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彆說了,人家賽滿王子的嶽母都哭了呢。”
有一名貴婦出來當和事佬,可明擺了也是故意取笑。
“就是就是,你們怎麼能欺負人家賽滿王子的嶽母呢,一會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
一旁的貴婦附和,手一直遮著嘴笑。
圍著的人也笑個不停,還有人低罵了聲,“真是異想天開,也不看看自己兒子什麼貨色,一個小小的輔佐官而已,還想上天不成?”
哈父氣得麵紅耳赤,他終於知道自家夫人為什麼不喜歡來參加宴會,這些長舌婦一個比一個可恨。
“還是算了,不要給兒子添麻煩。”
哈母抹著淚水阻止要發怒的哈父,再加上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兒子跟賽滿是怎麼回事,也不敢跟這些人吵起來。
哈父也知道哈母的顧慮,怒視著這些長舌婦拚命的忍著怒火。
人群裡的蘭父蘭母,他們聽著這些人的諷刺怒不可遏。
蘭克是賽滿的貼身騎士,一直都跟哈摩爾有接觸,他們也都聽蘭克說過哈摩爾的為人,是個十分聰明又善良的孩子,絕不是這些人說的不要臉勾搭賽滿。
“不行,我要出去跟她們說道說道。”
蘭母本就是個暴脾氣的,再加上他們平常也經常被欺負,看不得認識的孩子的父母也被人欺辱。
“你可彆動手啊!她們都手無縛雞之力的。”
蘭父慌張叮囑,蘭穎遺傳的那怪力就是來自他家夫人,他擔心一會這些人被他家夫人打出個好歹來,他們家真的很窮,賠不起那醫藥費啊!
“我隻動嘴。”
蘭母說完擠開人群,來到了哈父哈母跟前,十分霸氣的伸出右手把他們倆護過身後,握緊拳頭忍怒麵向那群貴婦。
彆看蘭母此時帥氣壓迫感十足,其實握緊的拳頭抖著呢。
畢竟他們蘭家也經常被欺負,心理多少都有一些陰影。
蘭父也同樣,可就算害怕了還是來到蘭母跟前,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恐懼跟蘭母站統一戰線。
突然被護在身後的哈父哈母有些呆愣,他們跟蘭父蘭母都沒有什麼交集才是。
“呦!這不是蘭家夫婦嘛!女兒好不容易有點出息,怎麼還跟哈家人混一起了。”有貴婦壓著笑譏諷。
“人家女兒如今可是陛下的騎士,而哈摩爾是陛下的輔佐官,想必他們私底下熟著呢。”
“哈哈哈該不會也跟哈摩爾一樣,也瞧上了王室的王子們了吧!還是說想近水樓台先得月,主意打到陛下頭上去了?”
“嘖嘖嘖!小門小戶的胃口就是大啊!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看他們,身上穿的多寒酸,禮服都是好幾年前的老款式了吧!”
“哈哈哈還真的是,這麼重要的宴會竟然這麼上不了台麵。”
……
貴婦們的目光都轉移到了蘭父蘭母身上,對著他們夫婦倆指指點點,還抖著身子憋笑,侮辱至極。
蘭父氣紅了眼眶,可又無力反駁。
蘭母拳頭握緊,要是腰上有佩劍,這些人的腦袋肯定已經落地。
“什麼狗在這裡亂吠。”
人群裡突然出現了一抹清冷聲,隨後就見人群慌慌張張的讓開,沒一會一襲紅火色v領包身晚禮服的奧夫人走到人群中央,挽著奧老爺的手臂,身後跟著奧斯蘭克。
被罵是狗的貴婦們本氣得要死,奧夫人一出來她們屁都不敢放一下,那些拿著扇子的貴婦趕緊合上扇子,哆嗦的打招呼,“奧夫人好。”
奧夫人冷冷的掃視著這些人,眼神冰冷,猶如在看著一群螻蟻。
貴婦們大氣都不敢出,緊張的抓著裙子,就算奧夫人藐視她們她們也不敢吱聲。
“爸,媽。”
蘭克匆匆忙忙來到蘭父蘭母跟前,以為這些人又故意刁難自己父母。
“小克?”
蘭父蘭母吃驚得很,這個時間蘭克應該在執勤才是,怎麼會在宴會廳裡,還跟奧家人在一起。
“叔叔好,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