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空姐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覺得我有時間跟你開玩笑?”江誠挑了挑眉頭,淡淡道“信不信由您。”
說完,江誠便準備朝著發病少女走去。
“小子,你…。”
那金絲眼鏡的西裝男子頓時把手機舉了過來,想要張嘴說什麼,卻頓時感到眼前一陣黑影掃過。
“啪!”
清脆的聲響傳出,頓時一道猩紅的手印出現在金絲眼鏡的西裝男子的臉上。
“你的廢話太多了。”
江誠冷冷說了一句,已經轉身。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頓時讓這男子一怔,隨後一股屈辱感從心底爆發出來。
“小子,臥槽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巴掌直接抽了過去。
“再敢廢話,我便剁了你的舌頭!”
江誠寒聲開口,心中已有怒火。
這飛機之上的人雖然冷漠,卻沒有乾擾空姐的正常工作。
唯獨這個男人喋喋不休,沒事兒找事兒。
如果不是這飛機之上不方便殺人,他一定打開機艙門,將這個男子從飛機之上丟下去!
再次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這男子總算是閉上了嘴巴,不敢言語了。
此時他怕了,隻是眼中還是閃過一絲怨毒!
江誠沒有在意,慢慢走到那發病少女的身前。
那忙的焦頭爛額的中年男子頓時一怔,轉頭看向江誠。
“你也是醫生?”
“嗯!”
“那個醫學院畢業的?”
“沒上過醫學院。”
“簡直胡鬨!”中年男子頓時一瞪眼,沉聲道;“沒學過醫,你怎麼能說你能治這少女?”
“這不是拿著人命開玩笑麼?”
聞言,江誠轉頭瞥了這滿腦門是汗的中年男子一眼,淡淡道“你也閉嘴!”
“這病,你不行,我來!”
這中年男子醫德不錯,至少從頭到尾都在這少女身邊忙活著。
雖然沒有什麼用,但他的心是好的。
所以,江誠並沒有說什麼重話。
然而聽到江誠的話之後,這中年男子頓時一瞪眼。
“小子,你開什麼玩笑?”
“你一個沒學過醫的在這裡指手畫腳,難道你想要害死這姑娘不成?”
聞言,江誠轉過頭,瞥了這個中年男子一眼。
“我說了,你的廢話也太多了。”
“按照你話之中的邏輯,你這個治不了的人在這裡指手畫腳豈不是更不合適?”
這中年人一陣語塞,頓時說不出話來。
江誠忍不住搖搖頭,轉過頭,在少女的身上觀察著。
沒上過醫學院就不會醫術?誰規定的?
要知道,真正厲害的中醫聖手都不是從那個醫學院學出來的,而是厲害師傅教出來的!
為什麼現在中醫看上去沒落,比不上西醫。
就是因為醫學院那幾年的係統化學習根本學不到中醫的精髓,甚至中醫中的某一項都學不明白。
且不說江誠自己,他都見過那種厲害的中醫,跌打損傷這種病且不說了,就是更難的疑難雜症,幾針下去,病症照樣能夠緩解。
更有甚者,能夠分析西藥的藥性,利用西藥的組合搭配做出新的藥方,其效果遠比西藥本身的效果還好!
當然,這些道理江誠是不會跟此人說的。
他身上的真氣頓時一漲,化為一道氣牆,直接將那中年男子給推到遠處。
這個家夥要過自大了一些,心是好的,但有時候好心也會辦壞事兒。
那求助少女則是有些激動的看著江誠,連忙道“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朋友,我為我們兩個之間的事兒道歉!”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事兒,江誠頓時一臉黑線。
無緣無故被人叫做彎的,任誰聽了都會受不了!
但此刻他還真沒法子停下來了,要是他不醫治這女子,豈不是說他心眼太小了?
真是的,這女孩兒的嘴巴實在是毒了一些!
江誠有些憤憤的想著,抬手直接一指點在了發病少女的額頭。
刹那間,一道真氣順著江誠的手指進入發病少女的身子,將這少女體內的所有情況都反應給了江誠。
原來如此,特發性癲癇病!
江誠心中嘟囔一聲,稍稍感覺棘手。
這種病外界根本不知道發病原因是什麼,無法治愈,就算被治好了一次也會反複發病。
怪不得那中年男子廢了半天的時間也沒有弄出什麼成果,原來是因為這樣!
那中年男子見江誠居然什麼都不做,就是隻是站著,用手點在發病少女的額頭,臉色頓時一沉。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浪費寶貴的時間?你這麼做跟殺人犯有什麼兩樣?”
“我告訴你,如果這個少女的病情有任何耽擱,你是要負責任的,你知道麼?”
這中年男子的話瞬間刺激到了之前的金絲眼鏡男。
“就是,小子,你這是在殺人!”
“你個殺人犯,還在那裡裝模作樣,你好意思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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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求助的少女都是一愣,有些懷疑的看著江誠。
此時江誠隻是站著,這模樣,實在是不像在治病。
然而江誠沒有絲毫反應,仍然保持著這個動作不動。
那求助少女頓時愣了一下,剛想說什麼,可是注意到自己朋友的情況之後,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卻見發病少女的身子慢慢停止了晃動,就連嘴裡麵無意識發出的“啊啊”聲也小了下去。
沒多久,發病少女的氣息漸漸平緩,嘴裡麵用力咬著的硬物也掉了下來,卻見上麵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而且還有幾分血絲。
這是…好轉了?
難道,這個家夥真的那麼厲害,僅僅是這麼站著就成了?
可是,整個過程他什麼都沒做啊。
這個世界上還有隻要一根手指就能治好的病麼?
好像除了讓人舒服之外,一根手指也做不了什麼吧?
求助少女忍不住這麼想著,看向江誠的眼神也變得極為驚駭。
沒一陣兒,江誠已經收回手指,轉頭朝著空姐道“可以了,她一會兒就會醒過來,給她準備一些水。”
說完,江誠轉身坐回位置上,仿佛這一切跟他無關一般。
所有人都懵了。
這就結束了?
站那一會兒就算是治好了?
這怎麼可能?
眾人連忙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卻見發病的少女臉部漸漸鬆弛下來,整個人一下癱軟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