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您夫人又凶殘了!
傅遲抬眸。
“所以?”
“呐,跟我過過招?”柏清鬱挑了挑眉,邪氣風流的眉眼愈發的深邃,勾的人心神酥麻。
“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不操練操練還真是不舒服,之後一筆勾銷如何?”
他微抬著下巴,笑得有幾分不懷好意。
江阮側目“你能不欺負人麼?”
這家夥,彆看一副沒骨頭的懶散樣子,實際上,凶殘又狠辣,就算她身體素質超常,這個男人依舊能和她痛痛快快打一場。
對上普通人,彆人根本沒還手的機會。
傅遲——
他就小時候練過兩年,哪兒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這不是明擺著要欺負人?
“那st先生覺著呢?”
柏清鬱不理會江阮,似笑非笑的轉頭看向傅遲。
男人清貴又漂亮的麵容沒有什麼情緒起伏,他直接站起身,語氣極淡“可以。”
他又側頭看向江阮,走了過去,大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沒事兒,誰倒下還不一定。”
看他似乎根本不把柏清鬱當一回事兒的模樣。
江阮大概了解。
他一定是有把握的。
這男人,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
“院子裡夠大,你們去院子裡。”伯溫提議。
廢話,家裡這麼多值錢玩意兒,可不能給他們禍禍了。
江阮乾脆轉身,從冰箱裡抱了半顆西瓜出來,用勺子挖著吃,一路跟著走到了門口,直接坐門口台階兒上看著院子裡的倆男人。
還真彆說。
這倆神顏往那兒一站,這畫麵實在是讓人血液沸騰。
傅遲垂眸,慢條斯理的把手表摘掉,回頭扔給了江阮,她抬手精準無誤的抓在掌心,放在口袋,繼續挖西瓜吃。
平平常常的一個互動。
卻莫名的齁甜。
柏清鬱仰著下巴,漂亮的唇上翹。
“我這個人挺沒輕重的,先生彆介意。”
傅遲淡淡的應了一聲“話少點,就更好了。”
柏清鬱眯著眼,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墨綠色的眼瞳忽閃著興奮的光,幽暗到了極致。
他沒說話,揮著拳頭猛地攻了上來。
速度快速,拳風淩厲。
每一下都帶著砸穿人血肉的狠戾。
傅遲側身躲過,抬手,小手臂擋住男人的腕骨,另外一隻手拽著柏清鬱的手猛地一拉,往後一繞,將男人手臂繞在身後。
柏清鬱舔著唇,笑得興奮“嘖,挺狠。”
話落,男人又抬腿朝著他腿彎踢了過去,柏清鬱忽的擰著胳膊靈活的轉了一圈,成功脫離,閃身往後一躍,一手撐著旁邊石桌橫踢一腳。
傅遲反應極快的後退。
攻擊卻絲毫不猶豫。
江阮眯著眼,抱著西瓜,說“應該攻擊大腿往上十公分,最痛。”
“騷狐狸最怕彆人動他頭發,小遲遲,薅頭發。”
伯溫“……”
喪心病狂。
讓倆大男人薅頭發是什麼騷操作?
柏清鬱瞥了一眼那邊的姑娘,眯了眯眼,在傅遲攻上來的一瞬間,他倏的向後彎腰,隨後一把拽住傅遲手腕,起身,抓著手中的東西在傅遲大衣裡的襯衫領口描繪了一下。
很隱晦的動作。
整個過程不足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