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真的沒有交過彆的男女朋友?”
賀政這麼會撩,這讓梵獄覺得他是個老手,正皺眉一臉質疑的看著賀政。
又被問這個事的賀政多少有些無語,他忙得要死,有那個時間?
再說了,他對彆人也不感興趣。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賀政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梵獄這麼句,靠沙發托腮的就這麼看著坐自己懷裡抱著貓咪的梵獄。
“你沒生病吧你,一大早的說什麼胡話呢?”
梵獄伸手摸上賀政額頭,看他是不是腦子出什麼問題了。
賀政沒有拍下梵獄的手,也沒有生氣,隻是平靜的詢問梵獄,“你不覺得在哪裡聽過我的名字?”
“在哪裡?”
梵獄都被給整迷糊了。
這回賀政皺眉了,“小時候沒聽過?”
“啊?小時候,大哥,小時候的事情誰還記得啊!”
“再說了,小時候我們認識嗎?”
梵獄一臉狐疑的看著賀政,他怎麼沒印象。
“大概十歲的時候。”
賀政給了一個時間段。
可梵獄仍舊聽得雲裡霧裡的,還呆呆的問了這麼句,“難不成你那個時候很出名,是個名人?”
可我也不看電視啊!
梵獄心裡邊嘀咕。
小時候的梵獄除了去學校就是在家,獨自一個人呆著,不看電視也不聽任何事。
因為那個時候的他一直坐在家門口等著自己父親回家,可從沒有等到過。
明明知道等不來那個狠心的父親,他還是日複一日的繼續等,等到自己性格變得敏感暴躁,換了一個人似的,他那個父親仍舊沒有出現,還怪他老惹事給他添堵。
想起小時候的事情,梵獄下意識的抱緊了懷裡的喵咪,低頭眼神黯淡。
喵咪被抱疼了,可它沒有生氣咬梵獄,似乎還看出了梵獄的難過似的,它輕輕的朝梵獄遲疑的喵了聲,擔憂的仰頭看著梵獄。
“哈哈哈我沒事,我繼續陪你玩。”
梵獄強顏歡笑,裝開心的擼喵咪小腦袋。
貓咪沒有叫了,就這麼望著梵獄,琥珀色瞳孔裡映照出梵獄那帶著淡淡憂傷的臉。
它小爪放到梵獄胸前,擔心的喵了聲。
梵獄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鼻子泛酸,貓都知道他難受,他那個父親卻看不出來。
賀政捂住了梵獄眼睛,讓梵獄不必掩飾,想哭就哭出來。
他也後悔了,不應該提小時候的事情,童年對於梵獄來說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