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米花中央醫院出來的風見裕也終於鬆了口氣,總算是詢問完了,這個案件涉及組織,又要壓箱底了,隻是該走的過程不能不走。
不然,他何苦過來受這份罪?直接把案子壓下去不就得了?
好在羽川先生在後半段詢問過程當中沒有再次挑釁,也沒有想要再跟赤井秀一打一架的想法,不然風見裕也真的怕自己英年早逝。
就算沒有過勞猝死,這腦袋上的頭發估計也保不住了,帶孩子真是太難了。帶個有實力有能力除了性子哪哪都好的孩子更難。
因為有很多事還要指著這個孩子幫忙,一群公安乾警比不過一個孩子,真是再丟臉不過。
“羽川先生跟我們回去嗎?”風見裕也試探的問道。
清曜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風見你傻了嗎?你什麼時候見我沒事的時候往公安跑了?大家都是成熟的公安精英,要學會在沒有組長和副組長的領導下堅強的完成工作。”
風見裕也:“......”
所謂的在沒有組長和副組長的領導下堅強的完成工作,就是把所有瑣事都壓在自己身上是嗎?他就是那生產隊的驢是嗎?不知疲累???
“那什麼...羽川先生,我能辭職嗎?”風見裕也捂住自己的臉,沒底氣的發問。
清曜無辜的看著麵如死灰的風見裕也,不理解的開口,“風見你在說什麼胡話呢?你辭職?開什麼玩笑,你辭職了那些工作誰來做?”
“你問問你身後那些人,有人想接手你的工作嗎?”清曜指了指身後看熱鬨的公安警員,笑著發問。
見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了,那些小警員連忙搖頭,開什麼玩笑,組長有自己的任務,副組長是鹹魚,帶著他們這些警員一起鹹魚,整個零組在不出任務的時候,都是風見警官撐著好不好。
這爛攤子誰接誰傻。
“彆彆彆,我們工作能力哪能接手這種工作啊。”
“就是就是,其他組人員是巴不得大權在握,哪像我們組啊,鹹魚副組長帶出來一堆鹹魚,我們這些人啊,除了風見警官,誰也擔不起這個大任。”
“彆說副組長和組長同不同意,就是我們看見風見警官您打辭職報告,我們都得給你毀了,我們這座小廟就靠您撐著呢。”
清曜一腳踹在剛剛說他鹹魚的那個副組長身上,沒好氣的教訓,“說誰鹹魚呢?又不是你們扒著我請客的時候了是吧。哪天我也辭職,看你們還找誰抱大腿去。”
“彆彆彆,羽川先生您行行好,彆跟我們計較,我們這種出任務九死一生的人,還不讓我們活著的時候好好享受?”
清曜沒再跟這些比自己大一些的警員打鬨,而是看向欲哭無淚的風見裕也,“行了,風見你就遵循民意吧,就你的辭職報告,就算我給你過了,還有你們老大頂著呢,這事你就彆想了。”
“不太現實。”
清曜搖頭晃腦的打斷了風見裕也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做什麼夢呢?雖說這家夥憨憨了一些,可是他給自己和哥哥省了不少心,這種順手的下屬哪裡找得到。
風見裕也:“......”
雖然你們挽留我讓我很感動,但是你們挽留的目的性太強了,什麼時候零組的人也能像其他組一樣積極性高一點啊。
清曜看出風見裕也的想法,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彆鬱悶了。這組內的氣氛不是很好麼,難道像其他組一樣,勾心鬥角的?那你不煩死?大家鹹魚一點挺好的。頂多我私人給你加點工資。”
“已經中午了,現在吃午飯剛剛好,你們商量一下,想吃什麼,我請客吃飯。隻有一點,彆給我扔出好幾個選擇讓我做決定。最煩請客還要做選擇了。”
“又不是陌生人,假客氣什麼?想吃什麼就說,一個個來,我又不是隻請一次就不再請了,沒排到的下次再吃好了。”
清曜揮揮手,讓他們自發研究去了,今天心情好,劈裡啪啦懟了赤井秀一一頓,就是很開心。
當然,看著赤井秀一被自己兩個身份耍的團團轉的樣子就更加開心了。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免得一個兩個多疑的從任何交叉點上都能把兩個身份聯係在一起。
“羽川先生,吃什麼都行嗎?價格呢?”一名年紀也就比清曜大四五歲的公安警員嬉皮笑臉的跑過來問道,一看就是今年剛畢業的警校生。
估計也就和哥哥他們當年畢業的年紀差不多大吧。
“你們還吃不窮我,少廢話,趕緊選去。”清曜翻了個白眼,一個兩個的在這裡假正經什麼呢?說得好像自己請客虧待過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