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方禮瞬間懵了,道“我不找張克方,那個小王八犢子,整天就想坑我的錢,最好永遠彆回來,死外麵更好!”
他這麼罵自己,方亦覺得不好,但也瞬間安心,好奇道“你不找張克方,給我打電話乾嘛?”
他娓娓道來“聽李總說,為接下五千億項目,曾借俱樂部重新掛牌,搞過一次預投資,效果並不理想!”
“後來又在品雲搞過酒會,但中途被對手拆台,也未達預期!”
“為此,她想借成功收購國企契機,今晚在花雲酒店再搞個酒會,為項目落地吹吹東風!”
“估計她很快就會給你打電話,但我這次不是又複出了嘛?你看上次答應我副總的事,還算數麼?”
方亦這才明白,這老狐狸是來提醒自己兌現承諾的,果然還是官迷財迷雙料貪官。
想到這兒,方亦義正言辭道“副總的事當然沒問題,但整個集團組織框架的搭建和優化,你得接下來!”
“如果瞎糊弄,或明目張膽地貪腐,繼續任用費明達那類人,除非我不知道,否則你就立即滾蛋!”
他聽完當即表態,說這次是返聘,肯定好好乾,有一分光發一分熱……
沒等他說完,方亦就掛了,這種國企式吹牛逼,每年聽太多了,最後還是得看實效。
而且聽一老頭兒囉囉嗦嗦,哪兒有讓懷裡的大校哆哆嗦嗦有成就感?
又一場雲雨過後,兩人才發現,白床單上有昨晚留下的血跡。
周淼淼問方亦怎麼辦?是負責到底?還是負責到底?
方亦建議把那塊布剪下來,然後畫隻鵝,用血跡做鵝嘴,一定惟妙惟肖。
空間夠的話,在空白處題首《詠鵝》,用框裱起來掛牆上,也算是個紀念。
她聽得樂嗬,但聽完還是噘起嘴,慨歎人生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方亦問她難道體驗效果不好?見她要急眼拚命的樣子,就安慰說畢竟累積了經驗,實現了升級。
她縮在方亦懷裡,問這樣是不是就成了他的女人?
方亦點頭同時,問難道這還不算?她聽完滿臉羞紅,將頭鑽進被子裡。
就在這時,李沐瑤打來電話,說了晚上酒會的事,然後急匆匆掛斷,說還要忙一整天。
周淼淼神經兮兮地問是誰?方亦說是她三姐。
她頓時安心,提起之前品雲酒會結束後,約她來這裡徹夜聊天的事,並不停誇三姐厲害。
方亦心想能不厲害麼?就因為她說魔都的事刺激到了李沐瑤,才害自己從坡國回來當晚,就被李老師拐到棋舟山山頂,各種做作業、交作業。
那真是個既刺激、又難忘的夜,而且自從那晚開始,李老師就有了上夜課的習慣,每晚不提問個五六次,絕不安靜睡覺。
想到這兒,方亦就問她,今晚她三姐又組織酒會了,問她還去湊熱鬨不?
她說俱樂部太忙了,很難離開人,所以就不去了。
但她和三姐姐妹情深,見和不見一個樣,有方亦幫轉達問候就行。
方亦說也行,試探地說反正都是一家人,不知她怎麼理解這句話,隻見她拚命點頭。
兩人躺到上午八點多,就有俱樂部員工不停地給她打電話問這問那。
她見實在躺不住了,索性起床洗漱化妝,在方亦臉上留下幾個大唇印後,興高采烈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