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要如何處理呢?”
“處理監視器和娃娃體內的通訊器。”
清曜輕飄飄的丟下一個艱難的選擇,選擇摧毀他留下的這兩個小玩意,就要親自動手毀了他同事的眼球,和這個由他那個同事的皮做成的娃娃。
但是不摧毀的話,就要一直忍受監視的折磨。
其實這根本不是選擇,清曜閉著眼睛都能猜到赤井秀一的想法,那個人才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
“白蘭地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把你的尾巴藏好了,彆讓我發現任何痕跡,不然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赤井秀一直接伸手戳進娃娃的眼睛,本就是後來縫補上的眼球被赤井秀一扯了下來,一個用力,連帶著裡麵的監視器都被掐爆了。
赤井秀一看著沾滿殘破的眼珠碎片的手,在心裡說了聲“抱歉”。
至於娃娃身體裡的東西,赤井秀一直接拿著剪子把人皮剪開,掏出裡麵的一個通訊器,指尖一個用力,直接捏碎了通訊器。
親眼見證赤井秀一舉動的蘭斯洛特眼底劃過一抹冷意,難怪白蘭地總是警惕這個家夥。
這個fbi的王牌,性子真是冷靜的可怕。
白蘭地那小混蛋明顯就是在激他,故意刺激他做出親手解決同事的身體組織。
目的就是惡心赤井秀一,但是現在看來,這家夥根本沒被惡心的到。
“你也算是跟他們打過交道了,警惕性高一點吧......彆把自己的小命玩了進去。”赤井秀一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淡淡的瞥了一眼蘭斯洛特,好心提醒了一句。
蘭斯洛特:“......”
多謝提醒,不好意思......肯呢個你們都死了,他還活的好好的呢......
“你還真冷靜,剛剛那個被你稱作白蘭地的人說的話我聽到了,這個死後被製成娃娃的人,他臥底時的接頭人是你吧?”
“你就這麼動手......真的沒問題嗎?”新筆趣閣
彆看蘭斯洛特臉上是一副擔心的表情,其實是在接替白蘭地那沒完成的搞事。
赤井秀一越不想麵對什麼......蘭斯洛特越想把什麼擺到他的麵前,讓他必須麵對。
沒人規定隻有白蘭地一人性子惡劣吧。
“你要什麼問題?他已經死了......死後還要被人用來惡搞已經很沒尊嚴了,還不如早點讓他解脫。”赤井秀一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態度,就好像剛剛親自捏爆同事眼球的人不是他一樣。
蘭斯洛特“嘖”了一聲,“嘖......你還真是冷血。”
“你沒說錯,所以努力活下來吧,彆讓我去給你收屍。”赤井秀一抬眸,瞥了他一眼,結束這個沒有營養的話題。
“okok,我會努力活下來,不讓你給我收屍,你可彆讓我給你收屍啊......”蘭斯洛特笑著回應,誰給誰收屍這件事還真的說不好。
清曜在通訊斷掉的時候就樂開了花,“哈哈哈哈哈......赤井秀一的表情一定很好玩。”
琴酒挑眉,“你確定他會有表情?”
“可是你不覺得他那麵無表情,眼底卻蘊含著風暴,想殺人卻殺不了的樣子很好笑嗎?”
“那種有氣卻無處撒的感覺,多爽啊......”
“而且那個人是赤井秀一誒,讓他吃癟、讓他憋屈的感覺不是很棒嗎?”清曜仰起小臉,興奮地看著琴酒。
根本不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喪心病狂的事。
“很棒。”琴酒誇讚道,“快去洗漱,洗洗身上的血腥味。”
清曜一怔,他給這事忘了,“啊啊啊啊啊啊!!!阿陣你怎麼不早提醒我,你快把床單被罩都換了,臟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有我們開回來的車子,裡麵的坐墊什麼的睡醒後也要換新的,我把這事給忘了!!!”
在組織的時候光處理表麵上的血跡,就算身上沒沾到血跡,身處在之前那個場景,周圍都充斥著血腥味,身上也難免會沾染上那個味道。
不隻是小清曜身上有血腥味,琴酒身上也沾染了血腥味,隻是琴酒洗澡的時候,他家孩子正抱著電腦興奮的欣賞赤井秀一的表情。
有時候琴酒是真的對小崽子這個粗神經感到無語。
碰上好玩的事特指赤井秀一吃癟)後,連一直嫌棄的味道都能忍受,琴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