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政驚訝的說不出話,嘴巴張開著,季閒的眼中也出現淚光,咬緊的牙齒微微顫抖。
“不至於吧?”
雖然這手機不是很值錢,但也抵不住這突如其來的保修期都不過吧。
楊政撿起手機,色彩斑斕的線條出現,就明白這手機廢了。
季閒抹了一下眼睛,然後就快速往樓上走去了。
“我艸”,楊政氣憤的低語,此刻發誓再也不在季閒麵前犯賤了。
為啥,每次和這兩人接觸就會發生不愉快的事,媽的,命裡過來克老子的,造孽啊。
楊政這下連去天樞中心的心情徹底沒了,拿著手機,去電動車處,拔掉充電器,然後開始去賣手機的地方修或者以舊換新了。
從手機店出來,已經下午了,何況說去赴約,根本不可能去了,銀行卡數額再一次減少,也怨不得季閒,楊政就當吃一下教訓了。
提前開了給算命的店鋪開門,然後躺在躺椅上,開始思考當場和墨姨簽合同真的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嗎?
魏證不給任務,感覺一切做的事都沒有了意思,似乎少了那種被迫違背原則的感覺。
煩惱隻能靠看書刊來忘懷了,到了晚上時,剛換的手機來了電話,墨姨打來的。
“看來你手機修好了”
墨姨開口就點明這個,楊政苦笑。
“她沒事吧?”
“你離開後,小閒沒多久進來了,好在沒有帶墨鏡,無聲的哭泣可是最傷人了,從監控裡看來,你明明是無辜的那一個啊,所以,楊政你不經意或不在意的行為很容易改變一件事或物的走向”
墨姨再一次開始教導,楊政也隻能左耳進右耳出。
“知道了,要沒事我掛了”
“你現在在哪”
“問這個乾啥”
“晗奕要帶你去道歉”
“南街25號”
電話結束之後,楊政關了門店,然後坐在隔壁店門的凳子邊,抽著煙。
從那一次分手之後,一直埋頭賺錢,如今也像當時那樣迷茫。
這時一周才來一次的顧客剛好今天來了。
這次還帶著一個人,楊政想不到拒絕的理由,所以乾脆再次拉開卷簾門。
新來的看見那麼多封麵風光無限的書,一瞬間眼中就發光。
“哇,我怎麼沒發現還有這家店的,老板你門口都不貼說明,這誰知道啊”
楊政其實也想問算命的為啥不搞一個。
“看緣分賺錢”
老顧客很快就挑了五本,幾百的開銷似乎不帶一點在意的,新來的翻幾本基本看著都不錯,就直接拿了十本。
楊政到收銀機前,給書本掃碼,然後結賬時,門口的粉色簾布再次被掀開開。
白色珠子在上麵晃動著,陳晗奕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些淫穢的書物,然後就是和楊政還有兩個顧客對上眼。
新老顧客都懵逼會有女進來這裡,要是前幾天楊政還是無所謂的,現在有了季閒的事。
陳晗奕並沒有過強的生理反應,隻是冷靜的麵容,罵了一句。
“低俗,敗類!”
然後就轉身就走了。
兩個顧客一臉懵逼,一起看向老板楊政。
“罵我呢,快點付錢”
楊政在一出門,果然,街道上已經沒了陳晗奕的身影。
媽的,早知道不開門。
沒辦法隻能騎著電動車去花樓,這事解釋的理由很簡單,幫彆人看店而已,但挽回在陳晗奕眼中的印象已經是不可能。
進了花樓,老樣子和前台的小姐碰麵,然後上到二樓,因為陳晗奕的車也停在外麵。
在墨姨房間門口就聽見裡麵陳晗奕不帶情麵的的話語。
“這種人渣,你為什麼要留在身邊?給我一個明確的理由好嗎?小閒能容忍,我不可能會容忍”
楊政滑開門,打斷了陳晗奕的話語。
“說那麼難聽,老子欠你什麼?”
原本打算好言好語此刻也變了。
對峙的氣氛,墨姨卻笑出聲了,可是這樣也沒打破這箭在弦上的氣氛。
“楊政,原本你還開了這種店鋪,改天一定要去看看”
“墨姨,這玩笑不合時”,然後楊政對陳晗奕說道。
“陳晗奕,既然你都這麼看我不順眼,幫我付了這違約金,然後再給我十萬塊,我直接卷鋪蓋走人,怎麼樣?”
在花樓做事,那麼糟心,還不如趕緊坑一筆錢就走。
“好”
陳晗奕不帶思索的答應,墨姨馬上就訓斥了她。
“晗奕,你做事的性格還是這樣,始終覺得錢能解決的都不是問題,入圈套卻不自知,這可不是你”
墨姨在一次出手打斷楊政的預謀,楊政炸了。
“墨姨,這方法很好啊,那有啥圈套的,兩全其美的法子趁我今天還有心情想解約,不然後麵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快答應啊,墨姨彆在壞我事了。
墨姨微微一笑,好像表示楊政不該第二次使用相同的招式。
陳晗奕也已經沒了剛才的衝動,語氣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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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窮人的伎倆嗎?”
楊政表現出差點被激怒的樣子。
“好,可以,那你就後悔不答應我的提議吧”
然後轉身準備離開,墨姨喊住了。
“你又沒換鞋進來!”
楊政低頭看了一眼,確實,換拖鞋太麻煩了,沒這習慣。
“去拿抹布,二樓地板全部都擦一遍”
墨姨不客氣的命令。
楊政回過身,“不要吧,我也就走了幾步而已”
墨姨也給出了相互抵消的代價。
“一周的約會時間中,不得違反晗奕的任何要求,你能不能做到”
“我去擦二樓了”
楊政不猶豫的選擇,然後轉身去樓下。
拿了個拖把,然後就開始拖地,雖然墨姨說抹布,但啥年代了用那麼落後的方式。
墨姨看到了隻是歎了口氣的搖頭。
“你總是不能按照女人口中說明的方式去做事,晗奕也是被你這樣弄生氣的吧”
“這是提高效率的改進,總不能一根筋的去和人說話吧”
“又反駁,我都受不了,何況是晗奕”
“因為我很不喜歡和有錢又很拽的女人打交道”
楊政果斷把話題聊死,不僅是表明他的立場,也是明確了階級不同。
墨姨反問的確認,“你是在說我嗎?”
“那敢呢,墨老板”
楊政邊拖地邊解釋,因為這時陳晗奕也走了出來。
“墨姨,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會和母親解釋的”
陳晗奕拎著手提包就往二樓出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