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這些曆史遺跡曾經經曆過的風風雨雨,仿佛眼前浮現出了當年繁榮昌盛、燦若星辰般美麗壯觀的景象。
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我們曾經失去了對這些寶藏般文物的真正珍視和保護。
它們在末世前被堂而皇之的擺放在他國的博物館,被當成大y博物館的鎮館之寶,想想就覺得屈辱。
李冰在整理完這些被遺棄在地上、被掠奪過甚至處境堪憂的文物後,她的內心充滿了幾分沉痛與憤怒。
她已經用熱成像儀掃描過整個博物館,沒有活人。
李冰吃了幾個飯團補充能量之後,跳上了牆壁。
她正在把牆上的敦煌壁畫一點點用刀子刮下來,突然察覺到博物館外麵有人。
李冰迅速找到聲音的來源,便看到兩個黑頭發的亞洲麵孔年輕男人向這邊走來。
他們中的一個高個男人握著手槍,目光緊盯前方,警覺地巡視四周。他身後的瘦小男子則拿著一根鐵棍,顯然是在防止有人偷襲。
他們的身上透露出一股沉重與絕望,仿佛承載著整個世界的壓力。
儘管他們嘴角乾裂發白,渾身無力,但仍堅定地推動著每一步。
他們的身上各自蓋著一塊破布,用來遮擋陽光。但仍然可以透過寬大的破布看到他們身體消瘦,走幾步甚至需要喘氣。
烈日炙烤下,大地如同火焰之海,白天最高溫度可達到60攝氏度。
人類已經處於絕命邊緣,在這殘酷世界裡要保持生存便成了奢望。
他們顫抖著喘息著走近,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滴落下來,在那灼熱的土地上化作蒸汽消散。即使全副武裝也無法擋住這毀滅性的高溫和無情的太陽。
這是末世時期最艱難的時刻,生存成了挑戰、是對意誌和毅力的考驗。
每個呼吸都如同在沙漠中喝一口珍貴而稀少的水源,它讓他們感受到活著真實而殘酷的意義。
然而,儘管麵對極端環境和持久折磨,這兩名年輕男子並沒有改變方向,堅定地向著我國的展館位置走來。
現在是末世的極熱時期,白天最高溫度可達60攝氏度,人類極度容易脫水。
他們的襯衫已經濕透,身體被高溫折磨得筋疲力儘。
不知道他們大白天過來這裡做什麼?
李冰穿著隱身衣跟在兩人身後。
“這群畜生,又來偷東西了,連壁畫也不放過。”瘦男人咒罵。
華人?
在這裡聽到母語,李冰還是很親切的。
不過,壁畫是她鑿下來的,那豈不是在罵她?
“彆說話了,快看看還有什麼東西咱們兩個能搬走藏起來的。”
“隻希望國家儘快派人過來,把這些屬於咱們的文物帶回家。”
高個男人說完,瘦男人歎氣,“末世已經兩年了,也沒見過國家的人來,是不是已經……”
高個男人安慰他,“不可能的,咱們國家一定還在,隻是暫時挪不開手而已。”
“彆說了,再找找還有什麼能搬回去的。”
“這裡的東西比昨天咱們過來的時候又少了,連地上的碎渣都不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霍爾的人?還是和咱們一樣的愛國留學生幫國家收起來的?”
瘦男人撇嘴,“那裡還有什麼愛國留學生,他們早都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