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 128 章_氪金係統附身之後[綜英美]_思兔 

128、第 128 章(1 / 2)

氪金係統附身之後[綜英美]!

受人之托當忠人之事,於是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上午,溫妮自覺擔負起了和平友好溝通陸地和亞特蘭蒂斯之間的關係的重任,受湄拉邀約,帶著奧姆去一趟遊樂場,裡的鬼屋。

結果去了之後才發現,原本說好的三個人中間突然多出一個迪克·格雷森來,這讓溫妮頗有點摸不著頭腦,趁著湄拉一手包辦下買票看地圖排隊等種種任務的時候,用手肘拐了下迪克,小聲問道

“你來乾什麼?難道你也認識湄拉?”

不知為什麼,明明現在是豔陽高照的夏天,但是迪克突然就感覺到有股莫名的涼意從頭竄到腳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本能使然吧。

在這一瞬間,全世界無數曾經在這個問題下折戟沉沙、變回單身狗的男男女女們的求生欲,衝破了語言地域等種種束縛,和迪克產生了靈魂的共鳴

這個問題回答的好還是不好,將直接決定未來你作為單身狗而生活的時長!

迪克在這一瞬間發揮出了全部的求生欲,對溫妮懇切解釋道

“也就僅限於認識的程度,因為湄拉是亞特蘭蒂斯的海後,政治意義重大,所以她在陸地上活動的時候會和我們常有接觸……但是我們不熟!真的不熟!”

在集思廣益的求生欲感召下,這個回答一石三鳥,堪稱完美

既回答了溫妮提出的“認不認識”的這個問題,又解釋清楚了“為什麼會和湄拉認識”的這一點,同時還十分隱晦地提點了一下湄拉已婚的身份,讓溫妮能夠更進一步打消顧慮。

真的是好全麵的回答,舉一反三的求生欲不可謂不強烈。

連溫妮都僵住了,畢竟她小時候在瓊斯孤兒院裡生活,最不缺的就是察言觀色的技能,因此對這番回答裡潛藏著的所有台詞,她都毫無障礙地聽懂並接收到了,半晌後才緩緩開口

“不用緊張,我真的隻是想問一下而已。”

“那就好。”迪克像鬆了一口氣似的,沉思片刻,對溫妮鄭重開口,好像要決定攤開什麼底牌似的

“我……”

結果他這話還是沒能說完,因為好巧不巧,湄拉正好買票回來了,對溫妮揚了揚手裡的門票,笑道“我準備好啦,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這就來!”

溫妮雀躍地揮了一下手回應湄拉後,想起旁邊還有個好像要說什麼的迪克,趕緊問道

“不好意思,剛剛太興奮了,你剛剛想說什麼來著?”

迪克脫力地捂住了臉“……沒什麼。”

將實情全盤托出這種事情,其實什麼時候說都可以;但是如果他想在告訴溫妮全部實情的時候再加上真情告白,那天時地利人和就缺一不可。

不得不說剛剛是個挺好的機會,不枉他百般努力打聽到了這個時間然後追上來假裝巧遇

天時——因為昨天剛剛下了雨,再加上上午的時候陽光也沒有那麼毒辣,所以氣溫不高。從“得知實情”的角度考慮,這個時候正好不會讓人心浮氣躁聽不進去話;從“告白”的角度考慮,這個氣溫對雙方維持形象也頗為有利。

地利——遊樂場能夠成為包括且不僅限於電視劇電影中,在“約會”這一事件裡頻頻登場的首選地點,必然有其不可替代的原因,沒有任何地方比連空氣中都洋溢著開心快活的氣息的遊樂場更適合告白了。

人和——等等,這個好像不太對。

那一天,迪克·格雷森警官,布魯德海文的守護者夜翼,終於想起了在亞特蘭蒂斯的世界裡,被突然出現的湄拉打斷了告白話頭的名場景

完全一致,經典複刻!

溫妮敏銳地注意到,湄拉一過來,迪克就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活像有什麼心理陰影似的

你對這麼漂亮的小姐姐到底有什麼心理陰影啊格雷森警官!

湄拉走到溫妮身邊,牽起她的手柔聲問道“親愛的,你在想什麼呢?”

溫妮搖了搖頭,把這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甩到腦後去,回答道“沒什麼。”

然而在溫妮沒能察覺到的地方,迪克和湄拉電光火石之間進行了好一頓無聲的眼神交鋒。

迪克我要酸成檸檬了,我都還沒叫過她親愛的!

湄拉誒嘿。

然而量變產生質變,在這種勢均力敵的場合下,誰的人數多誰就能贏。

於是在兩人僵持著的時候,沉默了半天也把自己努力裝成個透明人半天的奧姆立刻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了“從湄拉手中順走門票”和“把溫妮給帶進了遊樂場”等一係列動作,堪稱行雲流水,熟練得活像不知道在心裡排練過多少遍。

連溫妮都驚到了,遲疑著開口道“你……”

奧姆覺得為自己正名的時間終於到了

說實在的,自從他脫離了中二病最嚴重的青少年時期之後,自己再看以前的那段曆史都覺得黑暗到不堪回首,但這並不代表他現在的腦袋還有問題!

為了配合湄拉撒的這個謊終於到了可以澄清的時候了,亞特蘭蒂斯的馬裡烏斯親王要揭竿而起為自己平反,大聲告訴溫妮,他來見她、來見自己曾經的教導者了

他,奧姆·馬裡烏斯,不再是之前那個一味敵視陸地的王子,哪怕溫妮走了這麼久,她遺留下來的無形的思想也一直在伴隨著他,在他每每要出格的時候將他從懸崖邊緣一次次帶回,這才造就了今天能夠與陸地和平共處的亞特蘭蒂斯——

然而就在奧姆準備理直氣壯地超大聲地說出真相的時候,溫妮遲疑著踮起腳,輕輕拍了拍奧姆的頭頂,用一種近乎安撫小孩子的語氣溫柔道

“好厲害呀,一定在家裡練習過不少次吧?辛苦你啦。”

奧姆突然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當溫妮還以assass的身份在亞特蘭蒂斯教導奧姆的時候,很少有能這樣對他溫言軟語說話的機會。

誠然他理智上知道,不管是為了保持教導者和學生之間夾雜著敬畏感的距離,還是來自刺客聯盟的外來者身份尷尬,除了履行職責之外無法再做其他的事情,但說句大實話,他還是真的很想從溫妮那裡得到一句表揚,得到和湄拉一樣的能被溫柔以待的待遇的。

——時至今日,這個不知道遲到了多久的願望,終於姍姍來遲地實現了。

那隻落在他發間的手,帶來了不管多少個世界融合,都無法削減半分的暖意,那張過期的、泛黃的遊樂場優惠券還夾在他最喜歡的書裡。

對失憶的溫妮來說,所有過往都不可考,她將不再記得自己曾付出的犧牲和傷痛,可也將那些星星點點的美好回憶,也一並遺落在過往的時光中了。

然而事實證明,隻要人還是這個人……那麼不管有沒有記憶,她帶來的溫柔都是經年不改的。

於是奧姆當場就抱著溫妮的肩膀痛哭了起來。

被身高一米八的、算不上太熟的年輕男性抱住並嚎啕大哭,哭得還叫一個真情實感,可不是什麼常有的體驗,更算不上愉快。

然而溫妮卻沒法推開他,因為蘊藏在這一份眼淚中的感情的重量,實在太重太重了,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就像你某天夜裡回家的時候,在路邊遇到了個被拋棄的小孩子一樣。

天色已晚,隻有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光芒,他一直遵守著某個未名的約定,說隻要在燈光下等,就會有人接你,可路燈一盞一盞地接連熄滅,為了一直站在燈光下,他不得不向你的方向奔來——

誰能推開這樣傷心欲絕、卻又像是找到了精神支柱的人呢?

她遲疑了好久好久,終於猶豫著拍了拍奧姆的肩膀

“好啦,沒事了沒事了。”

遲來一步的湄拉覺得這布星

先不說恢複記憶不恢複記憶什麼的,旁邊的迪克已經在把指節按得哢吧哢吧響了,人家正牌男友還在旁邊,你就抱著人家女朋友——雖然現在還不是但是這也隻是薛定諤的不是我們都心知肚明或遲或早都會是的——在那裡哭得肝腸寸斷痛不欲生?hello?你這分明沒把夜翼放在眼裡!

但凡在這裡放個醋瓶,立刻就能無中生有、虛空滿盈啊!

不過湄拉果然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立刻沉著冷靜無縫銜接地為奧姆的失常做出了詮釋,順便把奧姆扯回了自己身邊,其艱難卓絕的程度堪比將一隻橘貓從飯盆旁邊拉開——不愧是亞特蘭蒂斯的海後!她竟然真的做到了!

“可能這是他第一次成功自己做到了什麼事情,於是喜極而泣了吧。”

溫妮點點頭,覺得這個解釋頗有道理,便好心建議道“以後可以多給他一些這樣的機會,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湄拉在“是否為奧姆略微爭取一下形象”的兩個選項中橫跳了不到一秒鐘,就乾脆利落地又一次反手賣掉了奧姆,並且毫無愧疚感地點點頭,讚同了溫妮的提議

“是的,我也相信。”

——今天也更進一步把自己的失智的糟糕形象給坐實了呢,奧姆。

不過除去現場失智的奧姆之外,還有個場外失智人士。

要說起這位場外失智人士,那就說來話長了,不得不把目光先轉向人物卡·刺客大師這張卡牌的設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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