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秦家二爺的瓜_主母被聽心聲,滿門炮灰擺爛吃瓜_思兔 

第192章 秦家二爺的瓜(1 / 1)

主母被聽心聲,滿門炮灰擺爛吃瓜!

秦含璋回來時,臉上隱有倦色,蘇淺淺親手接了丫頭手中熱茶遞過去,秦含璋麵上倦色消退,低聲道“多謝夫人”。

秦太夫人看在眼裡,和杜氏交換眼神,再看看那邊坐得端莊的王氏,旁邊秦含玥不時與她低語幾句,心裡已經在盤算好日子了。

這兩日秦玉卓都稱有事,沒有到福壽堂用膳,辛氏自那日在小校場之後,便極少出院子,晚膳也都稟明了秦太夫人和婆母,與秦勵在自己院子用。

“大概辛氏是擔心勵哥兒習武,又恐勵哥兒哀求長輩們,隻好守著在院子裡,當娘的心疼孩兒沒錯,隨她去吧。”

秦太夫人這樣對杜氏說,杜氏亦是理解,自己孩子受的苦,當娘的哪能不感同身受,隻是秦家長房就有該承擔的責任,也是沒法子。

晚膳後秦含玥夫妻先回院子,秦含瑾今日夜間輪值,兩個小姑娘知道長輩們要談事情,也先由丫頭嬤嬤跟著回去了。

“今日我去查了周堂從前的妻子何氏,從她娘家鄰裡知曉,自和離後便離開西京投奔親戚去了,後來她的娘家人也離開西京不知去向。

不過有鄰人稱,前些時日在她家附近看見一婦人,身材相貌與何氏極為相像,待要過去攀談那人卻匆匆走了。”

秦含璋這一日派人四處查問何氏的去向,又要追查盧璟的死士所在地,確實十分疲憊。

“離京多年忽然回來,必然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若是找擅繪圖之人,按照那鄰人所說畫像,或許能尋得快些。”

蘇淺淺出個主意。

“我已經安排人繪圖了,明日便在各處尋找。”秦含璋為自己和蘇淺淺的默契,竟然有一點小得意。

“隻是我們尋找,也要防範被長公主的人知曉,當年因何讓韶華夫人接近周堂,沒有人比長公主更清楚,若是知道我們的想法,隻怕會從中作梗。”蘇淺淺又提醒一句。

“最近長公主因為梁荀的事,應是沒有心思旁顧,我會讓他們做事隱秘些,希望趕在長公主發覺前找到何氏。”秦含璋深思片刻說道。

“雲綺,讓你送信找的人,可回消息了?”秦太夫人回頭問杜氏。

“母親,信已經送出去一段時日,隻是那人一直在江南,就算收到信也需要些時日回複。”杜氏蹙眉回道。

“而且,也不知他可還顧念從前的情分,若是知道查這件事凶險,裝作不知也有可能。”杜氏還是補了一句,總好過老人家懷著期待後失望。

“看他的性子倒不像那種人,不過世事變化無常,人心也是易變,你說得沒錯,且看看吧。”秦太夫人點頭讚同媳婦說的話。

回聽瀾院的路上,蘇淺淺坐在軟轎裡,才問係統祖母和婆母說的是什麼人,神神秘秘的。

這人是從前你祖父救下的一名青年,當時被一群江湖人圍攻身負重傷,帶回侯府請名醫搶回了一條命,住了一年多才離開。

他的年齡與侯爺二哥相仿,兩人也甚是投緣,直到侯爺二哥遇見了辛氏一見鐘情,這位青年黯然神傷,留下一封信和一件信物離開了侯府,秦家人才知道,他就是江湖上聲名赫赫的明月樓主人,名叫江帆。

信中還說秦家人可以憑著信物,讓他做一件事,無論是什麼事他都會做到。係統查到了這個多年前的瓜。

黯然神傷……你說的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吧?蘇淺淺來了精神。

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當時除了二爺自己不知道,旁人都察覺不對,就算是好兄弟也沒有那樣親近的,簡直是寸步不離。

而且這位小爺根本不在意旁人的看法,老夫人曾經婉轉提醒過,他依舊我行我素,直到二爺遇見辛氏要提親,他與二爺大吵一架,二爺也說了些氣話,他便在當夜留信離開。

係統對這個瓜有些感慨

江帆重歸江湖大殺四方,明月樓那一年裡十分囂張聲名鵲起,曾經在一月之內挑了十二家殺人越貨欺男霸女的幫派,把一個以查消息擅長的組織變成了殺手會,原因就是那曾經是二爺兒時的願望,想要行俠仗義管儘天下不平事。

後來如何了?蘇淺淺對這個倒是感興趣。

後來二爺成親不久,便去北疆征戰,八個月後他們父子三人的棺木送進了侯府,明月樓也是從那時起再次無聲無息。

若是花錢買消息,隻要在各處有明月樓標誌的鋪子留下信件,收到回信後支付相應銀兩就行。

係統聲音有些無精打采,悲傷的故事也影響它的情緒。

那我們查消息為何不找明月樓?蘇淺淺不由好奇。

一般江湖上恩怨或是私人恩怨在明月樓買消息,如果涉及官府和官兵,明月樓也會明哲保身通常不接的。

若是有特殊情形需要秘密接單,價碼就未必是銀子,而是以明月樓的需求,用等價的消息或者做什麼事交換。係統又做出解釋。

這個很有意思,有時間要去看看,誰還沒有個江湖夢呢,或許這位江樓主,此時就像病怏怏的梅長蘇……

蘇淺淺隻顧著自己心裡輕薄,沒注意軟轎旁邊的秦含璋臉都黑了,手指在背後撚來撚去,恨不得把“梅長蘇”揪出來撚死。

回到聽瀾院,秦含璋一聲不吭回自己房裡,蘇淺淺還有些奇怪平時都要吩咐丫頭們給她泡腳,要注意水溫不要燙著了,今天是累得忘了?

秦含璋回到房裡那張臉才露出憤恨的表情。

太子還沒從蘇淺淺的白月光名單裡趕走,又出現個梅長蘇,還有那個覬覦他二哥的江帆,也不必活著了,免得讓蘇淺淺整日惦記。

他哪裡就差了?不就是眼角有一點疤痕,也不是多麼明顯,還說什麼病怏怏,難道蘇淺淺喜歡文若書生那種的?難道還要得一場大病,才能討他喜歡?

這麼想著倒是有點後悔,之前手臂受傷就該裝出很嚴重不支的樣子,如今失去那樣的機會可惜了。

秦含璋在這裡糾結,怎麼變成文弱書生,蘇淺淺卻在更衣進空間後,再次嚇得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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