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饒正在作畫,畫上的人是紀雨棠。
“喲,回來了,還是卓夫子好玩,可以三天不來書院,又去哪裡喝花酒了?”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上官饒也不生氣,揮了揮手,“這是我畫的紀娘子,看我有沒有畫出你心目中的紀娘子。”
卓溫昀看了一眼,“恩,不錯,不負上官夫子的盛名。”
“那這幅畫你明天幫我送給紀娘子,如何?”
“你自己去送,有膽量畫人家,沒膽量去送給人家嗎?”
“明天我要帶學子去普台山作畫,要去一天。”
“那就後天送。”
走出清風齋後,又在閣樓間遇到了紀雨棠。
上官饒低聲道“你倆要去散步嗎?”
卓溫昀暗地裡白了一眼,“紀娘子,上官夫子給你作了一幅畫,說要送給你。”
上官饒沒辦法,隻好作出請的姿勢。
“紀娘子,請隨我來清風齋。”
說完,又拉著卓溫昀不讓他走。
“你也不準走。”
紀雨棠看了桌上的畫,非常驚喜,“畫的真好,多謝上官夫子。”
“紀娘子喜歡就好。”
上官夫子將畫卷了起來,雙手遞上。
“紀娘子,給。”
紀雨棠接過,“多謝上官夫子。”
上官饒快步走了出去,“我還有事,就勞煩卓夫子送紀娘子了。”
這個上官饒。
卓溫昀都不懂他這是在做什麼。
紀雨棠心情很好,腦子裡想著一會給娘親看,一路也無話,匆匆作彆後就回了屋子。
不過,娘親早睡了。
還是明天給娘親看吧。
第二日,娘倆沒有早早出門,而是在屋子裡數著銀兩。
“雨棠,還有兩個月就過年了,我們要回淮南過年嗎?”
“娘親,雲歎早說了,今年我們就留在京城過年,而且書院裡的學子就放一個月假,我們也不用來回折騰了,一月淺雪就要生了。”
陌桂花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雨棠,那你這幾日動身回趟淮南,把這些錢還給金掌櫃,還掉這些,我們還差金掌櫃四萬兩去了。”
“恩,好,那我明天就回去,娘親,這幾日我們就暫時關店吧,等我回來再開店。”
“好,這幾日我就在屋子裡刺繡。”
卓溫昀習慣每日從草木江南路過,今天已經第三天沒開門了。
去哪裡兒呢?
一轉身,就見陌桂花出了院門。
“陌大娘,留步。”
“是卓夫子啊,何事?”
“是紀娘子不舒服嗎?店鋪三天都沒開門了。”
陌桂花搖搖頭,“不是,雨棠回老家一趟,過幾日才能回來。”
“京城到淮南路程不是很近,幾日時間能趕的回來嗎?”
“卓夫子放心,雨棠會點功夫,騎馬回去的,幾日時間夠了。”
原來,她並不是柔弱女子。
會功夫,還會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