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瀅捧著跟她差不多高的鎮魔桃木劍,奶聲奶氣的說道。
“辰哥兒,這是否太貴重了……”
彆看這對桃木劍屬性差勁,比白家的墨竹劍還要便宜,但怎麼說都是飛劍之屬,等同一件極品法器。
彆說兩名孩童,就算白家煉氣後期的族人裡,都有不少沒有上品法器的呢。
“給堂弟堂妹的把玩物件,不算什麼。”
白子辰當然清楚白顯忠安排那麼多後輩族人的用意,但論血緣,白子瀅和白子瑀跟自己是三服之內的血親。
場上其他族人,雖說都有著同一個老祖宗,其實早就出了五服,血緣關係疏遠的很。
論恩情,白久安是自己踏上道途的引路人,得道之恩如何報答都不為過。
想了一想,又將一口金色飛劍和赤蓋寶珠傘遞給了白久安:“大伯,這是一階金雀劍,和極品防禦法器赤蓋寶珠傘,正好一攻一守……我今後閉關,可能以數年為單位,有此法器你多幾分對敵手段。”
白久安隻有煉氣大圓滿修為,再好的寶物也用不上。
赤蓋寶珠傘在極品法器中都屬於精品,曾經數次發揮了力挽狂瀾的作用,正是最適合煉氣修士的寶物。
同時,又轉向白靈說道:“此次是你築基慶典,我來的匆忙,去天雷崖殺了兩頭金翅雷鵬作為賀禮……應當夠你作為靈材,去煉製一件靈器了。”
白靈略帶茫然的接過一個儲物袋,打開一看,裡邊是兩頭完整的金翅雷鵬屍體,渾身上下都找不見什麼傷口。
殿中修士,聽白子辰以再平常不過的語氣述說著,一副將金翅雷鵬當做待宰羔羊的態度,毛骨悚然。
這可是二階妖獸金翅雷鵬,還是讓築基修士都大感頭疼的飛行妖獸。
但很快又覺得合乎常理,沒有如此實力,又怎會在兩宗戰爭中殺的鬼靈門魔修人頭滾滾。
“稍後可以讓族內所有年輕子弟過來,我替他們診斷下修行情況……”
白子辰這是打算以九陽神火鑒,映攝族中後輩。
“子瀅、子瑀,還有其他後輩再大幾歲,若想拜入青楓門的可以傳書到翡月湖。”
“我等下馬上去安排。”
白顯忠興奮地點頭,能留下什麼東西他不在乎,隻要白子辰心中掛著家族即可。
白子辰視線從大殿中人掃過,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麵孔:“崇武?”
“回白長老,正是崇武……”
當年高大英俊的白崇武麵帶風霜,佝僂著身子,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你這是受傷了?白英呢,怎麼不見他人。”
白子辰有些奇怪,族長都把白崇武喊了過來,沒道理不知道當年白英跟自己關係最近,把他給漏下了。
“被鬼靈門魔崽子打的,已經好多了……英哥兒,英哥兒已經死了。”
白崇武扯出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眼角帶上了淚光。
“當日從含秀峰中撤走,我和白英一路,正好撞見了一隊鬼靈門修士……他身上竟然藏著一顆雷震子,讓我們先走,自己音引開魔修後引爆,把自己和魔修統統炸成了齏粉。”
“我早就該想到的,英哥兒這些年過得一點都不快樂。好幾回他都在夢中驚醒,說要去尋自己娘親。”
白子辰微微愣神,那個胖胖的憊懶家夥,老是說著自己廢靈根資質修煉不修煉一個樣,最大夢想是做一名出色行商,賺到足夠多靈石開間商鋪的白英居然死了。
還是同鬼靈門修士同歸於儘,從他身上藏著雷震子的舉止來看,早就有了謀劃。
當年殺上清風崖的鬼靈門修士,死在自己眼前的母親,給白英留下了極深的陰影。
或許從那天起,他心中就埋下了報仇的念頭。
“白胖子,你再等幾年,就能看到我替宋姨報仇了啊……不過你放心,鬼靈門上下,一個都走不脫。”
白子辰長長舒了口氣,扭頭說道:“族長,白英可有後人在?”
“隻有一子,可惜沒有靈根,隻是凡俗。”
白顯忠搖了搖頭,若有靈根,他怎會不將白英獨子喊來。
對於修仙者來說,沒有靈根的子女根本不會算到後裔當中去。
“去將郎鐘平喊來,他應該候著還沒走。”
白子辰朝著白崇武吩咐了句,閉目坐在了那裡,一言不發。
一刻鐘後,惴惴不安的郎鐘平跟著走進了大殿,恭謹行禮等候著吩咐。
“郎執事,坊市中可還有空閒店鋪……我指的是核心位置,不是那些新開發出來的外圍商鋪。”
“回白長老,這幾條街道上的店鋪隻要到手,沒人會退。宗門費儘多年心思,才把大部分店鋪的永久產權換成了百年租賃權。就算店家遇上周轉問題,情願去跟人借貸靈石,都不可能將店鋪出售的。”
郎鐘平聲音越來越低,在白子辰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心中發寒。
“不過我記得,核心區有家店鋪經營不規範,年底就要被逐出坊市,不過麵積較小,隻有半個開間……”
白長老當前,隻能對不住徐家了,雖說徐家新送來的那個小娘的確鮮嫩。
郎鐘平把千方百計騰挪出來,原定要留給徐家的一間店鋪報了出來。
一麵是宗門未來的結丹真人,一麵是自己幾個侍妾娘家。
如何選擇,並不困難。
先向諸位道友致歉,六月沒能加更一章的某人羞愧難當。
先算個賬,五月欠更七章,六月雖然沒提月票加更的事,但照例五百月票應該加更一章,那就是八章。
考慮到下周就是老婆預產期,這幾天得攢下稿子,避免到時斷更。
隻能先定個小目標,七月還清五月的欠債吧。
磕一個,告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