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誠小心翼翼的將那金屬分成四份。
何婷,夏冰,嶽安晴,還有他母親,一人一個,正好用完手上的金屬。
沒一陣兒,分割成四分之中,江誠再用靈氣緩緩塑形。
說實話,他現在還不知道四女喜歡用什麼兵器,更不知道她們適合用什麼兵器,索性直接弄四把長劍出來。
這樣一來,他修下的劍符不但能夠發揮最大的威力,而且四女也不會在選擇的時候有什麼不滿。
至於他們適合什麼,喜歡什麼,日後等江誠問清楚了,在鍛造便是。
想到這兒,江誠手上的動作加速許多。
隻是以他如今的境界來說,鍛造容易,修劍符卻極為困難。
更何況,江誠要同時修下四道劍符!
而且,這劍符還要被他完美的融進寶具之中!
“奶奶的,這個小子一定是瘋了!”
獸皮世界之中,石碑察覺到江誠的舉動之後,頓時暗罵了一聲。
這漫長歲月,它不知道跟了多少主人,更不知道有多少人修習了太清符籙。
可是如江城這般,準備將太清符籙上的符籙融進兵器之中的,江誠還是頭一個。
這不光是膽子的問題,還要對符籙一道有驚人的才行。
畢竟,要想讓符籙發揮作用殺敵容易,畫出來,施展出去便可以了。
可是繪畫到兵器之上,難度頓時上升好幾十倍。
那需要讓原本瞬間爆發的符籙安安分分的待在兵器之中,更要讓符籙想要什麼時候發揮作用,就什麼時候發揮作用。
甚至還需要那符籙施展完畢之後,能夠不消散,維持在兵器之中。
光是這幾點就已經是難上加難,更何況,在符籙發揮作用的時候,還不能對兵器本身造成傷害。
不然就成了一次性的東西,算不上什麼兵器寶具。
這麼一想,石碑對江誠十分不看好。
“啊,瘋子,不實驗一下就進行,浪費了那麼多材料!”石碑忍不住嘟囔道。
它看著那些被江誠融化了的礦石,直流口水。
就算經過了漫長歲月,石碑的損傷還是沒有恢複多少,它急迫的需要不少奇異石頭恢複。
而江城手裡的礦石雖然能夠發揮的作用不大,但對於它來說,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如今見江誠居然即將要浪費那麼多好東西,石碑自然心疼不已!
…
與此同時,唐家之中。
自從發現有人潛入進來之後,唐家便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隻可惜,所有人反饋回來的消息都不好。
那個潛入進來的家夥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任何蹤跡。
“難道,他已經進入煉器閣了?”唐青璃忍不住這麼想著。
緊接著,她深吸一口氣,下意識的想要朝著煉器閣的方向走去。
隻是她剛剛抬起腳步,遲疑一下,再次放了下去。
她已經猜測出那個闖入者很可能就是衝著江誠而去的。
如果這樣的話,她現在帶著人去找江誠,很可能會把那個家夥也帶過去。
這麼一想,她隻能勸自己穩住氣!
但就在此時,外麵烏泱泱的闖進來不少人,身上都帶著不輕的傷勢。
“怎麼回事兒?”唐青璃看著受傷的族人,臉色頓時一變。
這些都是唐家的好手,其中有幾個小年輕,更是可能成長為唐家下一代之中最優秀的高手。
可是現在,他們不但受了傷傷,更有幾人被戳瞎的雙眼,砍斷了四肢!
他們忍著痛苦沒有吭聲,可是這一步,卻讓唐青璃更加心疼!
而此時,一個還能說話的護衛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大小姐,那個人忽然朝著我們出手,速度太快,我們根本擋不住!”
“他還讓我給您帶句話,立刻讓江先生出來,不然的話,每隔十分鐘,他便殺唐家一人!”
說完,此人也堅持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唐青璃則是臉色難看,就連呼吸也急促幾分。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周圍,陰森道“如此挑釁唐家,他這是找死!”
話音落下,唐家人紛紛點頭。
那個人如此挑釁唐家,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然而有幾人的臉色難看,忽然道“大小姐,對方明顯不是針對唐家,而是針對江誠,不如咱們將江誠找出來,讓他解決如何?”
“畢竟,這不是咱們唐家的事情,而是他江先生的,咱們唐家沒必要幫他擋下來!”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唐青璃臉色頓時一沉。
“閉嘴!”唐青璃寒聲道“江先生是唐家的朋友,危難時刻,卻將朋友抬出來擋刀,這是不義!”
“唐家這短時間發展多虧江先生的照拂,這才有了今天的模樣,如今卻不思報恩,反而要將他暴露出去,這是不仁!”
“如此不仁不義的舉動,你也想讓我做,難道,你想要將唐家帶入不仁不義的深淵之中?”
這聲音字字珠璣,鏗鏘有力,頓時讓周圍幾個唐家長老身軀一震。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之前開口的長老更是苦笑一聲,急忙退了回去。
他也知道自己的提議有問題,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唐家現在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潛入進來的那個家夥實力太過恐怖,偽裝太過精湛,行為太過狡猾。
在唐家重重圍困之下,居然還能殺傷他們數人全身而退,這明顯已經超出他們的能力範圍之外!
唐青璃自然也知道這點,所以她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你們在這裡主持大局,我這就去父親的閉關之地,讓他老人家出來!”
聞言,周圍幾個長老頓時長出一口氣。
自從唐青璃正式執掌唐家事務之後,唐家的家主,唐青璃的父親便一直閉關不出。
細算倒下來,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
如果他出來的話,相信一定有辦法將那個人找出來,徹底斬殺!
說做就做,唐青璃二話不說,直接朝著自己父親閉關之地走去。
…
與此同時,唐家某處。
梅花聖殿的第五聖主正坐在唐家的一個護衛家中。
此時他穿著那護衛的鎧甲,喝著護衛家裡的茶水,嘴角掛著冷笑。
在他的身邊,這護衛早已經死去多時,雙目放空,脖頸之上有一道細細的勒痕。
“嗬嗬,總算是按捺不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