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北曆站在山頂,看到吳本尚拉著血媳婦,一邊躲避閃電,一邊在山野小道上奔跑。
不得不說,吳本尚這小子是挺會的,就是遇人不“人”啊!
嶽北曆一直看著兩人跑進一處山林。然後被樹擋住,再也看不見了。
從山上下來,嶽北曆回到車上。開車帶著赫耳,來到那處山林。
隻是城鄉公路旁邊,路與山中間的一片淺林。
將車停在路邊,嶽北曆跟赫耳一同下車,進林子尋找吳本尚。
此時,距離赫耳跟嶽北曆出門尋找,已經過了兩個半小時了。
五點半,天也馬上亮了。
早上有霧,林子裡彌漫著一股濕氣。
兩人打著手電筒,一邊走,一邊往林子四處看,仔細尋找。
“我聞到了。”赫耳說著,指向右前方。
這幾天,赫耳一直在給吳本尚做藥熏。所以,吳本尚身上有一股很濃重的藥草味。
赫耳聞到了藥草味。作為一個詭醫,他對藥草的味道特彆熟悉。
“這邊。”赫耳說著,走在前麵。
嶽北曆跟在赫耳後麵,放慢了步子。
赫耳個子小,步子也小。身高一米八幾的嶽北曆跟在後麵,感覺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跨大了,踩到赫耳。
幾分鐘後,兩人來到山跟前。
山腳處有一個窯洞,洞口又窄又小,勉強一個人能鑽進去。
嶽北曆將手電筒的光打進去,果然看到吳本尚躺在地上,似乎沒有意識了。
窯洞比較淺,沒看到血媳婦。
洞口很窄小,裡麵倒挺寬敞的。嶽北曆不知道這窯洞是誰挖的,不明白為啥把洞口弄這麼小。
嶽北曆得蹲下,斜側著才能進去。
洞口對赫耳就比較友好,他能大搖大擺地進去。
好不容易鑽進去了,嶽北曆走到吳本尚身邊,蹲下身。
還有呼吸,脖子上有被咬過的傷。
“吳本尚,吳本尚……”嶽北曆拍著吳本尚的胳膊喊了幾聲,吳本尚沒有一點反應。
赫耳蹲下身,對吳本尚檢查了一番,瞬間緊張了起來“他快死了。”
“什麼?”嶽北曆不敢相信地喊了一聲“這小子,剛剛還拉著血媳婦在路上狂奔呢!”
“可能是我們的插手,血媳婦不想放過他,所以對他下了殺手。”赫耳抬頭看著嶽北曆“我們得把他帶到莊園去,說不定還有救。”
由於窯洞門太小了,赫耳直接將吳本尚變小了。
嶽北曆從窯洞裡出去,抱著吳本尚就往林子外麵跑。
赫耳由於人形時跑不快,直接變成鼠形,緊緊跟在嶽北曆後麵。
一上車,嶽北曆就開著車往莊園趕。
此時,天剛剛亮。
回到莊園,嶽北曆將車停在樓門前。拉開車門,抱著吳本尚就往赫耳房間跑。
赫耳氣喘籲籲,跟著上樓了。
嶽北曆將吳本尚放在赫耳房間的沙發上,隨後就將門關上,出來了。
赫耳施詭醫的時候,房間裡不喜歡有人。
從赫耳房間裡出來,嶽北曆下樓,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