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門在房間內的桌子上看到一個上鎖的櫃子,天真已經學會了暴力破解,拿起手邊一個堅硬的東西就把鎖砸開了。
“真是的,寄件人希望我們發現他留下的東西竟然還上鎖。”天真抱怨道。
劉桑有點慌,因為他聽到了三個人的呼吸聲,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地上爬行的聲音。
小小療養院竟然藏龍臥虎!
“快點,我們拿了東西回頭再看。”劉桑警惕的左看看右看看,催促道。
天真已經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本泛黃老舊的筆記本,也沒有在這就看的想法,直接把東西一股腦裝進隨身攜帶的背包裡。
此時劉桑突然臉色一變,外頭的聲音突然一下子變大,打鬥的聲音傳來。
天真在混亂之中聽到了熟悉的刀鳴,小豆芽也冒出了頭,他臉色一變立馬衝了出去。
兩人剛一出去剛好看到張麒麟一個膝頂把禁婆頂飛了出去,隨後江栗指間夾著燃燒的符紙貼到禁婆腦門兒上,禁婆一下子就無法動彈了。
“江栗!”
天真強行壓抑著心中的憤怒,時隔十幾天,總算又看見了這個讓他心心念念的人。
趁著符紙還沒燃燒殆儘,江栗和張起麒麟用繩子將禁婆捆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江栗站定,擼了一把束成馬高馬尾的粉色長發,聽到天真的聲音不免有些心虛,但是自己也很想他,做好了心理建設,剛轉過身就被撲了個滿懷。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還是熱戀期的小情侶。
張麒麟看見劉桑,雖然覺得自己沒有理由,但是還是感覺很莫名的有些心虛。
劉桑恨的牙癢癢,但是奈何他沒有立場和資格去指責張麒麟。
禁婆額頭上貼的符紙已經燃燒殆儘,正嘶吼著想要掙脫開繩子,江栗連忙推開天真,把兌換的丹藥丟進她的嘴裡。
他扔的很準,正中紅心。
禁婆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哦不,應該稱她為霍玲了。
丹藥需要一段時間起效果,這段時間內她會一直沉睡,她的身體最終會恢複為正常人的體質,也會正常的生老病死。
江栗在手機上按了幾下,發出去一條短信。
天真陰沉著臉把他拉到角落裡。
棺材突然動了動,劉桑嚇了一跳,在他驚恐的眼神中黑瞎子從棺材裡冒出頭。
張麒麟眼神淡淡的看著他。
黑瞎子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吧好吧,瞎子知道了,嚇到你的小情人是我的不對。”
啞巴張又在用臉罵人了。
劉桑的臉頓時紅了,瞪了張麒麟一眼轉身走了。
直到看不見劉桑的身影張麒麟才收回目光,聲線清冷,淡淡開口說道“不是情人。”
“不是嗎?那小栗子說你們……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閉嘴。”
黑瞎子被張麒麟的眼刀子戳到自動閉麥,敏捷的從棺材裡跳出來,手裡拿著個盒子,一隻手捂住胸口一隻手抹眼淚,“瞎子我就是地裡的小白菜,沒人疼,沒人愛~”
張麒麟沒理他,邁開長腿向外走去。
“哎,等等瞎子我啊~”
“唔!”
江栗忍不住悶哼出聲,天真的手總是不經意般往他腰窩裡掐,身後就是牆壁,想躲都沒處躲。
天真一隻手伸進他襯衫裡,滾燙的指尖在肌膚上滑動,堵著唇瓣不讓他說話,另一隻手在他腰後尾椎骨上蹭。
“尾巴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