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楓點燃一根煙，沒有理會史蒂夫的哀求。
一根煙抽完，老外的心態基本破裂，癱臥在地板上，沒了一絲生的念想。
“史蒂夫，如果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可饒你不死。”
“啊？！真真的？”史蒂夫身子猛然坐起，雙目圓睜，生機煥發。
聶楓陰沉著臉，手裡拿著一條不知道哪個女人留在這裡的黑色絲襪，繞成一個圈，猙獰著臉，扮出繞頸撕扯的模樣。
史蒂夫身子一顫，向後挪到了兩下。
“聽著，第一，一周離開漢江，滾回你的國家，永遠不準再回來。”
史蒂夫快速點頭回應“好！我馬上離開，絕不再回來。”
“第二，今日發生之事，和誰也不準提起。
這個背包裡，有你犯罪的證據，在你離開後，我會銷毀，否則，我會交給警方。”
“同意！我絕不會向彆人提起今日這件事，太丟人了，是不是？”
史蒂夫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像是要套取聶楓的認同。
聶楓一瞪眼“你特麼還知道丟人？
我去尼瑪的！”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再次打在史蒂夫臃腫的臉上。
“啊嗚”
史蒂夫剛想大聲哀嚎，瞬間瞥見聶楓凶狠的目光，急忙變成了低吟嗚嗚。
聶楓起身解開係在老外手腕上的肉色絲襪，一臉陰笑，還幫人家用絲襪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史蒂夫，坐沙發上，我要你將在漢江做的所有不堪之事，詳細說一遍，懂嗎？”
史蒂夫點了點頭，掙紮著挪到沙發上，抖顫著身子，木呆呆地看向手拿手機錄像的聶楓。
聶楓皺了皺眉“彆尼瑪的抖，自然一些。”
老外陡然一顫，苦笑著深吸一口氣，儘力不讓恐懼心理展現在身體上。
“瑪德，你這罪孽到底有多少？”
聶楓舉著手機，感覺手都有些麻木了，那貨還在用蹩腳中文念叨個不停。
“說重點！偷方便麵這破事就彆尼瑪說了。”
“好好好。”史蒂夫轉動黃眼珠，思考了一會兒，繼續懺悔自己的惡事。
大約十幾分鐘後，聶楓皺著眉目按下了手機錄像停止鍵。
“尼瑪，罪孽深重的畜生，你們上帝是不會饒恕你的。
我特麼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聶楓裝好手機，揮拳抬腿，對著史蒂夫又是一通猛烈輸出。
艸！留你兩條腿逃命吧。
長出一口氣，聶楓停止了宣泄，提上背包，在史蒂夫麵前晃了晃，邁步走出了房間。
此刻，已是晚上八點。
他在附近痛痛快快地飽餐一頓，驅車又回到了春華小區。
在楚留孫曾出沒得那棟樓停留了一段時間，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路過俞樂家樓口，他踩下了涉車，瞥了一眼副駕駛上的背包，抽出了編號為“1”的三張碟片。
聶楓猜測，史蒂夫之所以將與柳夏鬼混的錄像編號為“1”，應該是覺得這是他最佳傑作。
裡麵柳夏各種令人咂舌的畫麵，令聶楓既新奇又隱隱衝動。
柳老師無疑是一個很稱職的“玩家”。
楚留孫的意外消失，讓聶楓內心既憤懣又覺得空落落。
他思量了一下，抽出一張碟片，邁步走下車，興衝衝地走進了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