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小農民!
楊濤現在即使到了築基期,那也肯定不是陳老爺子的對手,畢竟後者是以武入道的。
想到這裡,楊濤頓時腦子一亮,他沉聲道“陳老爺子,如果您可以將那淬體丹送我的話,我可以幫您煉製築基液,這樣您就可以順利挺過去了。”
“此話當真?”陳老爺子拳頭猛地攥緊,語氣中充滿了欣喜。
他知道楊濤肯定會對丹藥方麵有所了解,甚至可以給他一些幫助。卻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煉製。
而且這淬體丹,隻是對於武者有用,楊濤這等實力,是完全用不上了。他居然會用這枚丹藥為要求來築基液,這根本就是白送啊。
如此一來,陳老爺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小先生,這區區一枚淬體丹,換築基液是否太讓你吃虧了?”
“沒什麼,我隻是想要研究一下淬體丹而已。再說了,既然我們是朋友,這區區築基液也不算什麼。”
楊濤心中早就樂開了花,不過他還是繼續裝的象那麼回事。畢竟他露出了自己的實力,外家煉丹的能力,陳老爺子絕對會把他當成寶貝藏著,而不是想對他下手。
“既然如此,勞煩小先生了,有什麼要求儘管說,老頭子我一定全力配合。”陳老爺子點了點頭,不覺看向了楊濤的眼神都變得敬佩了起來。
他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到底是什麼樣的高人,能夠教出這樣一個德才兼備而年輕有為的徒弟來。
楊濤想了想,然後讓下人拿來了紙筆。
他當著陳老爺子的麵,將陰極雷功的改良方式寫了下來。然後又將煉製築基液的藥材寫了下來。
寫著,他似乎想起了之前的尷尬場麵,又將煉丹的器具又寫了一遍。
寫完之後,他遞給陳老爺子道“老爺子,這功法您暫時可以看看,不用著急去修煉。剩下的築基液的藥材以及煉丹器具,麻煩您幫我弄一下,越高級越好。咱們三日後開始。”
“三天的時間,綽綽有餘。”
陳老爺子看了看上麵的東西,直接拍了拍胸脯保證了下來。以陳家的實力,這些東西雖然難搞,但是他還是可以弄到的。
“既然如此,麻煩您先將那淬體丹給我,我好研究一下。畢竟這幾天,我也沒啥事情可乾的。”楊濤嘿嘿一笑,撓了撓頭。
畢竟他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拿出來,就開始找陳老爺子要東西,這交易全然是有些不合理的。
不過陳老爺子一聽,卻直接走到了書架上,然後將一個檀木小盒子拿出來遞給楊濤道“這裡麵就是淬體丹了,你儘管去研究,等我東西準備齊了,就給你送過去。”
“如此,多謝了。”
楊濤接過小盒子就起身告辭,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三天的時間開始煉體,雖然時間上有些緊張,但是有了淬體丹的幫助,絕對不在話下。
等他走了之後,陳老爺子突然收起了笑臉,然後轉頭對著書架旁邊的位置叫了一聲“許先生,你覺得楊濤這小子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老爺,麻煩您將那丹方給我看一下。”
那許先生是一名穿著黑色衣服的中年人,他之前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功法,居然隱身在那裡,楊濤都沒有察覺到。
陳老爺子看都沒看,隨手將丹方遞了過去。
他接過丹方之後,僅僅是上下看了一眼,嘴裡便忍不住讚歎道“妙啊,真是妙啊!”
說著,他忍不住對陳老爺子一拱手道“恭喜老爺,這確實是一門助增修為的丹方,而且這用藥著實是妙啊,換做我就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如果我可以學會這門丹方的話,或許咱們家可以十年之內蹦出好幾個天階高手。”
“你說的是真的?”
陳老爺子瞪大了眼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楊濤手裡的一張丹方,居然有如此妙用。
“隻不過,這丹方我是學不會了,畢竟煉丹術,我也隻是掌握了基礎,而且還是當年遺跡裡麵弄到的殘本。”
許先生搖了搖頭,一臉的慚愧。他沒想到楊濤這等年紀,就已經超越了他大半輩子的研究,而且超出了那麼多。
“看來這個小子沒騙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的徒弟。要是我能夠遇到那個高人,指不定還能夠走的更遠。”
陳老爺子看著天花板,最後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他的年紀擺在那,即使現在突破了天階,也不可能走的更遠了。至於傳說中的人王境,隻怕是這輩子都上不去了。
“老爺何須擔心這個,把這小子控製起來,不就有了談價的條件了嗎?”許先生忍不住在一旁道。
“胡鬨!”
陳老爺子怒斥一聲道“你以為這小子的師父是等閒之輩?就憑他教楊濤這些東西,甚至是人王境之上的人才能夠具備的實力。抓了他,等於是送死。”
“老爺,是我糊塗了。”
“記住,一定要善待楊濤,而且要不惜一切代價幫他。不管他要做什麼,我們都要幫。說不定,以後陳家還要仰仗他的鼻息。”
陳老爺子目光深邃,說到後麵,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成為天階之後,掃平了障礙,成功霸占一方的場景了。
到那個時候,他還有楊濤這個主力,指不定陳家還能夠進入省級,甚至是京都。
“對了老爺,欣兒小姐的事情,您是不是也該?”許先生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陳老爺子沉思了片刻,然後一拍桌子道“當然拒絕,這丫頭要是能夠和楊濤在一起,就是我陳家的福分,也是她八輩子的造化。至於那婚約,根本就是狗屁。”
似乎是過於生氣,陳老爺子猛地開始咳嗽了起來。他想到了之前自己因為屈辱而定下的婚約,這一刻他就覺得自己仿佛是猛龍入江一般,徹底拜托了之前的窩囊。
“好的,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讓那幾個小醜蹦躂幾天,過不了多久,咱們就可以把他們狠狠踩在腳下了。”
許先生哈哈大笑了一聲,悄然隱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