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順手掏出一根棒棒糖,堵住那個不斷嘟囔的小嘴。
清曜:“......”
???
我已經長大了,這招哄人不管用!!!
似乎是知道清曜在想什麼,琴酒直接開口說道:“等會再哭,不是哄你。”
清曜:“???”
你說什麼玩意?!!!
你這是被人掉包了嗎?
貝爾摩德也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讓你哄孩子,琴酒你乾什麼呢?
不過琴酒這招還真管用,原本劈裡啪啦掉眼淚的小崽子,暫時還真不哭了......隻不過睫毛上掛著要墜不墜的淚珠,看著有些可憐。
“┭┮﹏┭┮”
“嗝......”
哭一半被打斷的小清曜沒忍住打了個嗝,然後淡定的含著棒棒糖。
吃到就賺到,反正這是琴酒給的,又不是他主動要的,而且已經進嘴裡了,想沒收都不管用。
“哢嚓......”清曜把嘴裡的棒棒糖當成諸伏景光,“哢嚓”一下咬成兩半。
琴酒瞥了他一眼,“你就是咬碎,也隻有這一根,把你的小心思收起來。”
“哦......”本來準備再混一根的清曜放棄了作死的想法。
“能聽我好好說了?”琴酒反問?
清曜不滿的努了下嘴,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
“波本同意跟蘇格蘭在一起了?”
清曜瘋狂搖頭,“不知道,崽崽把竊聽器關了。”
這話還真沒說錯,在小崽子炸毛的一瞬間,【羽川清曜】就把竊聽器切斷了,免得臥室裡那倆再搞出什麼火上澆油的事,到時候可真沒人控製得住發瘋的小崽子。
琴酒一噎,隨後話頭一轉,“結果要等他們出來才知道,現在哭什麼?貸款號喪?”
“波本他死了?你在這給他送葬呢?”
“哢嚓......”這下本就兩半的棒棒糖徹底成稀碎了。
“黑澤陣!!!”
“有你這麼哄人的嗎?!!!”
清曜生氣,快氣炸了。
這混蛋怎麼說話呢?
本來還坐在地上耍賴的清曜,要不一個用力,直接站了起來,趁著琴酒不注意,直接掛在他的脖子上。
知道自己現在不像小時候那麼輕,清曜也沒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琴酒身上,腳尖點地,瘋狂的晃著琴酒的脖子。
“給你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清曜瞪他。
“我不針對波本的前提是他不搞事。都想方設法找人插足了,我慣著他?”琴酒冷笑。
“那也不行,你就是不能這麼說!!!”清曜撇嘴,哪有這麼咒哥哥的?
“不哭了?不嚎了?”
清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琴酒拐帶溝裡去了。
二人旁若無人的打鬨起來,其他人本來還納悶琴酒為什麼“不務正業”,這個時候才發現,琴酒這招轉移注意力,還真管用。
“【小清曜】,你這麼好哄?這麼容易就被拐帶跑了注意力?”鬆田陣平看著【羽川清曜】,好奇的問道。
【羽川清曜】淡定一笑,“要看對象是誰,這招不是誰用都好使。一般情況下,在我耍無賴的時候,不是誰說話我都聽的。”
言外之意,這種時候隻有琴酒能輕易拐帶走他的注意力。
之所以說耍無賴,是因為他經曆過這種事,他隻是發泄一下哥哥被搶走的不爽,這種時候誰都彆來勸他,越勸越來勁。
換任何一個人,他都不帶搭理人的。
貝爾摩德無奈笑了一下,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讓琴酒出手哄孩子的。
萩原研二鬆田陣平伊達航:“......”
有些紮心......
“我就是不爽哥哥被拐走。”清曜鬨騰夠了,小聲嘟囔。聲音裡帶著些許委屈。
“那你想怎麼樣?直接送蘇格蘭上路?也就一發子彈的事。”
即便這樣會讓組織少一份勞動力,琴酒也不在意。何況他知道,這件事第一個反對的就是他家阿曜。
在他剛說完這句話之後,原本耷拉著腦袋的清曜立刻抬起頭,連連搖頭,“那可不行,就算......就算諸伏景光把哥哥搶走了,不管我原不原諒,他也是我的一個哥哥。”
“我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你不能讓我的努力白費啊!”
“為了救這幾個哥哥,我廢了好大的力氣呢......”
琴酒挑眉,拆穿某人拆穿的那叫一個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想儘辦法嚇唬工藤新一,確實廢了好大力氣。”
“謝謝他吧,沒有他貢獻的那些情緒值轉化的能量,就靠我自己收集,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把三個哥哥外加一個暫時被剝奪哥哥稱呼的諸伏景光弄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