的哼哼,“不怕,有你在呢,哪天在赤井秀一麵前再上演一番精分,來一場黑客pk,我讓他把腦細胞都損耗乾淨也猜不到白蘭地是誰!”
有同位體就是驕傲!
“行了,彆氣了,你釣的人出發了。”【羽川清曜】屈指敲了敲清曜擺在一旁的電腦上分出來的一小塊屏幕,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