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老大的體質,蛇鎖穀裡麵的蛇,毒蛇都不知道有多少種類,早就對蛇毒免疫了。
就算老大躺在蛇堆裡,那些蛇估計也隻會跟著爬到她身上,伸個蛇信舔她。
怎麼會被咬?而且咬了後,還能中毒?
這事,他得好好再查下,這蛇毒也古怪,中毒醒來後,還能讓老大失憶的。
“如今老大也不記得當時的情形了,我們是在渡雲河下遊找到老大的,那會隻看到老大的手上有牙印,當時也不知道是被蛇咬的。
一個是沒看到蛇,另外一個是沒往這方麵想,因為老大從來沒被蛇咬過,更沒中毒過,知道老大被蛇咬,還是在麻巫醫過來看了後聽他說的。”
雲潛心道,可是我怕蛇呀。
原身不怕,可我從小就怕蛇,彆說蛇了,我連毛毛蟲都怕,還有蜈蚣,怕到白天見過一眼,晚上都得做噩夢的地步。
“雖說隻是麻巫醫的一麵之詞,可老大手上確確實實有蛇印。”
說話間,耳中傳來馬車軲轆的聲音,雲潛站了起來,看到到一馬車上插滿了旗子,上麵赫然寫著“成安鏢局”四字。
“是成安鏢局!可算來了!”
雲潛他們早前收到雲浠送出的傳信,信上說二叔他們已經改由成安鏢局護送。
“老大在這邊等著,我先過去瞧瞧。”
雲涯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往鏢局車隊走去。
“成鏢頭!”
雲涯走到車隊麵前,雙手抱拳,對成安行了一禮。
“涯二爺,許久不見,那邊坐著的可是少寨主?還勞煩你們二人親自來接?”
“正是我們老大,成鏢頭客氣了,我們二叔他們如何?”
“浠姑娘說這幾日已未添新傷,可舊傷多有膿腫潰爛,雖在我們鏢局清理了一番,但還是擔心他們在路上顛簸,又怕他們傷口痕癢疼痛,給了他們安神藥。”
“多謝成鏢頭一路照顧。”
“藥他們是在出了城後才吃的,現還沒過藥效,按浠姑娘盤算的時間,估計可能還得再過些時候才能醒過來。”
成安領著雲涯走到近前,掀開車簾,果然見車內三人緊挨著,沉沉睡了過去。
童信走到成安旁邊,打量了下雲涯,問道“可是雲山寨的人?”
雲涯看了眼童信,對著他點了點頭“在下雲山寨雲涯,不知這位可是信爺?”
雲浠傳信說慕王這邊派的是童信,乃慕王侍衛,同時也是一名將領。
成安鏢局的人,他大都見過,也就這人和他旁邊那幾個他沒見過,猜著也就這幾個了,又見他率先走過來,便猜到是他了。
童信沒接雲涯的話,轉過身四下看了看,隻見不遠處一塊大石上,一個少女盤腿而坐,安靜地看著他們,大石兩旁路邊,還各站著二十來人。
童信搜尋一圈,並未看到太子的身影,臉色暗沉了下來。
雲潛見他看過來,對著他擺了擺手,露出自認和善而又可親的笑臉,輕呼一聲“嗨!帥哥。”
哈!彆說,這小哥看著比雲涯他們大上三四歲,膚色也比雲涯暗一些,可卻長的眉清目秀的,看著一副正氣昂然,精神抖擻的樣子。
童信站在雲涯旁邊,兩人還差不多高,不過雲涯本身也高,兩人相對而立,目光相接,各自打量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