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燕王手段_越江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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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燕王手段(1 / 2)

越江吟!

江原目中露出些怒意,忽地一把抓住我肩頭,狠狠道“你隻道我做事從來懷著目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為找你費了多少心?你以為,我那樣費心費力的救你,就是為了得到一個屍骨無存的結果麼?”

我低低地笑一聲“你又何必?就算不是屍骨無存,也是行屍走肉。”

江原冷笑“是啊,行屍走肉!哪個行屍走肉能讓一個小小幫派在洛陽迅速崛起?哪個行屍走肉做彆人九當家做得不亦樂乎!”

我搖頭“你錯了,我隻願一死,卻沒想到世事陰差陽錯,總不肯讓人如願。”

江原眸子幽冷“你這個人,單是無情無義也罷了,為什麼還要耍手段!那天抱你回艙時,你對我笑,還以為你終於被我感動了呢。哪知我又被騙了,接下來你做的事狠上加狠!”他說著切齒,似乎解不了恨般掐緊了我,“快天亮的時候,我去看你怎麼樣了,見到的卻是空空如也的房間。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受?”

我笑道“燕王殿下向來隻願將人擺布於股掌之中,見我私自投海,自然要暴跳如雷。”

“我差一點就想跳進海裡找你!”

“那我可不得不笑你蠢了。”

“我是蠢的很,救一個沒心沒肝的人,偏偏這人還不領情!”江原猛然將我拉起來,恨恨道,“淩悅,你告訴我,我這裡就如此不濟,讓你寧願尋死也不願留下?讓你寧願去做個燒殺搶掠的盜匪,最後淪落獄中被人踐踏,也不肯來找我?”

我平靜道“燕王殿下,其實我一直承你的情,也知道當日不告而彆,觸犯了你的尊嚴。可是都過了這麼久,何必還念念不忘的來翻舊賬?難道你救了人,就要彆人一生依附於你?”

江原目中怒火更熾,抓住我的兩手氣得發抖“幾個月來我連續派人尋你蹤跡,想到你可能葬身海底,心中便不斷後悔。現在總算尋到你,倒被你說成小肚雞腸!淩悅,你有沒有良心?”

我被他晃得頭昏腦脹,低聲道“那天若不是被你找到,我恐怕已經死了。你救我兩次——若是搭你的商船也算,你已救過我三次了,雖然你本不該救我,雖然你救我時未必不想著利用我,但我心裡還是感謝你。”

江原冷冷看著我,忽然笑了一聲“感謝我麼,你用什麼謝我?”

“燕王殿下方才提過,我可以幫你說服公孫叔達。”

“你以為我稀罕?”

我苦笑一下“我也知道你不稀罕。”

江原揚眉“你就不問問我想要什麼?”

“殿下要的,我一定給不起。”

江原嘴角勾出一個冰冷的笑“不試試怎麼知道。”雙手用力,忽然將我向後一推。

我重重跌回床上,身上僅有的外衣敞開,露出大半個身子。我剛想起身斂好,手腕卻被他牢牢按住。我試圖掙脫,卻發現僅剩的一點內力,幾乎全在那座陰暗的牢獄中消耗殆儘。

“你,你要做什麼?”我聽見自己聲音微微顫抖,知道這句話問得十分愚蠢。

江原身子覆上來,目中有火苗在閃動,兩手環過我頸後,將我整個抱住。

我欲拒不能,掙紮中外衣滑落,身子被迫與他緊緊相貼,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摩擦與律動。

我全身使不出一絲力氣,雙手徒勞地推他肩頭,忽然想起秦淮河上的一幕,心臟狂跳得就要脫出胸膛,一口氣堵在喉頭,居然說不出話來。

江原冰涼的手指在我背脊上撫過,起初輕柔,接著力度越來越大。我的身子不受控製地在他的揉搓下晃動,感到他的手指在我腰部打著旋,慢慢滑至腹間。

猛然間,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傳來,我渾身顫栗,心裡驚恐無比,身子不由自主向後一仰,卻被江原更緊地摟住腰身。

我拚命咬緊顫抖的牙關,嘴裡終於溢出一個字“滾!”

江原微微喘息,聲音卻仍冷靜“怎麼?你不是要謝我麼?”

“我會殺了你!”

他低低哼笑“你有多少能耐殺得了我?”

我狠狠望著他,嘴唇幾乎咬出血來“你今天若不殺我,早晚死在我手上!”

江原冷冷笑了“淩公子,彆忘了我的救命之恩,你還沒有償還清楚。”口中說著,雙手更加肆意揉弄,似乎將我當成了一具可以任意擺布的軀殼。

我顫著身子,嘶聲道“我可以還了你,再殺你!包括你的親人、朋友、屬下……江原!你彆讓我為你活!”

江原突然停了動作,目中□□漸退,他鬆開手,惱怒地看著我“淩悅,你一定要這樣麼?”

我目中怒意隻有比他更甚“你要戲弄我,就該想清楚後果!”

江原對上我的眸子,表情倏然冷酷,猛地用力將我推開“好!從今以後我不再碰你!”

我被推得滾了幾滾,後背磕上堅硬的牆壁。

他眯起眼睛,聲音透著刺骨寒意“但是淩悅,你記好,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讓我碰!”

我慢慢裹緊外衣,嗽了兩聲“做你的春秋大夢!”

江原冷笑一聲“我不做秋夢,隻作春夢。”

“你!”

江原下了床,將擺在桶邊的衣服丟到我腳邊,冷冷道“穿上。大冷天的,彆叫海門幫以為自己的九當家公然引誘朝廷命官!”

我雙手打顫“江原!你等著!”

江原背對我理了理衣襟,冷聲道“淩公子,你已經豎了一個敵人,彆再傻到去豎第二個。”又回過身,“你若存心壞事,我就把海門幫上下滅得一人不剩!你掂量著辦罷!”

我定了定神,冷眼看他“原來燕王殿下不止行事無恥,而且習慣以己度人。你若以為我會將公事私事混為一談,未免看扁了我!”

江原哼一聲,快步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般突然停下,卻不回頭看我“方才我隻對公孫幫主說要見你一見,想要助海門幫重返東海的打算,並未對任何人提起。具體事宜我還要仔細考慮,過幾日再另找私密地點與公孫幫主商議。淩公子不妨趁這機會,私下對公孫幫主露些口風,免得到時候吃了虧!”說著重重甩上房門離去。

我緊緊咬住牙齒,穿了衣服,摸索著下床。走到屋子中央時,忽然胸口一滯,急忙扶住浴桶邊緣。一滴殷紅從指縫滑到水中,緩緩洇開,我皺眉將手伸到水中攪了幾攪,開門已不見了他的身影。

晚上單獨問過公孫叔達,果然江原口風甚嚴,一字未提資助海門幫的事,對雙方恩怨隨口帶過,唯一的要求就是見我。

我告訴公孫叔達江原的真實身份,讓他提前做個準備,然後回房倒頭大睡。

自從被救回來,我一直維持吃完就睡,睡完再吃的狀態,偶爾醒著對江原咬牙切齒一番,然後繼續入睡。公孫叔達趁我吃飯時來過一次,神色凝重,眼神卻有些飄忽,顯然還沒從震驚中恢複過來。我隨口敷衍他幾句,將他打發出門。

如此過了幾日,精神慢慢恢複,正在院中散步解悶時,江原派人送來了要求會麵的密函。

信函內容比與天風幫會麵時還要詭秘苛刻,不但要求海門幫九個當家全部到場,而且不許帶一名多餘的幫眾。海門幫據點由他燕王派專人保護,而我們隻能乘坐他們的馬車前去赴約。

公孫叔達拿著密函,神色陰晴不定。其餘的當家早已炸開了鍋。

屈濤頭一個跳出來反對“什麼屁話!他一個小商販敢支使老子?大哥,我們去挑了他!看他還逞什麼威風!”

梁醜哼哼兩聲“地頭蛇什麼了不起,待咱們這些海閻王再混兩年,看他還敢不敢惹?”

彆的當家自然也是一派反對聲,都認為有了上次的教訓,海門幫不能再冒險,更何況這姓燕的做事太過詭異。

我聽得耳中嗡嗡響,將手支在桌上打瞌睡。

公孫叔達看我一眼,道“九弟,你說呢?”

“去……”

屈濤使勁搖我一把,高聲道“瞌睡蟲!你聽清楚沒有?不要瞎說!”

我撐一下眼皮,笑道“自然聽清了。咱們有天風幫撐腰,不必擔心。”

公孫叔達沉聲道“就這麼定了,天風幫既然能通過這位燕公子救我幫內兄弟,必然沒有惡意,各位兄弟不要過分擔憂。”

我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在座的從二當家以下,都在對我怒目而視,心裡苦笑一下,公孫叔達果然是個能人。

到了傍晚時分,一名車夫模樣的男子來到海門幫,見了公孫叔達便道“公孫幫主,我家主人有請九位當家上車。”

公孫叔達沒有多問,隻對我們示意一下,便跟著他出了門。

我看得出江原布置十分小心,兩輛馬車並未停在海門幫附近,而是安排在稍遠的一座客棧後院裡。上了車後,才發現車篷四壁沒有一個窗口。

車夫在篷外道“暫且委屈諸位當家了,還請一路上不要出聲相詢,小的自會將您們送到。”說罷低低喊了聲“駕”,車輪悠悠滾動,不知向何處駛去。

一路波瀾無驚,下車時天已全黑,我們被帶進一座像是酒樓的建築,沿著木梯上了二樓。走廊中漆黑如洞穴,除了我們的腳步聲,再聽不到彆的聲音。

那馬夫打扮的人將我們引到一處拐角,向公孫叔達道“燕公子就在左手第一個門內等候諸位,小人先告退了。”

我抬頭看去,見那扇門內沒有一絲光亮透出,絕不像有人等候在內,心想難道江原要在黑暗中談事?

公孫叔達顯然也遲疑了片刻,終於抬聲向門內道“海門幫幫主公孫叔達,率幫內兄弟求見。”

屈濤在黑暗裡不滿地嘟囔“大哥客氣什麼!這姓燕的鬼鬼祟祟,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心裡極讚成這句話,正巴不得他多罵幾句。

公孫叔達卻嚴厲喝止“七弟,不得出口無狀!”

偏偏這時門內有人道“有請。”

也不知是公孫叔達怕門內人聽到屈濤犯上的話,還是被這聲音中的威嚴給鎮住了,好一會才將門一推。

門開的一瞬間,隻覺眼前大亮,原來房中燈火通明,根本與外麵截然相反。

在黑暗裡呆得久了,我眯著眼睛好一會,才看清坐在對麵一張桌旁的江原。他這次穿得十分打眼,不但發上束了金冠,而且穿了花紋繁複的紫錦朝服,足上銀靴金光閃閃,不知鑲了什麼玩意,渾身散發出一股惹人厭的氣質。

看到我們一時睜不開眼,江原嘴角若有若無地翹了一下,這更加讓我認定他有炫耀的嫌疑。

他慢慢放下手中茶盞,袖口有意無意地露出兩條繡金盤龍,也不怎樣變換姿勢,隻將眼神一掃,威儀頓生。

屈濤在我旁邊低聲驚呼“怎麼是他!”

我低聲哼道“就是那個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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