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甜妻早安,帝少!
在其他所有事上,言煜都能遷就夏知,可唯獨這一件不行。
“言煜……”夏知見他一直沒出聲,心下涼了一大截,“我知道答案了。”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倆從來都不是對等的。”
她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汪潭水。
無論是她還在大學時和言煜相遇之後的種種遭遇,還是分開後她再次拋下尊嚴去找他,從始至終她都在無形中被掐得死死的。
再次回想先前她得知言煜瞞著她的所作所為後二話不說去法國他卻不給她好臉色的場景,那種一切都在他算計中的感覺愈加強烈。
那天晚上兩人不歡而散。
夏知沒有回臥室,而是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睡去了。
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廣大婦女最好的夥伴都是這個隻有影音的機器,明明不會聊天也不會聽人傾訴,可卻是最好打發時間的東西。
每當她想要和言煜商量正事時他都是這樣的態度,在他看來好像自己就像一個完全沒有任何行為能力和決定權的幼兒,可她已經是個能夠對自己負責的成年人了啊!
察覺到情勢不對勁的貓兒跳上來舔了舔她的手背。
夏知被軟乎乎的小舌頭舔得癢醒了,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電視不知道被誰關了,客廳裡一片黑暗,在她熟睡時有人給她蓋上了毛毯。
在寂靜中,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了刺耳的鈴聲。
這些天來她懷疑是言煜和她身邊的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從沒有人主動來找過她。
一看屏幕,正是陳舒悅。
“喂。”
想起陳舒悅夏知依舊心有餘悸,對於那天發生的事她一直記得清清楚楚,之後的兩個月裡如果沒有言煜在身邊她時常在同一個噩夢中驚醒。
在夢裡她捂著肚子依偎著牆,鮮紅的血液不斷地從她兩腿中間流出,像小河一般無窮無儘。
那天的疼痛和絕望她還記憶猶新。
但她最討厭的事便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了這一次的經曆下一次她隻會更加小心謹慎。
這也是她不能理解言煜為何如此如履薄冰的原因。
“夏知,今天言煜來找我了。”
那頭的陳舒悅像耳語般小聲說道,明明能夠聽到談話內容的隻有她們兩個人而已。
“哦?”
對於言煜親自去找陳舒悅夏知還是有些驚訝的。
“之前我一直想來找你,但他說如果我再聯係你的話就讓我再次失業……”
陳舒悅好不容易才終於在一家稍微開明一點的外企裡找到了飯碗,她知道言煜說出這樣的話絕對不是恐嚇而已,他是真的能乾出這樣事的人。
畢竟之前那個來夏知家撒潑的艾少家裡已經徹底糊了。
就連這樣的大企業言煜辦起來都無比輕鬆,更不要說她一個普普通通中產階級家庭出來的小透明了。
夏知聽了陳舒悅的話,眉頭緊鎖。
“他竟然敢威脅你。”
“夏知你聽我說完,他今天來找我是有事要問的,看上去他已經知道秋離是誰了。”陳舒悅的語氣忽然激動起來,“可是他怎麼都不肯告訴我!夏知你去幫我旁敲側擊一下嘛!”
夏知聽到這徹底無語了,她差點把命都給交代了,她的好閨蜜竟然還在想著那個利用完就跑路的罪魁禍首?av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