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追妻令老婆,休想逃!
“陸行州,你真的瘋魔了嗎?我到底和你什麼仇,為什麼要一直這樣折磨我?你身邊那麼多女人,隻有我能滿足你施虐的欲望?”
“對,隻有你。”
男人殘酷的話語徹底擊碎薑瀾最後一點祈求的欲望,她咬牙切齒,“陸行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陸行州眼中晦暗不明,“恨我的,多你一個不多。”
薑瀾幾乎咬碎銀牙,“陸行州,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嗎?就是主動往你跟前湊!”
女人的嘴裡總是能吐露令他不快的話語,陸行州最後一點耐心用儘,直接將薑瀾拖到了床上。
“你可以恨得再徹底一點。”
……
一夜抵死糾纏,春光滿室。
薑瀾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仿佛被車碾過一般,又疼又酸,還四肢乏力。
但這都不是讓她心冷的,最讓她寒心的是,枕邊已經空無一人。
看吧,這就是她與陸行州之間的關係,她在他眼裡永遠隻是一個泄欲的工具,用完就扔,哪怕有那麼一絲絲溫和態度,也是看在她伺候得不錯的份上。
她突然覺得很累,前所未有的累。
一小時後,薑瀾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匆匆趕到了“千錦”醫院。
她收到了薛佳琪的消息——顧惜恩胎不穩,正在醫院接受緊急治療。
“顧惜恩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終於來到婦產科走廊內,薑瀾迫不及待的詢問好友。
薛佳琪歎氣,“還不清楚,送進去的時候聽醫生說是吃了什麼宮縮的藥,胎兒有可能保不住,真是急死人了……”
薑瀾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慘淡一分。
“為什麼會出現那種情況?”
薛佳琪猶豫的皺眉,擺出不得已的口吻:“好像是陸先生給佳琪喝了什麼安胎藥之後,她才突然開始發作的,但是也不確定,還沒有弄清具體原因。”
這時,走廊裡傳來張佩萍憤怒的聲音:“你來這裡乾什麼?”
薑瀾轉頭,一句話還沒有說,就被張佩萍惡狠狠的推了一把,如果不是薛佳琪在旁邊扶住,她絕對會摔倒。
“是不是你對我女兒說了什麼?你還想害恩恩到什麼時候?彆以為我不知道前幾天她和你見過麵!”
一旁顧業明皺眉,“夠了,現在恩恩還沒有出來,事情也沒有查清楚,胡言亂語乾什麼。”
“事情還不夠清楚嗎?要不是因為這個掃把星,我們恩恩會受這樣的罪?”
這家人的爭吵永遠都是這樣沒水平。
薑瀾冷眼旁觀,索性到一邊椅子上坐下。
顧業明期間一直在看她,她卻一個眼神都懶得遞回去。
這時,薑瀾見到了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陸行州從走廊那一頭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來。
看見薑瀾慘白的臉色,他的目光短暫停留了一下,但很快挪開,與顧父交談了幾句。
“萍萍,你彆激動,剛才檢驗室的醫生說,查出來的那碗所謂的安胎藥的確有問題,但還好劑量不算大,恩恩會沒事的。”
張佩萍這才停止抽抽噎噎的樣子。
薑瀾心裡也跟著鬆下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