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的摯愛醫妃!
“阿瑤的顏值在爺的心中是最好的,是爺最喜歡的。”
佟書瑤嘻嘻一笑,“哎喲喂,爺這張小嘴是吃了蜜還是咋的?如今這麼會說甜言蜜語了呢。”
“嗯。”他竟然還點了頭,隨後飛快地,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
“因為阿瑤嘴太甜。”
儘管臉皮厚,儘管剛才才跟人家火熱了一把,佟書瑤的臉還是紅了起來,抿著唇有點害羞了,於是低頭將紅紅的臉蛋躲進了那個溫暖的胸膛裡,不讓他看到她羞害的樣子。
第二日早上醒來時,身邊已經空空了,想必是上朝去了。睡得太死,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她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當然,他什麼時候來的,又什麼時候鑽入了她的被窩,她也不知道,是被夢驚醒後才發現的。
在床頭看見了那個發繩玉佩,很快地,她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端偉岸送給她那個銅牌不見了。
“玉蘭。”
聽見她喚,玉蘭很快走進來。
“娘娘,您醒了。”
“玉蘭,昨天收撿我衣服的時候,有看到一塊銅牌嗎?”
玉蘭認真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
“奴婢昨天就隻看見了這個玉佩,彆的東西就沒看到了。”
丟了嗎?丟哪裡了呢?怎麼能丟了呢?那個應該是個十分貴重的東西,怎麼能丟呢?
不行,她必須去找一找。
一邊穿衣服,洗漱,她一邊回憶。昨天彆的地方沒去,就去了南華寺,難道是掉在南華寺了?
她立刻決定,再走一趟南華寺。
趕到南華寺,她來到昨天與端傾城會合的那個房間,地上,床上,都仔細看了一下,沒有半點收獲。
昨天她在大殿,隻拿了玉佩出來,並沒有拿銅牌出來,應該不會掉在那裡。況且大殿上人流很大,即便是掉在了那裡,也應該早被人撿走了。知道希望渺茫,不過她還是到大殿去看了一圈兒,結果仍然是沒有。
想起昨天她好像被點了穴,難道是端傾城拿走了?
她沒抱走小澤,卻拿走那塊銅牌是做什麼?
一邊尋思一邊走出大殿,一個人影卻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不是昨天為她解簽的那個自稱法號靜空的高僧麼?
他在不遠處駐足,回頭朝佟書瑤一笑,轉身又繼續朝前走去。
幾乎是沒有遲疑的,佟書瑤就快步跟了上去。
一路繞到寺院背後,就上了山。
山上的積雪很厚,佟書瑤深一腳淺一腳,跟得很吃力,而那個靜空大師看起來卻走得十分輕鬆。
越走越偏僻,她始終都追不上他,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裡,隻是一直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走著走著,佟書瑤猛然發現一個讓她頓時毛骨悚然的問題,這個清空從雪地裡走過,竟然沒有留下腳印?
難道是輕功太好?
心裡發怵,她環顧四周,周圍沒有半個人影。
大白天的,不要嚇人好不好?
看著靜空越走越遠,佟書瑤心裡掙紮了一下,還是好奇戰勝了恐懼,繼續跟了上去。
走著,走著,她走入了一個鬆樹林,周圍的環境也陰暗了下來,顯得越發鬼氣森森。
又走了半響,直到走得手軟腳軟,才終於穿出了小樹林,結果竟然就已經到了山頂。
山頂是一塊開闊的平地,隻有一棵很大的雪鬆斜斜地長在崖邊。
靜空大師一直往前走,佟書瑤眼見著他就要踏空了,大叫一聲。
“小心!”
靜空雙腳踩在了崖邊,停了下來,緩緩回過頭來,拂塵一甩,淡淡笑看著她。
他好似知道佟書瑤一直在跟著他。或者說他是故意引她來的。
“姑娘,緣起緣滅,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空靈的聲音響在這個空蕩蕩的山頂。
此時的情形與夢裡太像,她一時竟茫然不知此時是夢還是真。
“回哪裡?”她問。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你知道我從哪裡來?”她再問。
靜空大師高深莫測地撚著胡須,“此乃天機。”
佟書瑤狐疑地看著他,“你有辦法讓我回去?”
“今日便是該你回去的時候了。”
“如果我不回去呢?”佟書瑤挑了挑眉。
靜空撚著胡須,笑得高深。
“大齊的天下將要大亂,這一切都是命數,你無力改變。”
越說越玄乎,越說越像是真的,佟書瑤心裡發慌,緊緊盯著他。
“你到底是誰?”
靜空大師含著笑意,拂塵一揮。
“回去吧,貧道靜空,清清靜靜,空空如也。”
隨著他那拂塵一甩,山頂突然狂風大作,疾風直撲佟書瑤的麵門而來,吹得她睜不開眼。
那股風的力量越來越強勁,佟書瑤單薄的身子明顯有點抵不住了,身不由己地開始往後退。
“我不要回去。”
眼看著背後就是懸崖,她大聲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