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哥你們不會跟警視廳他們耗了一晚上吧?他們一晚上還沒有找到第一枚炸彈?”
清曜揉了揉腦袋上那頭淩亂的頭發,打著哈欠下樓。
鬆田陣平嗤笑一下,嫌棄的開口,“一晚上,找了一晚上的假炸彈,這可真是被耍的團團轉。”
“竊聽器收回來了嗎?彆讓工藤新一那家夥起疑了。”
清曜眯著眼睛的走向沙發,看到自家哥哥那頭金發之後一屁股坐在他的旁邊,半個身子都靠了上去,迷迷糊糊的想繼續睡覺。
“再不精神精神,你當心遲到,昨天是誰說的不能在那群學生麵前丟臉,一定不能遲到的?”
波本順手幫靠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理了下頭發,發梢還帶著水珠,顯然是已經洗漱好了。
“洗漱完了還這麼沒精神?”
清曜閉著眼睛,含糊的嘟囔,“沒人規定洗漱完一定要清醒吧。我現在甚至還能倒頭就睡。”
諸伏景光看不下去了,搖著頭認命的給這小崽子煮咖啡去了。
“你這副樣子確定能記住事?彆我跟你講完了,你清醒之後全忘記了。”
“可以,哥哥你說。”清曜點點頭,隻是依舊不想睜開眼睛,腦袋雖然迷糊,但也不是記不住事。
“竊聽器讓雪莉找機會收回來了,現在放在雪莉的身上,雪莉和那三個孩子跟高木在一起,沒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們之間用那什麼偵探臂章聯絡,陣平把小樹的偵探臂章改動了一下,暫時改成了單向接聽,倒是聽到了不少情況。”
“【清曜】也竊聽了目暮警官的手機,警方那邊的消息我們也能知道,準備做的不錯...”
“就是警視廳那邊找了一晚上假炸彈,彙報的全是沒用的消息。”
清曜晃了晃腦袋,睜開眼睛,“所以哥哥你們就守著這些沒用的消息守了一晚上?哥哥你們也太閒了。”
“沒辦法啊,這種大麵積搜查的事隻能靠警方,我們解出來的暗號目前跟他們差不多,這麼盯著防止漏掉什麼信息。”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用這種笨方法死守也是不得已的辦法,再讓那家夥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跑了,不隻是警視廳的人鬱悶,他們五個都得嘔死。
“我第一次見到這種膽小滑溜又囂張的人,說這個人膽子小吧,他又囂張的去挑釁報複警方,說他膽子大吧,滑溜的跟隻老鼠一樣。”
“七年了,不論是警視廳還是我們,連人家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這事也是稀奇。”
說到這種事,清曜也不犯迷糊了,隻是仍舊靠在自家哥哥身上不起來。他家阿陣不在,也就換了個“靠枕”靠著。
“你這是清醒了?清醒了就過來吃早飯,空腹喝咖啡對身體不好,提神的東西吃過早飯後再喝。”
諸伏景光煮完咖啡,從廚房出來後就看見小清曜賴在他哥身上不起來,無奈的搖搖頭,這後相認的兄弟倆,倒是比親兄弟還膩歪。
也難怪琴酒總跟zero對著乾。
“謝謝景光哥哥...”
清曜歪頭一笑,他已經聞到咖啡的香味了,不用自己動手煮咖啡就是幸福。
“小事而已。”
“崽崽呢?”清曜發現少一個人,疑惑的看著自家哥哥。
波本笑著揉揉他的頭,“睡覺去了,你們兩個這作息。怎麼,你們兩個是打算交替出現麼?”
清曜對著他做了個鬼臉,“哥哥你少胡說八道,我這若不是有事,我也像崽崽那樣隨時隨地,想什麼時候睡都可以。”
“不過你們確定不用我插手?我跟你們一起把那陰溝裡的老鼠抓出來多好。不就是個監考麼,推了就好。”
清曜希冀的看著波本,希望自家哥哥能夠鬆口,監考那玩意實在是太磨人了,真的要被煩死了。
波本翻了個白眼,拎著小崽子坐在椅子上,接過諸伏景光放在桌子上的早餐,敲了敲他的腦袋,沒好氣的拒絕,“想都彆想。”
“趕緊吃,吃完我送你去帝丹高中,彆想跑,瞎跟著摻和什麼呢。”
“哥...”
“想都彆想,給我老實監考去。”波本就是不想讓他摻和這件事才想辦法給他支開的,正好監考是個好借口。所以,想讓自己鬆口,不可能的。
“不摻和就不摻和,不過這家夥是把整個居住在東京的人都捏在手裡了啊,這人質數量不少啊。”
清曜喝著粥,放棄了自己的打算,隻能認命的忙好自己的事。
“人質的多少跟我們又沒有關係,你今天彆亂跑,像什麼商場之類的地方,今天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