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死自己是摔傷,還真要給她演示一遍自己是怎麼摔的。
薑婉沒有再和他爭論。
給他塗藥時力道一點都不含糊,疼得他齜牙咧嘴,嘴唇發白。
他渾身的力氣如同被抽乾殆儘,軟綿綿趴在床上。
薑婉讓他老老實實歇著。
她去做了飯,吃飯的時候一句話也不同他說,他幾次想和開口她說話,但每次薑婉都故意無視。
直到臨睡前,他實在是受不住她不搭理自己,如實向她交代了一切。
他肩膀上的傷不是摔的,他平時送她到了成衣店後,並沒有回家,而是找了個米鋪,給人裝貨卸貨,幫著店裡去送貨,他這次就是扛貨物時不小心扭到了筋。
薑婉點著他的額頭,氣憤地數落道“你現在是越來越有自己的想法了,上次是怎麼和我說的?聽我的話,聽我的話,這就是你聽話的結果?你找活就不能和我說一聲?萬一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出了什麼事怎麼辦?還有,你找什麼不好,還非要找苦力活!”
他摳著手指,低垂著腦袋聽訓。
薑婉收拾好他的被褥,一股腦抱起來往外走。
嚇得他連忙跟上。
反正床是之前就做好了。
這人不願意分房睡,說自己害怕,薑婉便沒有強製分房睡,特地讓人打了一張大床。
現在……嗬嗬,主意這麼大,自己去睡吧。
十七試圖用扮可憐蒙混過關,薑婉全都視若無睹。
他像隻小狗一樣,失落地耷拉著腦袋。
這是兩人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分房睡。
彆說十七了,就是薑婉都有些不喜歡身邊空落落的。
第二天,她剛打開門,靠在門上的人就栽了進來。
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在門口睡得,人倒在地上壓到了傷口,他整個人瞬間清醒。
濕潤澄澈的眸子望著她,嘴唇動了動,薑婉根據他說話的嘴型辨認出,他說的全都是認錯的話。
薑婉依然板著臉,讓他好好在家休息,傷好之前不準再出門。
他唯恐再惹她生氣,忐忑不安的照做。
薑婉一個人去鎮上,到了傍晚再一個人回來,結果到了第三天就出了事。
一頂四人抬著的小轎子經過,薑婉給人避讓,沒想到抬轎子的幾人把轎子往地上一放,便直奔著她而去。
薑婉沒有反抗,就這麼被人拿麻繩綁著,嘴巴用一塊布堵著塞進了轎子裡。
薑婉心下呼叫著係統。
等了不到一刻鐘,係統才有了回應。
見到她被人五花大綁的樣子,嚇了一大跳,忙問怎麼回事。
薑婉比它更為淡定,還有心情同它閒聊,問它有沒有完成上頭安排的任務。
提起來任務,係統歎了口氣,算是完成的差不多了。
薑婉讓你在這裡多留幾個時辰,不會影響其他宿主做任務吧?
係統忙說不會。
薑婉我不知道是誰綁的我,也不知道幕後之人想要做什麼,我現在比較需要你,有你在我身邊我才安心,就麻煩你在我身邊待上幾個時辰,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予我幫助。
【沒問題沒問題,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係統忙不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