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摯愛醫妃!
佟啟之扭頭望了她一眼,頹然無望的臉看起來蒼老了許多,接著又是一歎。
“書瑤,這伴君如伴虎,宮裡的女人看著光鮮,實則有幾個有好日子過?”
就這?
這,這理由也太敷衍了吧!
不過,他老爹明顯不想說,她又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話說,乍聽選秀這件事,她真是覺得既好笑又好笑。
對於一群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鬥陰耍狠這種事,那真叫吃飽了撐的。
她有她偉大的人生理想和目標啊!
就目前來說,創業致富是她的首要目標。她隻想披著濟世救人的羊皮,發家致富奔小康。要是有窮人看病付不起銀子,那也不打緊,不賺銀子賺人品。遇到財大氣粗的貪官土豪,狠狠宰他一筆就是了。
憑著她超前的醫學知識和見識,以及她濟世救人的熱心腸。她定能名垂青史,不,她還不想那麼早垂,她定能聲名大起,名震江湖。
到時,她就如那廟裡的濟世觀音,一邊接受著世人的膜拜,一邊盯著那自動跳到碗裡來的金銀財寶,笑出一嘴的哈喇子。
她的人生應該是一本勵誌種田文,決不會是一本宮鬥小說。
皇宮算什麼?皇上算什麼?她就算一輩子不知道皇上姓什名誰,她也能痛痛快快地,舒舒服服地過著名利雙收的好日子。
可是,皇上嘛,他敢說他一輩子都不與大夫相往來嗎?他敢嗎?
曆朝曆代,恐怕沒有人敢這麼任性吧?
關於那困擾她爹的選秀,嗬嗬,佟書瑤在心裡冷笑兩聲。
她向來喜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句話,又怎麼可能任人擺布自己的命運呢?
百花爭奇鬥豔的選秀,想要中選還得費一番心機,但是想要落選嘛,嘿嘿,那還不簡單嗎?
“爹,你放心好了,皇上不一定看得上我,我也不一定看得上他。選秀不過是走個過場,就當免票參觀了一圈兒皇宮,沒什麼大不了的。”
佟啟之被她的話嚇了一大跳,緊張地朝門口一望,又轉而盯著佟書瑤,壓著聲音警告。
“書瑤,切不可以胡說,隻有皇上選秀女的,哪兒有秀女選皇上的。”
這言論不自由的封建社會啊,真特麼地讓人憋屈!
“好啦好啦,爹,你緊張什麼,我不就隨口一說,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我們哪兒有資格挑剔人家,我不就意淫一下嘛!”
佟啟之顯然一直糾結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捕捉住她言語裡的新鮮詞彙。
“書瑤,彆一口一個皇上,如今我們都是平民百姓,談論皇上是忌諱,一不小心就會惹上禍端。”
佟書瑤默默感到了憂傷。
向來嘴巴大,嘴巴快的她要怎樣在這個言論極度不自由的社會生存下去?
傷神!
她還沒走向人生的巔峰,就會先被割掉舌頭。
算了,她還是閉嘴吧!
“爹,我回房了!從今以後我宅起來,研究詩詞歌賦和人生哲學,研究地球為什麼這樣圓,我要宅出風格,宅出水平,宅向人生的顛瘋!”
佟書瑤一邊下樓,一邊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
佟啟之聽著她的聲音越來越遠,半響才緩緩地自語,“爹到底該怎樣才能保得住你?”
話說,宅真是一個技術活,入行需要極大的勇氣。
若不是有那些個研究香料的樂趣伴她度日,還有那條暗道讓她偶爾越獄尋找些刺激,佟書瑤覺得,她鐵定早就宅向人生的顛瘋了。
這個香料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經過她自己的親身實踐,那藥效完全是有的。但那廝怎麼就一點兒反應也無?
如果配方沒有問題,那就是實驗對象有問題?
不可能啊!第二日他不是還逛來著?
想起那張氣得鐵青的臉,佟書瑤就忍不住覺得好笑。這又過去幾日了,他還在記恨她不?
莫小七端著晚飯進來時,就看見佟書瑤正啃著手指對著麵前的一堆藥材傻笑,似乎絲毫沒發現他進來。
對於她這種工作狂狀態,莫小七早就習以為常了,他把飯菜放在桌上,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小姐,吃飯了。”
佟書瑤猛地一抬頭,雙眼噴著火,捶胸頓足,痛不欲生。
“小七,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影響我搞研究,你知不知道,靈感一被打斷是很難再續上的。”
莫小七忙擺手解釋,“我也不想打擾你,是師傅他老人家,看你這兩日受了委曲,親自下了廚給你做了點好吃的。讓我囑咐你多吃點兒。”
“是嗎?”佟書瑤起身走過去,“爹親自做的?”
他爹平時很少親自做飯,一般都是莫小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