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摯愛醫妃!
“本宮相信你,你先下去吧。”程如瑾對聽巧道。
聽巧默默含著淚出去了,這一次,佟書瑤看著她離開,倒沒有阻止。
對於聽巧來說,她雖然猜到可能是小安子暗算了她,可她仍然是不願意將他供出來的,她不願意相信小安子真的會這麼對她,她寧願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再說了,小安子有什麼理由去害貴妃呢?
“坐吧!”程如瑾指指一旁的椅子。
佟書瑤坐下來,隻聽程如瑾歎了口氣道,“對於昨夜的事你也許有很多疑問,我也就不妨告訴你。”
聽見她要給她答疑解惑了,她趕緊豎起了耳朵。
“雖然我和哥哥跟皇上還有湘王殿下都是一起玩到大的,但實際上我跟湘王殿下才是真正的兩情相悅,我跟皇上之間,則更像兄妹一般。”
這個問題佟書瑤早已察覺到了,但她沒想到她能說得這麼坦白。
“我一直以為我將來會嫁的人一定是哥,沒想到太後會把我配給了皇上。太後的這個安排,是我和哥,包括皇上,沒有預料到的。一直以來,其實我和皇上還是跟以前一樣,好似兄妹一般。在彆人眼裡,我最得寵,但我跟哥的感情,皇上一直是知道的,所以皇上從來沒有碰過我。”
話聽到此,許多的疑問都有了答案。
怪不得陸承可以喚程如瑾的閨名,可以自由出入鳳陽宮,怪不得程如瑾大大方方地戴著陸承送給她的耳墜,怪不得他們二人同乘一輛馬車。怪不得昨夜陸承淵一定要將陸承召進宮,讓他替她解毒。
原來他們才是真正愛情上的原配,而這些都是被陸承淵默許的。
可見,陸承淵確如陸承所說,是重情重義的。
雖然程如瑾是他兄弟愛的女人,但她畢竟是他的貴妃,作為皇上,能大度縱容致此,還是不容易的。
她以前是不是對他誤會太多了?
她從桌底拿出那碗銀耳羹,再仔細聞了聞,又一想,似乎在銀耳羹還沒有出現的前幾天晚上,就已經有異樣的感覺了。
尤其是當三更笛音響的時候,感覺更加強烈。
她在鳳陽宮踱了一圈,猛然把目光定在那個香爐上,大步走過去打開香爐,抓了一把爐灰放在鼻端一聞,頓時恍然大悟了。
原來香爐裡的香料早被人動了手腳,若不是她那日來的時候,加了安神助眠的成分在裡麵,與之恰恰相克,恐怕昨晚的事早就提前上演了。
對方一定是見香料沒起作用,才又決定在吃食裡麵下毒的。
但,不管是香料不是銀耳羹,都隻有一個作用。
那就是催情。
可見對方的目的隻有一個,推倒瑾貴妃。
而那笛音,就是要助他推倒瑾貴妃的利器。
要想知道那人是誰,就得從笛音入手了。
她尤記得,前身曾經的筆記裡記載了很多有關方麵的問題,她也許應該去回春堂找找答案。
當她把銀耳羹和香灰收集好準備帶走的時候,鳳陽宮突然來了幾個守衛,說是奉皇上之命來保護鳳陽宮的。
也是,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皇上和湘王,那個大膽的人竟然把手伸到瑾貴妃這裡來了,想必他們也是會查的。
出了鳳陽宮,走出沒多遠,便瞧見狄冰清迎麵走來,手中拿著一個精巧的盒子。
“書瑤。”她笑著和她打招呼。
“去哪兒呢?這麼高興。”幾乎是下意識地,佟書瑤已將手中的東西收進了袖口裡。
“我做了點小禮物打算送給太後,聽聞太後不在永壽宮,去了禦花園,我這就準備過去呢。”
“哦,很有心嘛。”佟書瑤狀似無意地掃了眼她手中的盒子,見她沒有打開給她參觀一下的意思,她也便沒再多問。
狄冰清一笑,“這不是你教我的?”
“是啊,”佟書瑤點點頭,笑道,“真是孺子可教也。”
與她一同往禦花園走,遠遠地,就看見太後和溫貴海,冬雨在亭子裡。而且太後也已經看見了她們,不好再裝作沒看見,她隻好與狄冰清一同過去。
見過禮,狄冰清就將自己的禮物呈了過去。
“太後娘娘,冰清聽聞您近日胃口不太好,所以請人打了一副筷子送給您,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隻希望您換副筷子可以胃口好一點。”
看來狄冰清這些日子和太後的關係搞得不錯,此刻太後笑得十分和藹,接過道,“狄昭儀有心了。”
太後將盒子交給溫貴海後,突然把目光向佟書瑤投過來。
“聽聞佟太醫搬去了紫竹苑?”
聽太後如此問,狄冰清也向她投來疑問的目光。xd8
佟書瑤心裡咯噔一下。
這個紫竹苑不會跟海棠苑一樣,也是曾經先皇的哪位寵妃住過的,是太後的忌諱吧?
她以為她樂意住在那裡嗎?
“這是皇上的暫時安排。”她硬著頭皮回答。
“嗯,”太後點了點頭,似也是隨口一問,並不深究,隻是更加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歎道。
“紫竹苑有很多年沒有人住過了。”
“太後娘娘,如果沒有什麼彆的事,書瑤就先告退了。”
她可無功夫與她在這裡閒聊。
太後點了點頭,她便退出亭子,回了紫竹苑。
將帶回來的東西拿出來仔細研究,因為東西已經加工過了,香也已經燃成了灰,要分析出它的成分實在是很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