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你特麼知道口才是啥不?還給我提口才。”
莊斌被吳墩漫不經心的貶斥直接道心崩潰,老四的稱呼,在他嘴裡直接變成了小胖子。
吳墩不急不躁,翻了個身,無視了莊斌的挑釁。
“我承認咕嚕是咱學校男生的公害,你可以鄙視他的為人和長相,但千萬不要小瞧他的實力。”
“我——”莊斌抻著脖子怔了怔,不知如何反駁。
吳墩所說的“實力”,他還真不知道如何證明自己比咕嚕強。
畢竟,不能找個裁判,在眾多陪審人員的監督下,進行一場公正比賽吧?
聶楓沒有參與對史蒂夫的征討。
俞樂老師沒有重蹈前世覆轍,在合適的時間選擇離開崗位,為楚留孫的到來創造了條件,便已滿足了他的願望。
此刻,他躺在床上,盯著柳夏發來的自我辯白,暗暗發笑。
給我解釋有個屁用!你和俞樂的事,我才不關心。
我又不是你們婚姻的審判長,找我評啥理?
更何況,我特麼都捉你兩次了,還和我解釋啥?
你特麼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嗎?還特麼給我發照片?
我尼瑪
我仔細研究研究,你就彆老發信息煩我了。
聶楓躲在被窩裡,邊看邊低聲連連“臥槽”著感歎。
莊斌三人停下了爭論,相互對視了一眼,探著身子,伸著脖子盯向在被窩裡不停扭動身子的聶楓
俞樂老師走了。
翌日,聶楓親自開車將他送到了豐裕鎮的公交車站。
回到學校,想著與俞樂老師在一起的種種,他多少有些感傷。
俞樂作為輔導員,是儘職儘責的,作為柳夏的丈夫,也是兢兢業業,悉心嗬護的園丁。
可惜,這個浮躁的社會,好人往往沒好報。
這就是現實,不以個人的努力程度而改變。
那些放下臉麵,拋棄道德操守的人,卻往往過的精彩紛呈。
“太尼瑪不像話了,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羞辱我們這些俞老師的學生嗎?”
中午,回到宿舍的莊斌再次痛心疾首地抱怨柳夏。
“俞老師剛走,柳老師就和咕嚕就一起在食堂吃飯了。
這尼瑪我忍不了了。”
“二哥,算了,昨晚發牢騷還沒夠啊?”
汪哲學安慰了莊斌一句,指了指聶楓的床鋪,邪魅一笑“要說收拾這對狗男女,還得老大楓哥出手。”
吳墩搖了搖頭“我感覺老大不關心這事。”
“不關心?”汪哲學詭異地笑了笑“等著瞧,史蒂夫這個咕嚕怪物,遲早被楓哥收拾了。”
暑假如期而至。
聶楓和猴子帶著各自父母國內國外旅遊了將近兩個月才回到漢江。
還有一周就要開學了,兩人“享受”了一暑假雙方母親的嘮叨,不約而同地開車來到了東城蔬菜批發市場。
這裡即將拆遷的消息已經傳開,儘管沒有正式公告,但商戶們已經不再安心於商鋪經營。
猴子下車便匆匆趕去小寡婦的早點鋪,聶楓則來到了自家的蔬菜倉庫。
王老五早早等在了倉庫門口。
他現在已不負責這裡的蔬菜批發生意,被聶楓安排到前不久剛成立的“立夏保安服務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