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您夫人又凶殘了!
最近,洛聽風一直追在他姐屁股後麵,噓寒問暖,而洛聽風和傅遲又是至親的朋友,江阮出事兒的事情,洛聽風的消息自然是最快的。
他會知道,也不奇怪了。
“小屁孩兒能幫什麼忙?”
柏清鬱不認識詩汀白,但是他也看得出來,這就是一個金貴的公子哥,莽裡莽氣那種。
詩汀白被戳了戳痛處。
他眼神略微凶惡的看向他“我……”
“多個人多份力。”
後方,一道懶散痞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詩汀白霎時間脊背一僵,血液都跟著冰涼了,四肢百骸開始冷硬,渾身顫抖,牙齒碰撞出了細微的“咯咯”聲音。
傅遲一行人側目。
男人從那邊快步而來,身穿休閒服,黑色短寸把那張臉襯得更加的痞味兒十足,渾身都透著濃烈的荷爾蒙,叫人一眼都覺得腿軟。
是一個肆意不羈的男人。
也是一匹野馬,想要征服,著實不易。
陸一嶼走過來,餘光瞥了一眼那邊僵著的男孩兒,最終也沒有停腳步,走到了傅遲他們的麵前,糙著撥了撥短發“這事兒不宜聲張,你們最終地點確定了麼?”
千域回答“京城內一處海島。”
傅遲側目看陸一嶼。
陸一嶼眯眼“那正好,這事兒不宜聲張,以你們的名頭去做,總歸太過惹人眼目,我弄會低調一些,正好,我朋友有一艘貨輪,相對不容易引起關注。”
他清楚。
傅遲和柏清鬱這倆瘋子過去,絕對會搞出大事情,所以出發的時候絕對得秘密行事,傅遲或許會有理智,但是柏清鬱這家夥,可不知道怕、退、低調這幾個字應該怎麼寫。
畢竟也認識這麼多年了。
是什麼德行,他還是清楚一些的。
傅遲沒意見“可以。”
隨後,他看柏清鬱“那你那邊怎麼安排?”
柏清鬱上下打量陸一嶼一眼,喉嚨溢出意味不明的邪笑“沒了帥氣的開場,中間得找補回來,航行出去得換船,我的人和船已經到了。”
陸一嶼沒忍住一問“什麼船?”
柏清鬱掀了掀睫毛,邁著腿往外走“好玩兒的船。”
傅遲扭頭看後麵的千域與江雨欣,眼瞳漆黑“保護好她。”
這種時候,讓江雨欣留下也不太好,這丫頭那麼擔心江阮,她肯定也不樂意留下來。
千域應了聲“好的。”
隨後,傅遲瞥了一眼那邊的詩汀白,沒再多說什麼,徑直往外走。
需要說的人,不是他。
是陸一嶼。
幾個人陸陸續續的出門,上了外麵的車。
原地隻剩下了詩汀白與陸一嶼。
詩汀白僵硬著,他想要讓自己看起來隨性灑脫一些,可,接收到這個男人的視線時候,他就一點兒也做不到了。
陸一嶼側目,眸光在他身上碾磨。
卻總是收斂了曾經的放肆。
他揣在褲兜裡的手摩挲了一下,緩緩開口“要一起麼?”
詩汀白垂著眼瞼,沒看男人,喉嚨乾的厲害。
長久的沉默。
那男人仍舊漫不經心的望著他。
他咬了咬牙“要!”
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