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田豐身後看了看,領導們並沒有跟過來。
“回來了啊?咋樣,有啥發現沒?”
沒等我開口,田豐先問道。
我搖了搖頭,有些愧疚的回道“沒啥發現,都是些楊雪倩的個人物品,沒發現涉案的!”
“沒事,沒有就沒有吧!”田豐說道。
“田組,領導們又來乾啥啊?”耿海潮看著田豐問道。
田豐歎了口氣,“唉,還能乾啥,催著破案唄!”
我和耿海潮轉身準備回自己的工位,田豐突然叫住了我們。
“哎,海潮,初哥,正好,你倆現在沒啥事的話,去一趟鬆北監獄!”田豐說道。
“去監獄?乾啥啊?”耿海潮問道。
“去找一下三東子,跟他了解一下李立國的情況,另外再看看他對這事有啥想法!”田豐說道。
“田組,之前不是說怕影響三東子服刑,這事先不告訴他嗎?”耿海潮詫異道。
田豐喝了口茶,放下水杯,說道“現在上麵催的緊,顧不上那些了,三東子和李立國都是混街麵的,有些事他們這些人是不會主動跟咱們講的!”
“田組,你是覺得李立國的死,他舅三東子可能知道點啥?”我問道。
田豐點了點頭,“這是何局的想法,綜合這幾起命案來看,領導覺得不像是普通人作案,有可能是買凶殺人!”
“買凶殺人?”我和耿海潮不約而同的驚愕道。
田豐看了看我倆,沒有說話。
“田組,這買凶殺人有點牽強吧?如果單單李立國的案子,倒是有可能,這殺手總不能一下接這麼多單吧?”我問道。
田豐啐了一口茶葉沫子,說道“領導的意思是,這幾起命案我們要分彆來看,分出個主次來,有可能其中一個人是真正的目標,而殺另外幾人,有可能是滅口知情人,或者其他什麼原因,對比幾名被害人,這個李立國被買凶殺人的可能性最大!”
“滅口?這沒有理由啊,除了那個二悶子算是倒黴,楊雪倩,還有那個馮春來,完全不搭邊啊?”耿海潮有些不解的問道。
田豐看了看耿海潮,說道“跟李立國沒有關係,不代表跟凶手沒關係!這個楊雪倩有沒有可能跟凶手有什麼關係,比如情侶之類的,她無意中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以及對方乾的事兒,所以被凶手滅口了!”
耿海潮點了點頭,“那馮春來呢?他一個小老頭兒跟凶手能有啥關係啊?”
“啥關係不好說,不過就算沒有啥關係,那馮春來有沒有可能是知情人或者目擊者?比如他可能目睹了凶手殺楊雪倩,或者二悶子,或者李立國的過程,所以招致滅口?”田豐說道。
耿海潮恍然的點了點頭。
田豐拍了拍耿海潮的肩膀,“行了,你們倆趕快去吧,太晚了影響人家休息!”
“是!”我和耿海潮齊聲應道。
鬆北監獄位於臨江市北城區北邊,與市區隔著鬆花江,北城橋修好之前,想去鬆北監獄得繞挺遠,橋修好了之後,從北城區過去時間節省了一多半。
晚上快7點的時候,我和耿海潮來到了鬆北監獄。
登記了證件和詢問手續,我們進入了監獄。
很快,管教民警把三東子帶到了詢問室。
“傅警官,耿警官,他就是孫曉東,你們問吧,我們在門口,有事叫我!”管教民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