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出院就讓他出,我們又不是他爹媽,管這麼多事做什麼。”
“讓人撤回來,順便告訴他,離開這個病房後,是死是活都跟公安沒有關係,讓他好自為之。”
清曜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奶糖,奶糖翻了個身,敞開肚皮讓他摸,十分的信任小主人。
但凡換一個人,這麼摸它,奶糖都要亮爪子的......
“什麼情況?”見清曜掛下電話後,【羽川清曜】才開口問道。
“工藤新一,說他傷好的差不多了,不想繼續待在醫院,要出院。人家嫌棄我們限製他自由了。”
【羽川清曜】嘲諷的笑笑,“管他做什麼,礙眼得很。”
“我也不想管,但是作息總要做全套。我在他們眼裡到底還是個公安,不能做的太過分。不然不就成了自掀馬甲了麼......”
“而且把他困在醫院,我們也方便一些。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又從哪裡冒出來。”
自從上次在醫院詢問過工藤新一後,清曜就已經無力吐槽了,真是有毒。
七拐八拐的關係,也能讓工藤新一找到跟組織有關的線索。
真是有病......
【羽川清曜】點點頭,“沒事,反正那件事該處理完的都處理完了,就是他現在出院,出現在你們麵前,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是崽崽你記住,下次彆玩這麼大。他死不死的不重要,彆把自己牽連進去。”
“你一時是爽了,誰知道會倒黴遇見什麼事。平時隨便消耗一下氣運慢慢來,總能弄死他的。”
“你看我不就把他弄死了麼......”
【羽川清曜】用自己的經曆勸誡小崽子不要太衝動,隻要結果是自己想要的,過程如何不重要。
“知道啦!知道啦!這話崽崽你已經說了好多遍了,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阿陣說完哥哥說,哥哥說完崽崽你說,我知道錯了。放過孩子吧......”
“孩子挺可憐的,彆訓了,再訓訓傻了。”清曜彎腰把臉埋在奶糖毛茸茸的肚皮上,大聲哀嚎。
【羽川清曜】:“......”
瞬間就懂了琴酒和哥哥他們麵對自己是的無力感。
如果我有錯,請讓法律來懲罰我,而不是讓我的同位體瘋狂折磨我......
“行行行,我不說了,不說了。”【羽川清曜】認輸,誰讓小崽子是家裡最小的呢,弘樹除外。
有些時候弘樹跟小崽子比起來,都比小崽子成熟。
最小的總是最受寵的......
柯南靠在病床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剛剛進來的公安。
“這麼看著我們做什麼?如果不是副組長的吩咐,我才不在這裡跟你浪費時間。”
“想要出院就出院,但是出了這間病房,你是死是活跟我們公安就沒有關係了。”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也不知道羽川先生對你哪來的好脾氣。”一名年輕的公安不爽的看著柯南。
不要以為你是小孩子,他就會對你和善一些。
被困在醫院的除了柯南,還有他和另一名同事。
他們還沒說什麼抱怨的話呢,天天在病床上躺著,被人送飯的柯南先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羽川先生為什麼讓他們在這盯著這個孩子。
一個小屁孩罷了......
知道他們對自己不爽,柯南也懶得熱臉去貼冷屁股。隻是禮貌的笑笑,“辛苦大哥哥了......我知道了。”
在醫院待了這麼多天,一個外人都不讓進,想知道他們查案的進度都沒有辦法。
柯南巴不得早日出院裡這些看著他的公安遠點。
“好了,你跟一個小孩子置什麼氣。你我都知道他是被牽連進來的,小孩子懂什麼。”
“小孩子隻會認為我們限製了他的自由。好了,收拾收拾我們該離開了。”
另一名公安拍拍同伴的肩膀勸道,隨後看先病床上的柯南,想了想,還是好心的提點了一句,“小朋友,下次記得要遠離這些危險地方。這次是你好運活了下來,下次就不一定了。”
“彆讓你的家長跟著你擔心。”
被當成真正小孩子的柯南乖巧的點點頭,“嗯,謝謝大哥哥。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亂跑的。”
至於會不會做到,隻有柯南自己知道。
這名公安也不在意柯南是不是心口不一,他隻是出於職業道德,好心多了一句嘴。
至於這個孩子會不會聽,誰在乎呢?
還是那句話,他們跟這個孩子又沒有什麼關係,操那麼多心也沒有意義。
誰想操心誰去操心唄......
不過能撤離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不用再天天麵對那個來送飯的女孩子。
每次看見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知道她關係這個孩子,但也架不住她每次來都問同一個問題啊......
有些時候甚至問好幾次......
羽川先生問完話後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他們兩個難兄難弟在這裡麵對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