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摯愛醫妃!
見他隻盯著她的身後,棱角分明的一張俊臉崩得死緊。
佟書瑤心生疑慮,正欲轉身,隻覺一股力量突然拽住她的手臂,將她往前猛地一拉。眼前的身影快速一閃便轉向她的身後。
由於她此刻站在石頭上,拉她的力量又過猛,她一個重心不穩,身體就往前麵倒去。
這是要摔個狗吃屎的節奏嗎?點兒真背!
正在心裡叫苦,那隻拉她的手卻攸地收了力道,將她挽回來,她撲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於是一大一小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很快一同倒向一邊,並順勢滾了好幾圈兒。
停下來的姿勢是,她趴在他的身上,幾乎整個身子都被寬大結實的懷抱包圍。
她的臉蛋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她能聽見他的心跳,隔著絲滑的衣料,她能感受到他胸部肌肉驚人的彈力,鼻端縈繞著一股好聞的男性氣息。耳邊隱隱傳來沉重的呼吸,抬眼,她能看見他吞咽時上下滾動的喉結。
這摔個跤也能揩把美男的油,她真是走大運了!
不過,她縱使臉皮再厚,這個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還是多少讓她有些尷尬的。
正沉浸在一種糾結的情緒裡,卻突覺身下的人動了一動。
她這才猛然醒覺,自己的雙手竟然緊緊地抱著這貨的腰身。
臉騰地一紅,她忙地撒開手,撐起身子坐起來。
這一定是她求生的本能反應!沒錯!一定是!她當時抱住的不過是一根救命的浮木而已。
臉紅什麼?真他媽詭異!主動解了人家的浴毯,直勾勾地欣賞了人家的二弟也沒見臉紅,真是慫!
正在心裡暗罵自己,卻聽得尤大寶尖細的嗓門兒驚叫起來。
“哎喲喂,爺,我的爺,您的手!”
此刻陸承淵也已經坐起了身子,經尤大寶一提醒,佟書瑤這才發現,他的右手手臂上有兩個小洞在流著血,周圍青紅一片。
憑著醫生的經驗,佟書瑤一眼便看出他受的是什麼傷。
果然,她敏銳地掃視一圈,很快便在不遠處的草地上發現了一條奄奄一息的烏梢蛇。
她頓時明白了,如果剛才沒有他,此時被蛇咬的人該是自己了。
這位冷麵腹黑的爺不是應該恨透了她嗎?不是應該掐著她的脖子冷冷地問“你知道調戲爺的下場嗎”?怎麼今日竟然動了善念?
心中微動,佟書瑤迅速蹲下檢查他的傷勢。
碰上他的手臂,那位爺僵硬了一下,似有些抵抗。
佟書瑤瞥了他麵無表情的冷臉一眼,笑著調侃,“彆搞得好像我要占你便宜似的,我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兒上,不然我才懶得自討沒趣兒呢。”
從自己的背簍裡取了采的草藥出來,揉出汁水,固執地拉過他的手,將藥水擦在他的傷口上。
認真地處理著他的傷口,慢慢地,佟書瑤感覺他的手臂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僵硬了。
佟書瑤偷偷瞄他一眼,冷峻的臉始終高冷無波。她忍不住想起她做的那場花癡夢。
同樣的一張臉,不同的是,夢裡的那個會笑。
“爺啊爺,這可如何是好啊?這可怎麼辦呀?”
“爺,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奴才的小命兒也就沒了。”
……
尤大寶在一旁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當事人卻始終如一尊高冷的雕像,半絲表情也無,仿佛這傷口壓根兒不在他身上。xd8
“爺,咱還是趕緊下山找大夫吧?或者讓奴才幫您把毒吸出來?爺,奴才的小命不值錢,您就不同了,您……”
“你能不能彆吵了!”
佟書瑤實在受不了一隻蒼蠅不停地在耳邊嗡嗡嗡,終於忍無可忍地出聲阻止。
“第一,我就是大夫,第二,這蛇沒有毒。”
“啊?”尤大寶頓住,臉上掠過幾分尷尬,半響,強笑著訕訕說,“那就好,那就好!”
佟書瑤又揉了一團草藥敷在傷口上,撕下自己的裙角纏住了傷口。
傷口處理完畢,陸承淵掃一眼手臂上打得那個蝴蝶結,麵部又僵硬了一下。
佟書瑤卻已經起身撿起那個罪魁禍首,喜色浮上眉梢,“這可是我來天堂山最大的收獲。”
尤大寶見她竟然拿著蛇毫無懼色,再次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氣。
連陸承淵移過來的目光都有了一絲驚異。
佟書瑤笑著解釋,“這可是寶貝,它的全身上下都是寶。尤其是這蛇肉,”說到此處,她看了看陸承淵,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這烏梢蛇的肉補腎壯陽效果特好,像你這種喜歡逛窯子的人,嘿嘿,特彆傷身!用這個補特彆好。”
尤大寶再次吸氣,偷偷瞄向他家爺,心裡陣陣地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