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摯愛醫妃!
她好似不懂似地,呆呆地看著他。好半響才遲頓地走到陸承麵前。
“湘王殿下,貴妃娘娘中了春毒,隻有,隻有與男子……”
她說不出口,陸承也已然明白了,眉頭一緊,轉頭看向陸承淵。
陸承淵朝他微點了點頭,他才不再猶豫,大步走進了內室。
“大寶!”陸承淵喊一聲。
尤大寶很快跑了進來躬身聽吩咐。
“讓其它人遠離鳳陽宮。”
尤大寶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看今晚這陣仗,也知是大事,遂不敢多問,領著命去了。
“瑾兒,彆怕。”
“哥……”
內室裡傳出程如瑾的嬌呼。
佟書瑤很自然地把目光投向陸承淵。
他背對著她立著,她看不見他的表情。
這是第一次,佟書瑤聽程如瑾這樣稱呼陸承,裡麵將要發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作為一個男人,親自叫了自己的兄弟過來,在他的允許下給自己明晃晃地扣上了一頂綠帽子。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坐擁天下的九五至尊。
程如瑾顯然已經在藥力的作用下完全意識不清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沒有了平日的矜持,她的嬌吟在空蕩的鳳陽宮格外的清晰。
她的聲音就好似催化劑,讓佟書瑤體內的火苗竄得更加凶猛了起來。
指尖深深地壓進手心,她咬著牙。
突然,那三更必現的笛音再次響了起來。
幾乎是同時,內室的動靜更大了,如放了一個擴音器一般,音量頓時大了幾倍。
那笛音好似就在她的耳畔,如一把刷子伸進她的五臟和四肢,撓得她心癢難耐,又加上內室裡的嬌呼,她的手腳突然失去了力氣,軟倒在地上。
大抵是聽見了身後的動靜,陸承淵轉過身,見她倒在地上,大步走過來。
黑影蹲下身來將她扶起,盯著麵色潮紅,眼神迷離的她,眉頭鎖得很緊。
“你……”
那笛音聲聲入耳,如小鬼作祟,帶著火苗在她的體內上竄下跳。
但即使在這個時候,她仍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狼狽。
盯著他緊蹙的眉,森寒的眼,緊抿的唇,她強擠出笑。
“我忘了說,那個……被下了毒的銀耳羹我也喝了些,隻是我喝得比較少,沒有貴妃娘娘那麼嚴重,應該……沒事,讓我緩一緩。”
雖然她極力想用玩笑的口氣,但她控製不了體內迅速遊走的火苗,她一邊壓製著一邊說,出口的話就變得吃力,斷斷續續。
“為何不早說?”他冷斥,目光又沉了幾分。
“嗬嗬,早說?早說了難道你也隨便請個人來解決我的問題嗎?我……才……不要。”
那該死的笛音還在繼續,那內室的曖昧嬌吟還未停止,她的體內還在燃燒。
“該死!”他低咒一聲,將她攔腰抱起往外走去。
她極力想找回平日的自己,想說點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讓笛音和嬌吟在她耳中不那麼清晰。
她勾著他的脖子,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嗬嗬笑道。
“皇上,你……可是皇上,是不能說粗話的,有損你的……威儀。”
他緊崩著臉沒有說話,徑直抱著她走出了鳳陽宮,嬌吟漸漸遠了。
尤大寶遠遠地見此情形,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找了一台軟轎來。
陸承淵抱著她坐進轎內。
“皇上,這是去?”尤大寶問。
“紫竹苑。”陸承淵冷聲吩咐。
“是!”
轎子很快走起來。
她橫在他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胸口,鼻端竄入的都是自他身上散發出的好聞的男性氣息。
嬌吟雖沒有了,笛音卻越發清亮了。
在這種情況下,被這樣一個可口的男人抱著,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更加要命。
聽著笛音,靠著美男,聞著那好聞的男性氣息,她覺得,她已經越來越意識不清,模糊地想,如果他願意為她解身上的毒,其實她也不算吃虧。
這樣想著,她的意誌力就如那突然紮了一針的氣球,迅速飛走了。
可,她隱約記得,經過她的多次實驗,這位爺本身在這方麵可能是有些問題。可到底有什麼問題,她不知道,她其實好想知道答案。
在這種緊要關頭,她還想得到她的研究,可見她的敬業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