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甜妻早安,帝少!
在厚重的公雞玩偶衣下,夏知已經被熱得汗流浹背,頭暈腦脹,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然而為了工作她還是得堅守在玩偶衣內,在台前擺出各種賣萌的姿勢。avv
不得不說這場剪彩派頭十足,她看見市電視台和全國電視台的采訪車緩緩駛來,停在了卡爾歐酒店前,平時風裡雨裡跑習慣的媒體在高溫下都不得不撐傘遮陽,可見今天的天氣有多麼可怕。
從大門到酒店門前鋪了一層地毯,夏知就站在地毯旁旋轉、跳躍,守好了一個戲精應有的本分。
人群中忽然一陣喧鬨,她隱隱約約聽見這群人喊道“來了來了!”
來了?
誰來了?
不願多管的夏知並沒有在意遠處緩緩而來的賓利,直到從車上下來的人走到了她眼麵前。
我去!
老天這是要她死嗎?!
看到來人的夏知頃刻間石化了,動也不動,呆呆地看著他,如果不是因為這層厚重的玩偶衣,大家將會看到她的表情有多麼奇怪,兩分驚訝,三分悲痛,剩下五分是生無可戀。
那個當著係主任的麵二話不說咬上來的言煜怎麼會在這裡!
她想起了什麼,猛然回頭,看見酒店卡爾歐的大字下麵有另一排金字
catior
她之前怎麼就沒看見這卡爾歐酒店是catior開的!明明連名字都這麼像!
夏知在玩偶衣中瑟瑟發抖。
好在沒有人會在意這樣一個滑稽的玩偶,哪怕她的動作再奇怪。
言煜也不例外。
今天他是奉公而來,catior在r城投資建設的第一家酒店,作為亞洲地區的ceo他當然得來剪彩,這也是他這些天會在r城的原因。
夏知從玩偶公雞的尖嘴縫隙中看見言煜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踱步踩著地毯從她身邊經過,周圍的閃光燈自從他出現以來就從未停過。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無論走到哪都帶著成為焦點的光環。
今天的言煜比那天訪問學校時穿著更為正式,頭發用發蠟抹得一絲不苟,上衣外套的口袋還隱隱露出一小節白色手帕。
他走路時麵無表情,嘴角卻透著些許堅毅,平時前方的目光雖然平和,但也不失淩厲。
敗類!
這是真的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怎麼走到哪都能遇見他!
隔著厚厚的頭套夏知依舊能聽圍觀人群對他的讚不絕口,什麼“年輕有為啊”,“身材真好啊”,“這也太好看了吧”……
俗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夏知此刻算是真正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這些路人看見言煜仿佛見了天神下凡一般巴不得跪舔,然而在她看來言煜就是個衣冠禽獸。
言煜和catior的人在台上站定了,卡爾歐的總經理帶領酒店工作人員向他微微欠身以表尊敬,麵對畢恭畢敬的員工,他隻是風淡雲清地點了點頭。
司儀舉著話筒說了好些客套話,最後問道“那麼作為法方代表的言先生是否有些寄語?”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言煜,不,應該說一直都在言煜一個人身上。
“沒有。”
還是那樣清冷低沉的聲音,隻是透過音響穿出來略微有些失真。
alex抹了把汗
老大,不帶你這麼玩的,你這是砸自家場子啊!
現場氣氛果然降到了冰點,就連一直拍個不停的媒體們都僵硬地放下了手中的相機。
司儀的表情瞬間就尷尬了,好在見多識廣,經驗豐富,尷尬地打圓場道
“看來言先生對卡爾歐酒店的未來躊躇滿誌啊!”
言煜揚了揚眉毛,不置可否。
“那,就讓這把剪刀來開啟卡爾歐酒店與catior集團在r城的輝煌未來吧!”眼見場麵已經尷尬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司儀立刻轉移話題。
已經站了一個多小時的夏知被熱到渾身失去了知覺,如果不是有人推了推她,她根本不知道輪到自己上台遞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