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琴酒鬆開清曜後,清曜的臉頰早已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清曜靠在琴酒懷裡,大口喘著氣,怨念的看了琴酒一眼,都怪阿陣。
琴酒拿起毛巾,溫柔的幫清曜擦著頭發:“誰讓你皮?”
清曜不滿的在琴酒懷裡動了兩下,嘟囔著:“誰讓你定力那麼差。”
琴酒被崽子噎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我定力差?阿曜,我要是定力差,你現在還能這麼浪?”
“哦~那就是我對你沒吸引力了?”清曜眨著眼,故意曲解琴酒的意思。
琴酒隻覺得腦海裡有什麼東西斷了,眼神一暗,將清曜壓在床上,一隻手握著清曜的兩隻手腕,把清曜的手舉過頭頂,不讓他亂動,俯身吻了上去。
琴酒輕輕咬了下清曜的耳垂,沙啞著嗓子,在他耳邊說:“對我沒吸引力?嗯?阿曜你要不要試試?”
清曜被琴酒突然的動作嚇到了,睜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琴酒。
琴酒看到這樣的崽子,隻覺得更加壓抑不住某處的動作了。
琴酒歎了口氣,卸下力氣,壓在清曜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清曜白皙的脖頸,最後,琴酒乾脆把臉貼在清曜的脖頸處,低沉的聲音在清曜耳邊響起:“阿曜,快點長大吧。”
“唔...哥...阿陣...”清曜被琴酒吻的暈乎乎的,雙眼濕漉漉的看著琴酒。
琴酒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捂住了清曜的雙眼,他怕再被崽子這麼看下去,他真的不用做人了。
享受夠了福利,琴酒看著把自己埋在枕頭上的清曜,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老實了?還皮嗎?彆捂著自己了,快起來把頭發擦乾。”琴酒撈起紅著臉的清曜,叮囑道。
“不想擦...”清曜躲避著琴酒的目光,剛剛那一瞬間,他差點真的以為要被吃掉了。
“懶死你。”琴酒起身翻出吹風機,認命的給崽子吹頭發。
吹完頭發,琴酒這才打算去洗澡。
清曜想到剛剛琴酒忍耐的樣子,有點不舍,腦子一熱,脫口而出:“阿陣,需要幫忙嗎?”
琴酒吃驚的回頭看著他,清曜有些不好意思,但話已經說出去了:“就...看你挺難受的,不用算了。”
清曜翻了個身,把自己縮成球狀,鑽進了被窩。
“阿曜,你確定?”琴酒緊緊的盯著他,認真的問。
清曜彆過臉,吞吐的說:“我...我是你男朋友,幫...幫你不是正常的嗎?”
琴酒一把抱起清曜,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輕聲的說:“既然這樣,就容不得你後悔了。”
說完,抱著清曜走進浴室...
“還生氣啊?”琴酒看著床上的“蠶蛹”,強忍住笑。.
“哼...”“蠶蛹”冷哼一聲,往遠離他的方向挪了兩下。
“我錯了,彆挪了,再挪掉下去了。”琴酒隻好道歉。
“蠶蛹”一把掀開被子,紅著臉,怒氣衝衝的看著琴酒:“你錯哪了?”
“咳...”琴酒還真不知道錯哪了。
“啊啊啊啊,你好煩啊,我手腕都酸了...”清曜一下撲到琴酒身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用力搖晃。
琴酒順著清曜的力氣晃著脖子,一副隨便蹂躪的樣子。
“哼,這個時候倒乖,剛剛讓你快點出來你怎麼不聽話...”清曜看著琴酒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琴酒:......
這鍋背的莫名其妙,這也能怪他嗎?那是他想快就能快的嗎?
“我的錯...”無奈,清曜正在氣頭上,琴酒隻能順著清曜的話認錯。
清曜看琴酒這個樣子,氣瞬間就消了,但還是有些不自在的開口:“愣著乾什麼?就知道說我不擦頭發,你不是也沒擦?做人不要太雙標,過來坐好。”
聽到清曜的話,琴酒隻好走到床邊坐好。清曜拿著剛剛琴酒給他吹頭發用的吹風機,仔細的給琴酒吹頭發。
終於吹完頭發後,清曜愛不釋手的摸著琴酒那頭柔順的長發,把臉貼在長發上,抓起一綹放在手裡把玩著:“阿陣,你的頭發還是這麼好,又長又滑,真好啊。”
琴酒歎了口氣:“阿曜,你能放過我的頭發嗎?這點頭發被你從小玩到大,沒被你揪禿也是幸運的了。”
“才不要,這麼好的頭發,乾嘛不讓我玩?難道讓我去玩彆人的頭發嗎?”清曜才不在乎琴酒的話,不讓他玩,他也玩了十幾年了,現在說會不會晚了點?
琴酒突然感覺到自己頭發有些不對勁,開口問道:“阿曜,你在乾什麼?”
清曜心虛的放下手裡編成辮子的頭發,往後麵躲了躲:“沒...沒乾什麼啊...”
琴酒伸手一摸,當摸到被編成小辮的頭發後,琴酒臉一黑,回頭抓住往後躲的崽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給我編頭發,長不大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