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二樓在楊政的離開後,隨之是樓下的活動被終止,貼著告示,表明已經找到了人選。
這波操作引來了不滿,不過開始贈送花糕,這才少了那些抱怨聲。
楊政和方唯見麵,就把事情簡單的陳述了一遍。
並沒有說出源流的事情。
方唯表情吃驚,然後就是歎了口氣。
“唉,二樓那位應該是墨姨沒錯了,以我對她的了解,二樓是絕不能出現男人的,難善了了”
楊政也基本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並回想開場的對話就知道對方是狠人。
“那怎麼辦?聽算命的去避風頭?”
算命的轉述了一下消息給方唯就飛速離開了。
方唯也無奈的神情。
“去我兄弟的會所待幾天吧,要是找上門也應該是找我,到時候我會幫你說清楚的,畢竟也是不小心的”
楊政也同樣快速的做出自己的決定。
“算了吧,我還不如換個城市生活,抱歉啊,不僅沒有幫忙,還出這種事”
方唯有點驚訝這決定。
“你孩子怎麼辦?入學手續都辦好了,這事也不會多嚴重的,大不了我跟她掰頭了,楊政你也不容易,帶倆孩子,還東跑西跑的”
“她不會對孩子下手吧?我自己離開就行了,安靜好再來接孩子吧”
本來在這裡也沒有任務,所以楊政早就決定不在天樞
回到方唯家,楊政心情就隻是擔心倆孩子,至於他自己等會就去那會所。
可就在看見倆孩子的時候,這種不成熟的想法被拋棄了。
總該顧慮他們的感受啊,還有回想一下這事情,老子不是被動的上去的嗎?
楊政和方唯表明了自己會去處理。
而方唯卻堅持要一起。
“哥們,你有老婆有女兒的,我自己去又不會缺胳膊少腿的”
“不是這種問題,你應該不知道她上任花樓後做事的方式,在花樓鬨事的,就地格殺,完全不給警方麵子,做到了殺雞儆猴之後才收斂許多。”
方唯說的很恐怖,不過楊政見識過手段所以想著到時候大不了乾一場。
“至少今晚不會出事的,去散散心,我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楊政最後抬手握拳,方唯跟碰,然後楊政又換掌。
原本準備放下的方唯先生一愣,然後就笑著對拍。
離開之後。
楊政抽著煙,經過一個又一個的路燈,抽著煙。
結果最後走到了外海路,手臂靠在欄杆上。
月亮倒影的位置剛好在不遠處,楊政想起猴子撈月的故事。
很清楚現在的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東西,為了一個不留遺憾的人生,一直在創造遺憾。
現在就在為留下的坑而努力。
撿起小石頭,用力往海中明月一拋,拋物線之後就是碎裂的月亮。
然後覺得不過癮,就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岸的地方,翻過欄杆,踩著岩石玩起打水漂。
石頭不太行,不過技術過硬,漂了幾下。
雖然一個人玩,但自娛自樂的快樂楊政還是能體會的。
不過剛玩沒多久,一輛在馬路上亮著燈的黑色豪車打斷了。
隻見車上走下那位熟悉的美女,不過衣服倒是換一套白色的。
楊政玩樂的心情也因此沒了,單手翻過欄杆,然後望了一眼憂鬱的有錢人。
點上一根煙,然後過了空蕩的馬路,路過時依然隔著馬路看了一眼陳晗奕。
經過一個又一個燈光,原路返回,許久後來到了方唯的房子不遠處。
一輛出來時沒有的車輛出現在樓下。
而且方唯的樓竟然亮著燈光。
楊政感受到不好的預感。
急忙的加快腳步跑過去。
推開沒有上鎖的大門,猛然用力扭開門房。
楊政雖然氣喘,但用凶狠的眼神發出危險的話語。
“你他媽敢動小孩,老子殺你全家”
在場的人都被此話震驚,方唯急忙跑出來解釋。
“哎哎,楊政沒有的事,墨姨這次來沒有惡意的”
此刻楊政當然不信,瞪著正抱著楊粱的墨姨。
她旁邊跟著的女人也做出防備姿勢。
墨姨輕輕放下楊粱。
“挺有血性”
周圍黑白反轉,楊政不給女人機會。
幾步距離。
充滿血絲的眼睛,手抓住墨姨的脖子。
周圍人的視線原本都在門口,在他們的眼中隻是零點幾秒的時間,連感受都幾乎沒有,都睜大眼睛看著突然到墨姨身邊的楊政。
而墨姨的隨從小姐,反應過來時,楊政已經一腳將她踢倒。
楊政留力了,避免弄出人命,但掐住墨姨的脖子已留下痕跡。
好在楊沅的開口才結束了這場誤會。
“爸,墨姨是好人”
“楊政,快住手啊,都是誤會啊”
方彩和方太太也都一起來阻止了楊政。
楊政鬆開手,墨姨捂住胸口,大口喘氣。
唯獨楊粱依然事不關己的吃起桌上的花糕。
方唯拉著楊政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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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政,墨姨是來做客的,要是有問題,我難道會放小孩出來的?快去道歉啊!”
楊政聽著懵逼,不過一旁緩過勁的隨從正準備再次出手。
“小閒,住手”
墨姨的勸住,季閒十分不解,但楊政的凝視讓她也不敢再動手。
“喂,實力的差距看不了嗎?”
楊政不解這叫季閒的女人怎麼想的,這麼明顯的差距,還想接著動手。
話是很吊,不過楊政馬上閉眼緩這個眼睛風乾感。
墨姨已經起身,把散出的發絲梳理到耳邊。
“楊政,看來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談你媽”,楊政邊揉眼邊罵。
方唯臉上的驚訝基本沒下來,因為他見識和認知的墨姨怎麼可能會那麼好的脾氣對一個男人。
“楊兄弟,墨姨是好心的,這事怎麼也給解釋清楚不是”
楊政還是給方唯麵子的,睜開眼睛,知道還有血絲沒有褪去。
“好,我和你談”
“方唯,方便借用一個房間嗎?”
方唯想都不要想的答應。
“沒問題,二樓吧”
墨姨點頭致謝,然後走向樓梯上二樓。
季閒也跟了上去,現在就剩熟人。
楊政在他們不解和驚訝的目光中簡單說,“不用驚訝,我要是不厲害,已經死在那花樓了”
說的是真的沒錯,不過反而升高了他們的敬佩感。
“楊先生是做什麼的?”,方彩問道。
“打工的”
“你剛剛那一下的,怎麼做的?”,方唯也好奇的開問。
“呃”
楊政歎了口氣。
“沒必要好奇,這個世界源流你們應該多少了解吧?”
一直沒有開口的方太太說了一句震驚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