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追妻令老婆,休想逃!
薑瀾得心應手的應付這些男人,場麵話一套一套惹得這幫人心花怒放,肖製片喜歡極了,一雙手幾乎急不可耐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有幾次手都伸進裙底了。
薑瀾掩下眼中的厭惡,麵上還是嬌笑一聲,略顯嗔怪的推搡了他一下,
“肖製片,我說的那部劇您答不答應啊?”
“答應答應,你不就是要個女二號麼,一句話的事。”
“那我就謝謝您,這杯酒敬您。”
角落裡,陸行州的臉上已然陰雲密布。
席間,薑瀾酒喝得太多,借故去了趟洗手間。
剛推開隔間門,肩膀上便驟然一沉,毫不客氣的一股大力直接將她整個人推到隔間裡,差點撞到牆上。
她沒來得及尖叫,便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怔忪了一秒後,自嘲的扯出一抹笑意,而後從容轉身,
“陸先生,這是女廁。”
見她要走,陸行州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狠狠拽回。
“你乾什麼?”
陸行州見慣了她順從自己的樣子,如今見她一臉冷淡,忽然覺得煩悶不已,一開口便是不留情麵的譏諷,
“是我給你的錢不夠?為了一部劇就這麼作踐自己?”
“我作踐自己?”
薑瀾眉眼一橫,不怒反笑,“陸先生不會不知道乾我們這行的水深吧?虧得您庇護兩年,我過的還算自在,但是現在也錢貨兩訖,各不相乾,我出來討生活而已,誰也不會嫌錢掙得多。”
他還以為自己離了他還要為他守身如玉不成?
陸行州臉色陰沉,
“照你的意思,隻要給你資源給你錢,你誰都能陪?”
這話說得夠狠,薑瀾眼神一痛,靜靜地盯著陸行州片刻,忽的嗤笑了一聲,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濃烈的香水味猛然竄入陸行州的鼻息,讓他皺了眉。
從前的薑瀾身上就算有香水味也都很淺,她知道自己不喜歡這些。
“您說對了,陪誰不是陪啊?”
輕浮的話在耳畔廝磨,帶著撩人的語氣,讓他心猿意馬,小腹一緊。
這世上要說誰對陸行州的身體構造了解,薑瀾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她輕笑了一聲,便將他推到馬桶蓋上坐下……
可就在這樣一個情欲烘托的剛好的點,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薑瀾清晰的感覺到,陸行州的手從她的裙底撤回,看了她一眼便按下了接聽鍵。
“惜恩,怎麼了?”
那頭不知說了什麼,他明明麵有不虞,卻還是耐著性子答應,
“我會讓人幫你處理。”
不需要多想,薑瀾也能猜到,電話那頭恐怕就是他的寶貝未婚妻,那個讓她捐了一顆腎的女人。
她忽然很不甘,眸中閃過一抹冷意,下一秒便在陸行州的身上……
陸行州眉頭一緊,臉色也變了。
薑瀾的手摸到他的皮帶,‘吧嗒’一聲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在逼仄的隔間內顯得格外清脆有力,柔弱無骨的一雙手在他身下不安分的遊走。
“行州哥,你在聽我說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