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和張楚河打的勢均力敵，雙方旗鼓相當！
張楚河越打越神勇，燃燒的力量越來越強！
“哈哈哈......看到了嗎？蕭凡，這就是踏天境強者的力量！！”張楚河咆哮，神色猙獰。
蕭凡默不吭聲，從其中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張楚河如今很不正常！
首先不說實力如何，還有張楚河的精神狀態癲狂，和對方交手的蕭凡能感覺到......張楚河一直在燃燒自己的壽元，而且是瘋狂燃燒！！..
蕭凡搞不懂，雙方明明勢均力敵，張楚河為什麼要這麼拚？
而且，對方拚的沒道理啊，因為對方燃燒壽元對於他實力的增幅並不大，更像是平白無故的浪費！
“殺，殺，殺！”張楚河咆哮，同時控製數十水巨人聯手攻擊蕭凡！
蕭凡神色冷冽，吐了口氣，下一刻，戰意金甲出現，配合三道分身和鳳凰法相、真龍法相全力出手。
蕭凡本不想久留，打算聽星鬥圖的話先從這裡離開。
現在張楚河過於怪異，讓他摸不清頭腦......但蕭凡又好奇，張楚河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想先探查下對方的虛實。
最初，張家一眾老祖並沒發現不對勁，但隨著蕭凡和張楚河交手時間拖延，他們也看出了些端倪。
“你們感覺到了，楚河的狀態很不對......”張家一祖凝聲道，雙目深邃，神色越發凝重。
“感覺到了一些，但說不出問題出在何處！”張家三祖開口道，臉色難看。
“我也是......感覺到了楚河怪異，但並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
張家其餘幾名老祖也是一樣，他們都感覺出了怪異，但並看不出端倪。
“一個人的性格能隱藏，但......戰鬥方式怎麼會輕易改變呢？！”張家一祖沉聲道。
聽到此言，其餘張家老祖都是一愣，緊接著眾人恍然......
的確。
若是性格可以隱藏，張楚河平日裡對他們的恭敬都是假的，可能說他善於隱忍。
但戰鬥方式一時間怎麼會改變？
之前的張楚河與人交手，處處謹慎，但此時卻透露著癲狂，不......應該叫是瘋狂！
“楚河，他......到底怎麼了！”
“不知道，但事情似乎出了問題！”
“難道是踏天境的力量出現了問題？！”
“那可是我們張家曆代最強之人留下的力量啊！”
“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呢？！”
“......”
張家有幾位老祖是曾經見識過張家踏天境強者真容的，也見識過他的實力，深知那位的手段，他給後人留下的力量怎麼會有問題？！
如果有，那就是有意為之！
刹那間，這些張家老祖都想到了這點！
他們齊齊看向張楚河，越發感覺對方此時的戰鬥方式和曾經張家那位踏天境強者很相似！
“難道......難道是？！”張家一祖喃喃一聲，瞳孔收縮。
其餘幾名張家老祖也是如此，一個個臉上充滿著不可置信之色。
張家那位踏天境強者難道在自己留下的力量上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