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一行人好不容易來到了丸六村,原本一切都挺順利的,秦鐘跟陸競延,赫耳也都成功進入到了村子。
沒想到輪到嶽北曆時,卻被攔住了。村口堵門的兩個小夥還對他破口大罵,讓他滾。原因是嶽北曆打開過手中所提禮品的包裝紙,兩小夥一口咬定嶽北曆偷換了裡麵的禮品。
嶽北曆聽後,簡直欲哭無淚,就一塊黑乎乎的木板,墊茶杯都不是塊好木頭,自己至於換嗎?
“我就打開包裝紙看了一眼,真的沒換。”嶽北曆耐著性子解釋道。
沒想到,那兩個小夥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任憑嶽北曆如何解釋,秦鐘幾人如何幫忙,他們兩人就是不依不饒,不讓嶽北曆進去,還一個勁地怒喊他滾。
跟在嶽北曆後麵的藍虎更是傻眼了,他不僅打開看了,連包裝紙都撕毀扔了。
趁著兩堵門的小夥針對嶽北曆時,藍虎想偷偷溜進去的。沒想到,被逮了個正著。
這下,堵門的小夥更憤怒了。兩人各自對著嶽北曆跟藍虎的胸口拍了一巴掌。
兩人的身體像是突然陷入巨大的水波漩渦中一樣,被瞬間淹沒,消失了。
“怎麼回事?”藍豹緊張地看向秦鐘“他們哪去了?”
秦鐘都覺得有點搞笑了“被打回去了,送回克亓山了。他們沒事的,隻是不能參加這一輪的賽事。”
藍豹聽此,才長舒一口氣。
剩下的凱裡雷德跟藍豹,也順利進入村子了。
村道兩邊,每家門頭上都挑著兩根竹竿,竹竿上掛著大紅燈籠。一眼看去,紅燈籠鋪就的廊道,著實喜慶。
進村後剛走沒多遠,主理婚慶事宜的總管事就迎上來了。
是一個六十多歲,大腹便便,油光滿麵的男子。走路,說話,都用手摸著他挺起來的肚子。
“幾位遠道而來,實在辛苦了。我是這場婚禮的總管事,你們叫我老齊就可以了。”齊管事說著,招呼一旁的人接過秦鐘幾人手裡提著的東西“我為各位在村子裡安排了住處。”
“婚禮明天晚上開始,今夜大家就好好休息休息。”齊管事說完,就忙著招呼其他客人了。
剛才幫忙提禮品的男子,領著幾人去村子裡安排住處。
“因為每家空餘的住房有限,所以每家最多隻能安排住兩個人。”說話間,男子已經將幾人帶到了第一家住處。
紅瓦房,土塊壘起來的門頭,看起來像極了七八十年代的建築。
“這間誰住?”男子轉頭問幾人。
秦鐘看了幾人一眼“陸競延,你跟赫耳住這吧。”
赫耳膽子小,怕事,陸競延能保護他。
陸競延走到門口,伸手敲門。很快,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拉開院門“哎吆,這就是要住我家的客人吧!快快快,裡麵請,我連長麵都準備好了。”
陸競延回以笑臉“打擾了打擾了。”
說著,陸競延轉頭看了一眼秦鐘,示意秦鐘注意安全。
秦鐘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後,陸競延跟赫耳跟著大媽進去了。
男子又領著剩下的幾人。來到另一處民院。
這次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男人,看著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男子的表情顯得有些冷淡,顯然不願意又不得不招待。
凱裡雷德跟藍豹住這個院子。凱裡雷德的身體還也未完全恢複,秦鐘還是有些擔心的。
最後,男子將秦鐘領到一處極其破舊院子門前。
門頭是傾斜的,看著隨時要塌的樣子。門口散落著許多的碎瓦塊,昏暗的燈光下不小心踩到,墊得腳疼。
“你就隻能住在這裡了。”男子有些抱歉地看著秦鐘。
“沒事。”反正就住一晚,怎麼都能湊活。
秦鐘走過去,輕輕敲了敲破舊的,褪色的木門。兩塊木板拚起來的木門,秦鐘的手都能從縫隙中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