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甜妻早安,帝少!
接下來幾天夏知所有的活動都取消了,她仿佛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中。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達成了共識,默認了未來音的前三名中並沒有夏知這個人,在輿論鬨得最為沸沸揚揚時,黑夏知已經成了一種潮流,一種時尚。
她一夜之間成為了人民大眾飯後津津樂道的談資,嘲諷的對象。他們嘲笑她不齒的私生女出身,嘲諷她不識時務竟然惹上了背後這麼麻煩的角色。
大家都說
“夏知啊,就是那個前幾天突然爆紅的女孩子吧,可惜想紅找錯了方式,她馬上就要糊了,現在的小花換代多快啊!”
為人父母的在聽了夏知的新聞後,紛紛告誡自己的女兒以後千萬彆學夏知那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雖然已經是新社會了,但人和人之間多少還是有階級區彆的,既然身為麻雀又何必想儘辦法削尖腦袋要變成鳳凰?既然身為麻雀又為何要攀上真龍自討沒趣?avv
夏知已經成為了老少鹹宜隨意嘲諷的小醜,被破了一頭血的照片在互聯網上瘋狂轉發,甚至還被做出了一係列的表情包。
當她戴著超大墨鏡和不合時宜的口罩厚圍巾坐在機場裡等航班時,必須一直壓低帽簷,好不讓人認出自己。
去s市的航班還有半個小時登機,她卻已經在登機口等了快一個小時。
看著自己這身滑稽的打扮,她不由得想起了多年過去與池熙禾重逢時還曾嘲諷他穿得像個“二五仔”,沒想到才過去短短一個月,自己儼然也變作這副模樣,生怕在大街上被人認出。
過安檢時摘下偽裝,就連見多識廣的地勤也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僅僅是這幾眼就足以讓她恨不得快速逃離這個地方。
她明明一直是個內心強大的人,至今為止除了母親的胃癌還沒有什麼能讓她崩潰絕望的,可現在的她就像一直把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慚愧又害怕。
此時此刻除了去s市找母親,她實在想不出還能做些什麼。
elise後來又打來了一個電話,她連接也沒有接。
她想自己這輩子估計是再也不會涉足這個圈子了,隻願能平淡度過,沒人再惡意待她。
那桶從頭而下的雞血讓她現在對迎麵走來的人都有了心理陰影,無論走在哪心裡都萬分不安,在機場時也隻挑最邊緣的角落坐下。
飛機落地時,她馬不停蹄地打了個車直奔醫院,在值班護士的指引下來到了母親的病房。
也許是病房的緣故,值班的護士們對她也多了幾分恭敬,也是她這些天來體會到的唯一的友善。
就在昨天半夜,池熙禾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小知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真的很對不起。”
可是這一切說到底也不是池熙禾的錯。
無論是誰發來的消息,她都沒有回,池熙禾也包括在內。
夏知提了提圍巾,走進了病房。
自從母親被轉到s市後她就再也沒來探望過,這還是第一次。
言煜確實很守信用,經曆過胃切除手術的母親恢複得不錯,今日一見臉色紅潤,甚至都不像個病人。
夏知一見到母親,墨鏡後的眼中緩緩流下兩行淚水。
母親坐在床上看雜誌,聽到有人進來,抬頭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