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皇宮內。
北冥鈺從南孫策的舊疾治療成功離開後,雖然他每天還是按部就班的處理政務,但整個人都仿佛都輕鬆了一般。
對應北冥鈺來說,南孫策所受的傷,他都歸結於自己當年的疏忽大意。如果他當年可以在警惕一些,南孫策就不會被人偷偷下毒。所以這麼多年來,他用儘了手段去找修煉極寒功法的人,想要儘快的治好南孫策的病。
也不是沒有找到過,隻是都不太合適。不是功力不夠,就是不值得信任的。因為在治療的時候,需要南孫策徹底的放棄一切抵抗,所以這個人選,必須可以完全的信任。也就是這些原因,使得治療隻能一拖再拖,直到這次陳風的出現。;
“走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給朕來封信。”北冥鈺一邊看著嬉鬨的豆丁們,一邊對坐在他旁邊的皇後祁宛若說。
這天他難得休息,和皇後在花園裡陪自己的小皇子皇女們過親子時光。看著戲耍玩鬨的孩子們,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那如撒鷹般,跑的沒影兒的弟弟來。
這段時間對於北冥鈺來說,算是過得十分舒心的。弟弟的舊疾總算是痊愈了,在朝堂上一直一支獨大的劉啟平,這個心頭大患也已落網。
“陛下,毓王殿下好不容易可以自由的出行,現在應該正在對哪處美景,流連忘返呢。”祁宛若看著北冥鈺笑著說。
她在北冥鈺還是王爺的時候,就是他的王妃了。而且兩個人也算是青梅竹馬的,所以南孫策的事情她也是了解的,和北冥鈺說起說話來,也不會那麼的拘謹。
“……你說的也對,他現在總算是自由的。”北冥鈺想了想也算是得到了安慰。
“孩子長大了都會離開的,您也不用過於的擔心。”這麼多年來,祁宛若還是非常了解北冥鈺的,他這是擔心自己的寶貝弟弟了。
“嗬嗬嗬,你又開始取笑朕了。”北冥鈺算是聽出來了,這是說他操老父親心呢。
“臣妾可不敢。”祁宛若笑著知罪。
“你啊,走吧,要到午膳時間了,陪朕一起。”北冥鈺拒絕在被調笑,直接轉移話題。
“是一一”祁宛若笑著應答,然後起身跟著人一起去吃午膳,而豆丁們就被這麼“無趣的拋棄”了,但也是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兩個人的離開,還在花園裡上躥下跳。
北冥鈺今天也算是給自己沐休了一天,直到晚上將要睡下之時,暗衛遞交給他了一封密信。
“陛下,這麼晚了,這是?”祁宛若看著北冥鈺手裡拿著的信件不解的問。
“玨兒的。”北冥鈺皺著眉,看著信封上沒有署名,隻有一個特殊標記。
這是南孫策遇見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才會做的標記。
“您不是白天還在想著殿下嗎?現在人傳來消息了,怎麼看您,不是很開心?”祁宛若走到人身邊,往信上看了看,發現就是很平常的行程報備而已,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而北冥鈺看到的卻是和祁宛若不一樣的內容,這是密信,當然是不能用正常的閱讀方式的。
“你先休息……”北冥鈺看完後,拍了拍祁宛若讓她先自己休息,然後直接離開了寢室。
“……”看來事情不簡單啊,祁宛若看著北冥鈺離開的背影想。
……
而另外一邊的南孫策他們,自從被偷襲後,就換了一家客棧。
也幸虧朝拜教的人還不算是喪心病狂的人,當時的蠱蟲沒有傷及到任何一個無辜之人。
換了客棧的南孫策很是私心了一次,直接將自己的房間和陳風的變成了相鄰的,就隔了一堵牆。
而自從上次陳風被南孫策擁抱過後,南孫策是沒有什麼感覺的,他當時純屬下意識的想要安慰人。
但陳風可就是被他的做法,弄得很是措手不及。之後的幾天裡,陳風就有意無意的躲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