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您夫人又凶殘了!
“可……”
“做這種事情,本身就是刀口舔血,每一步都是走險棋,不大膽一些怎麼能行?”
“總比都砸了的強。”
“馬上聯係廠家那邊,今晚出貨。”
“是。”
……
彆墅區。
徐淮進門,正前方,男人穿著黑色的絲質襯衫,黑發微卷,散在眉骨,低垂的眉眼又美又邪,他坐在窗前的榻榻米上。
旁邊放著……一顆紅色的毛線球。
而他,正在拿著棒針,一針一針的勾著,似乎正在織圍巾。
手法彆提多熟練,快速又認真。
徐淮已經對這種場景見怪不怪,大佬已經抽風很多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對織圍巾感興趣,學習各種織圍巾的方式,天氣一冷,就開始掏出來了。
甚至有一次,跟南歐一大的合作方談生意,一邊談一邊織圍巾。
一點兒不在意彆人的想法和目光。
“爺。”
“什麼事。”
柏清鬱頭也不抬。
微微皺了皺眉,重新拆了一針,勾錯了。
徐淮瞥了一眼那剛好織一小截的圍巾,“客戶那邊提出來,要今天晚上接貨,說是情況有變,得儘快搞定。”
柏清鬱目光始終盯著自己的毛線,對此,十分冷邪的開口“怎麼回事?”
“說是警方那邊可能最近要有動作,越早越好。”
“一小批貨,想要就安排吧。”柏清鬱並不是太在意。
一直在與毛線作鬥爭。
這個客戶對於他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他就是想來京城一趟,才接了這個單子。
無所謂的。
徐淮彎了彎腰,恭敬道“好,我這就安排。”
正準備離開。
柏清鬱停下,抬頭看了一眼“嘶……等等。”
徐淮轉頭。
“你去了之後謹慎一些,對方這麼慌,應該是有點兒問題,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徐淮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他轉身離開。
柏清鬱繼續低頭看自己織好的那一小截,他眯著眼摸了摸薄唇,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好看,重新來。”
……
位置偏僻的私人區域。
隱蔽的宅子裡。
陸一嶼睜開眼,他看著這陌生的環境,動了動,感覺後腰一陣撕裂的疼痛感。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嘶……”
他中途醒來過一次,是被伯溫強行弄醒的,就為了讓他接傅遲一通電話,這些人都挺喪心病狂,對一個病人如此凶殘。
“你……咳,你怎麼樣了?”
忽的,旁邊傳來了一道彆彆扭扭的聲音。
陸一嶼轉頭,卻對上男孩兒一雙不羈卻純粹的眼睛。
他眼底下還有一些青黑,似乎一夜沒睡。
他都不由得愣了愣,“你沒回去?”
送來這裡,他就昏迷了,後來詩汀白的情況,他就不清楚了。
詩汀白麵對男人這樣的視線,他隻覺得心裡一陣煩躁,又窘迫,不由得惡狠狠的瞪他一眼“老子有那麼忘恩負義?你都救了我了,我這時候走,算什麼事兒?”
陸一嶼盯著他半晌,最終笑了聲,抬手重重的揉了揉男孩兒腦袋“還挺懂事兒,嘴巴軟點兒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