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硯掰過李冰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語氣裡帶著一絲急切,“李冰,你真的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嗎?你到底愛不愛我?”
李冰心中一陣厭煩,麵對男人的惡心之語,她再也忍不下去,不想再陪他演戲。
她冷冷地看著厲修硯,語氣決絕,“厲修硯,你搞清楚,現在可不是什麼瑪麗蘇小說的世界。你把我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奪走我項家小隊總隊長的職位,還陷害我殺了陳家父女,就像親手折斷了我的翅膀。現在,你居然還要求我理解你的感情,甚至奢望我愛你?你,真的有病吧?”
李冰的話語像一把銳利的刀,直指厲修硯的內心。
她的話語在寂靜的牢房裡回蕩,讓厲修硯無處可逃。
他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顯然是被李冰的言辭戳中了痛處。
看著厲修硯的反應,李冰心中沒有絲毫的同情。
她知道自己該陪這個狗男人再演幾天戲的,最起碼要等項家的人找到她以後再翻臉。
但她,真的忍不了,翻臉就翻臉吧。
看著李冰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龐,厲修硯的內心卻湧起了一股難以言表的情緒。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而瘮人的笑容。
“我見你身體不舒服,原本打算讓你多休息幾天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但現在看來,或許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認不清現實,也讓你一直忽略我對你的愛。”
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壓抑著內心的狂湧情感。
然後,他繼續說道“既然你體會不到我對你的愛,那我就做到讓你相信。”
厲修硯的眼神變得瘋狂而深邃,仿佛有一股無法抑製的力量在其中湧動,“等你生下我們的孩子,你就不會想著逃離我身邊,也不會處處氣我了。”
他冷靜的問韓七,“你那藥粉,還有嗎?”
韓七連忙走過來,從懷裡拿出一個維生素的瓶子,不懷好意的說道,“回家主,多得是!您慢慢用,不夠我再做!”
李冰冷漠的看著兩人,她已經知道厲修硯想乾什麼。
她快速在心中盤算,想著可以利用這次機會,不能再這樣受製於人。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厲修硯,語氣中充滿了緊張和疑惑。
而四周的人群如同一座座靜默的山峰,圍觀著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
厲修硯緊握著手中的藥瓶,步履堅定地向李冰走去。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而堅定的光芒,仿佛所有的理智都已被這股強烈的情感所吞噬。
“我的冰冰,你不用在意他們,他們不敢看我們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自信和瘋狂。
仿佛在他的世界裡,隻有他和李冰才是唯一的存在。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韓五等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紛紛轉過身去,十分冷漠。
就連新來的女傭人,也在鋪好地鋪後迅速走到了韓五等人的身邊,她不僅背對著厲修硯和李冰,還用雙手緊緊捂住了耳朵,仿佛想要將這瘋狂的一切隔絕在外。
厲修硯小心翼翼地從藥瓶中取出一撮藥粉,眉頭微皺,他再次斟酌用量,最後輕輕地將藥粉減少了一半。
“這藥粉效力強大,用多了你會陷入昏迷,失去意識。”他語氣深沉而堅定,“我要你清醒地麵對這一切!”
李冰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不,不要過來!”她的聲音顫抖,似乎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然而,厲修硯仿佛沒有聽到她的哀求,他冷酷地將藥粉撒向李冰的口鼻。
李冰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她沒有閉氣,因為她知道這藥粉對她毫無作用。
儘管如此,她還是選擇了假裝受到影響,身體軟綿綿地倒下,倚靠在睡袋上。
“你住手!”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充滿了對厲修硯的仇恨,“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住手?”厲修硯冷笑一聲,他的目光緊緊鎖定李冰,仿佛在欣賞她眼中的恐懼和絕望,“我是不可能停手的,永遠都不可能!”
他的手伸向李冰,試圖抓住她的手,卻被她巧妙地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