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勤路公園石碑前,秦鐘幾人看著地上,已經變成白骨的瓊驊。
“放在這裡,被人看到會報警的。”陸競延轉頭往四周掃了一眼,幸虧這時候沒有人路過。不然,看到幾人身旁放著一具穿著衣服的白骨,肯定會嚇到的。
秦鐘也意識到,瓊驊沒法跟幾人一起去煌烊酒店。
如此,就隻有一種處理方法了,也是最穩妥的“把她暫時先帶回末塬鎮。”
等到秦鐘真的殺了杜烊,再回去告知她。
陸競延聽後點點頭“我去吧!”
“行。”秦鐘說著,把裝在身上的木牌遞給陸競延。
正好這時,有一對老年夫妻散著步,慢慢朝這邊走過來。
陸競延拿著木牌,抱起瓊驊的白骨,快速朝石碑走去。
在老頭目光看向這邊時,陸競延也恰好消失在石碑跟前。
在等待陸競延的間隙,秦鐘拿起手機,打電話給祁鈿。要回煌烊酒店,得祁鈿的幫助才行。
秦鐘有預感,杜烊依舊躲在煌烊酒店。
接到電話的祁鈿,沒有絲毫推脫,開著車便來了。
陸競延在將瓊驊放到末塬鎮後,沒有絲毫耽擱,就又回到了禾勤路公園。
幾人等在公園口的路邊,看到祁鈿開來的車後,秦鐘覺得有點頭皮發麻。
祁鈿平常開的是一輛五座的黑色轎車,這次開來的卻是七座的。
難道祁鈿提前知道秦鐘帶著幾個人?知道五座坐不下?難道他一直在監視著秦鐘?
“上車吧!”秦鐘招呼幾人。他暫時不動聲色,也沒有問祁鈿為什麼突然開著七座的車來。
車子行駛在熱鬨的街道上,最後拐進無人的巷子裡。直到停到煌烊酒店大樓前,幾人下車後,看著麵前氣勢恢宏的酒店,滿臉震驚。
“祁鈿,你沒有權利帶這麼多的人來。”拍賣會的主持人廖總站在酒店門口,冷眼看著麵前的祁鈿。他的身後,站著七八個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的保鏢。
“開酒店就是讓人住的,不是嗎?”祁鈿看著瘦小的廖總,嘴裡說出來的話,語氣很硬,眼裡的恐懼卻是藏不住的。
祁鈿說著,往後退了兩步,退到秦鐘身後。
“狗都不如。”廖總看著祁鈿的樣子,厭惡地罵了一句。
祁鈿也不生氣,雖然早就看廖總跟杜烊不順眼了。但真正想要撕破臉,拿出魚死網破的架勢,還是第一次。
當然,這架勢也是躲在秦鐘身後才有的。
“杜烊呢?”秦鐘才不想管祁鈿跟廖總之間有什麼糾葛愁怨呢,他隻關心杜烊。
“老板不是在你房間裡嗎?”廖總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秦鐘“那可價值一個億呢,難道秦先生丟了?”
“我問得是真正的杜烊,還活著的杜烊。”秦鐘說話間,手已經摸向了身上裝著的燕阜刀“不是杜烊的腦袋。”
廖總的嘴裡發出尖細的,怪異的笑“秦先生真會說笑,杜老板的頭都已經在您房間裡了,您還指望他活著?”
秦鐘也冷冷一笑“活沒活著,找找就知道了。”
說著,秦鐘也掏出了燕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