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就算是嫌棄老子,老子也不會把賀夫人這個位置讓出去的。”
梵獄抱緊賀政脖子,腦袋埋入賀政頸窩裡大聲的生氣說。
看似凶,實則是底氣不足。
賀政聽完嘴角又微微上揚,就怕梵獄不纏著他,隻要梵獄願意一直待在他身邊,梵獄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都能滿足。
“我把你打成這樣子,肯定整棟彆墅的人都知道這事了,媽的沒臉見人了。”
覺得羞恥的梵獄窩賀政懷裡,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賀政沒有騙梵獄說沒有人知道,畢竟想讓彆人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都打了兩天了,中途梵獄的那種聲音又很大聲,他捂住梵獄嘴巴都不頂用。
梵獄還罵他是不是沒吃飯,嫌棄他不夠賣力,大夥說不定也聽見了。
這事他還是不告訴梵獄的好,省得梵獄社死不敢離開房間。
可賀政的擔心是多餘的。
這不,梵獄離開他懷抱坐他腿上理直氣壯,“我為什麼要覺得沒臉見人,這裡可是我家,我在我家跟我男人恩愛怎麼了,尷尬的也應該是他們才對。”
賀政沒想到梵獄這麼快就把自己開導完畢,莫名有點想笑。
可這確實很梵獄,他的腦回路一向比彆人的強。
“你傷口怎麼青紫得這麼快,一大片一大片的差點把我嚇死。”
梵獄摸著賀政胸口的青紫已經不哭,又恢複到了平常的模樣。
“離那晚上已經過了兩天,青了很正常。”
“臥槽啥,兩兩兩兩兩兩……兩天了?都過去兩天了?”
梵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他見天亮了還以為是隔天的早上。
“現在可不是早上,而是傍晚。”
知道梵獄會誤會,賀政提醒了句。
“啥?傍晚?外頭不是才天亮嗎?”梵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是天才慢慢黑下來。”
賀政這話才落下,樓下庭院就響起了葉渺的大喊聲,“白念彆玩了,趕緊帶著雪球回來吃晚飯。”
“就來就來。”
白念高聲回應著葉渺,正好就給梵獄證明了確實是天正要黑下。
“臥槽臥槽臥槽!!!兩天了我都沒有半點印象?”
梵獄抱頭崩潰了,還冒出這麼一句,“媽的,我都還可以享受到呢就這麼結束了?”
賀政抽了下嘴角,他在意的隻有這個嗎,明明腿都走不動路了膽子還這麼大。
“你你……你拍視頻了嗎?”
梵獄一臉期待的看著賀政,好不容易用一下小藍瓶,還以後都不能用了,他怎麼也得知道自己是不是舒服的吧!不然不就白用了。
“都差點被你打死了,哪有那個空閒。”賀政實話實說。
不要說拍視頻了,他恨不得多生出兩隻手按住梵獄。
梵獄撓臉尷尬,心虛的小聲問,“我我……鬨得很凶嗎?”
“不凶,也就差點把彆墅掀了而已。”賀政打趣出聲。
梵獄馬上捂住臉,整個人都紅了,那豈不是大夥都聽到他的聲音了。
梵獄難得這麼害羞賀政還覺得蠻新鮮的,嘴角又不自覺的勾起。
“賀政少爺,您醒著嗎?”
管家突然敲響房門,控製著聲音叫著賀政。
賀政從床上起來往衣櫥走,換上乾淨的睡袍才去開門。
門外隻站著管家一人,手上端著托盤,上頭放了兩碗蝦粥。
“夫人怎麼樣了,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