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找人的工作人員,清曜伸手攔住了他,“彆進去,在警視廳的人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主任他怎麼了......”工作人員指著樫村忠彬的屍體,哆哆嗦嗦的問道。
“很顯然,他被殺了,所以在警視廳的警察到這裡來之前,任何人不能進去。”
“那你們呢?”站在這裡不怕被警方懷疑嗎?
清曜掏出證件扔給他,“我是警視廳的警官,現在可以放心了嗎?”
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果斷的把自己身份暴露出來。工作人員看看清曜的穿著,又看看上麵的證件,實在難以把眼前這個人和身份聯係起來。
清曜捂住自己的額頭,“還不許彆人打個兼職嗎?誰告訴你我這個級彆的警官就不能有其他身份的?誰告訴你隻有警視廳的副總監才能被邀請來?”
“我就不能用彆的身份被邀請來這裡是麼......”
本來不想解釋這麼多的,實在是這位工作人員就差沒把自己當成騙子看待了。清曜深深的覺得自己和日本不合......
從回來之後,不是跟阿陣出去玩被命案牽扯進去,就是被當成嫌疑人,要麼就是被迫加班......
就沒有比自己再慘的人了......
托馬斯·辛多拉趁著第二次關燈的時候,重新回到會場,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把手裡的凶器跟銅像上的假刀更換好位置後,這才放下心來。
“這次又有什麼花樣啊???”毛利小五郎端著一杯酒,看著再次暗下來的會場,疑惑的自言自語。
主持人:“接下來,請欣賞今天的特彆嘉賓——衝野洋子小姐為大家帶來表演。”
本來毫無興趣的毛利小五郎瞬間興奮起來,一點點的擠到會場前麵的位置,“什麼???洋子也來了嗎!!!得去搶最前麵的位置才行!!!”
“千葉,封鎖所有的出入口。”
“遵命。”
一輛警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目暮警官在下車之前對千葉警官下令。
“好像來了很多大人物啊......”目暮警官在走進會場之前,看著白鳥警官,確認著現場的情況。
白鳥警官點點頭,“警視廳副總監,金融界的企業家,此外還有多位議員......”
“金融界的企業家......該不會他也來了吧。”
一看目暮警官頭疼的樣子,白鳥警官就知道他說的是誰,還不是那個不想加班還偏偏總被迫加班的少年。
不敢笑的太放肆,白鳥警官憋著笑回答,“沒錯......目暮警官你沒猜錯,羽川先生也來了。而且報案人就是羽川先生。”
目暮警官:“......”
“一會又要聽到那熟悉的抱怨聲了,唉......不過也好,報案人是羽川老弟,起碼現場會保護的比較好。”
“不過還是要小心行事......”目暮警官叮囑道,來的大人物太多,他們辦案的顧慮也不少。
目暮警官剛走到樫村辦公室的門口,就看見清曜和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那個男人他有印象,是清曜的男朋友。
“羽川老弟啊......這次又要辛苦你了。”
清曜搖搖頭,瞥了目暮警官一眼,“既然目暮警官你到了,那麼我就進去驗屍了。”
“哈???”
看見這麼積極的清曜,目暮警官有些不理解,他不是每次都要嚎一場,抱怨一陣嗎?今天這是什麼情況???
不隻是目暮警官吃驚,白鳥警官也同樣不理解。他們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這次的羽川先生實在是太過反常。他們差點不認識眼前這個少年了。
看著發愣的目暮警官,清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語氣不善的開口,“還愣著做什麼!!!痕檢,現場勘驗的人不過來,等著我請你們嗎?”
心情不爽的清曜自然而然就散發出上位者的氣勢,讓目暮警官他們一驚,從來都是笑嘻嘻的清曜,除了那次抓捕爆炸犯時失控之外,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樣子。
他們也經常忽略清曜這個羽川集團繼承人的身份。如今被這種氣勢一壓,他們才實打實的感覺到身份上的差距。
“那什麼......羽川老弟啊......你今天怎麼了?”頂著清曜有些滲人的目光,目暮警官猶豫再三,還是出聲詢問。帶著情緒工作可不是什麼好事。
清曜知道自己是在遷怒,閉上雙眼,緩了一會後才睜開,這次那雙金眸裡沒有了冰冷,而是一片平靜,顯然是緩和好了情緒。
“抱歉啊,目暮警官。死者是小樹的父親,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去跟那孩子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