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我,盯著他嘴巴看乾嘛!
意識到自己直勾勾看著奧倫,賽安立即放下茶杯埋頭吃烤排骨掩飾尷尬。
還好我目光收得快,他肯定沒發現。
賽安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可奧倫早猜出賽安心裡想著不健康的事,沒有點破罷了。
吃完烤排骨,奧倫收拾了盤子,拿出房間給了侍女。
賽安看了一眼站房門口的奧倫,沒一會就收回了目光。
他雙手扒拉著沙發靠背,整個人側趴在沙發上安靜的看大落地窗外的雪花。
以前的他哪裡能這麼悠閒的看雪,也無法天天都待在這麼暖和的房間裡安安穩穩的過冬。
因為他那個母後會逼他出門去拉攏貴族,還會讓他陪那些貴族喝酒吃飯。
每次那些貴族看他的眼神都十分的露骨,甚至還暗示他隻要他願意陪睡,想要什麼人脈都有。
賽安惡心至極,恨不得把那些人的嘴巴撕爛剁碎喂狗。
可他不能那麼做,母後隻會變本加厲的讓他去接待更多的貴族,完不成任務還會體罰他。
那個時候的賽安沒辦法保護自己,隻能裝蠻橫跋扈嚇跑那些想對他圖謀不軌的貴族。
原本他清清白白,就因為他母後想要更多的權利,天天讓他去應酬,他名聲慢慢的就變臭了,變成了人儘可夫誰都能騎。
以至於奧斯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都說他臟,不讓奧倫靠近他。
那會的賽安很傷心,他明明什麼都沒做,也沒有陪那些下流的貴族睡覺,可人人看到他都指指點點,甚至有人在私底下下賭注賭他一夜多少錢能勾搭到手。
“那些人的下場是什麼來著?似乎是被人打了?”賽安突然喃喃。
那是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他已經不記得那些人是怎麼消失的,隻知道有好幾個直接被打殘,好像還死了一個人。
“奇怪了,死掉的還是貴族的兒子,可怎麼沒見這事鬨大,還是說鬨了可我不知道?”
賽安仔細回憶,可卻沒有半點信息。
“還是我記錯了,沒有人死掉?”賽安自我懷疑。
肯定是我記錯了,那可是貴族的兒子,不可能不鬨。
賽安心裡這麼安撫自己,又繼續趴在沙發靠背上看著大落地窗外飄飄揚揚的大雪。
可忽地他回頭看了一眼關門往沙發這邊走的奧倫,靜靜的望著他。
要說貴族死了兒子還不敢鬨的,那就隻有奧家有這個本事。
不不不,我在想什麼呢,十年前的奧倫恨死我了,不可能會幫我。
賽安自己都覺得荒唐,竟然會聯想到奧倫身上。
那事還真的是奧倫乾的,那群公子哥下注的時候奧倫正好也在。
憤怒的奧倫拿起椅子對著其中笑得最大聲的公子哥腦袋就猛砸,椅子當場就碎裂,那人腦袋也裂了。
目眥欲裂的奧倫並不解氣,掄起椅子把人活活打死,腦袋都被打爆了血飛濺了一地,相當的血腥。
“啊啊啊啊啊殺人了殺人了……”
客人抱頭尖叫亂竄,整個宴會會場瞬間亂成一團。
奧倫扔掉手中的破椅子陰鷙抬手,身後的保鏢立即衝向前,把剛剛下注的人往死裡打,斷手斷腳的就有七八人。
被打的那些人不僅一句話都不敢說,還得哆嗦著身子在奧倫跟前下跪道歉,就連著他們父母都得在奧倫腳邊跪著拚命的扇自己巴掌,“是我們教導無方,讓他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是我們該死是我們該死是我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