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剛那一出,柳兒是不敢讓常青跟軼走在一起了。
蕭曉青也是。
一個人自己能把自己嚇死的事情能有多離譜,好像在軼麵前一點都不離譜。
若果今天他們沒有親眼看到,怕是自己拿出去說都不信。
四人並排走著,蕭曉青走在軼身邊把兩人隔開,彆等會又給常青嚇死了。
柳兒扶著常青現在還有些哭笑不得。
光是這兩天的醜事,她發誓能笑話常青一輩子。
現在誤會解除,蕭曉青臉上帶著尷尬。
明明軼那麼無辜她卻不信任他。
還好常青自己招了,差點把這個傻男人給傷了。
“對不起。”蕭曉青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軼也沒覺得有什麼,禮貌性地回了句“你也沒錯,我不覺得你做錯了。”
聽著他的話,蕭曉青嘴上的笑容一滯,柳兒和常青也有些惋惜。
聽這話的意思,就是不肯原諒唄。
可這就偏偏是軼的腦回路跟常人不一樣才能說出的話。
蕭曉青一下沉默了。
剛剛就不該用那種眼神看他,也不該去懷疑軼。
果然,還是把他給傷到了。
眼看著蕭曉青身形似有些低落,軼想了想還是跟她講講道理。
又開口解釋道“站在認知角度上講,主觀判斷是非對錯,你並沒錯。所以我說你沒錯。”
“但是你知道對錯這兩個詞的具體含義嗎?”
蕭曉青抬頭疑惑地望著他。
軼又講到“對與錯,隻是建立在道德規則限製體係內的一種觀念,對是在規則內,錯則是在規則外。
實際上,在我認為,對與錯並沒有多大關係,而是生命對現實事件的主觀認知。
但是從客觀角度來講,這兩者之間好像並沒有矛盾。
就好像食肉動物會固定捕殺食草動物一樣,生命的意義就是生存。
你說獅子吃肉有錯嗎?我認為沒錯。
你說馬兒吃草有錯嗎?我也認為沒錯。
那麼被馬兒吃的草它有錯嗎?好像也沒有對吧。
所以,人看習慣了就會覺得其實他們兩者之間一點對錯關係都沒有。
對錯是不存在的,我才說你沒錯。”
聽著軼的哲學道理,蕭曉青一雙秀目漸漸地擰到了一起。
好家夥,這個傻男人原來是在想這個。
虧她還在擔心是不是傷到他了。
蕭曉青心裡現在那是個氣啊。
“錯你個鬼啊。”
拽起拳頭就給軼糊到胸口上,打得軼愣了愣。
胸口不痛不癢,軼不禁皺起眉頭。
這妮子又在發什麼神經。
蕭曉青此時已扭頭一撇抱著雙手生悶氣,一副你根本哄不好的樣子。
跟著走的陳默小兩口下意識往邊上靠了靠。
倆人現在心裡都已各執己見,用眼神打著啞謎。
常青“小姐跟聖子殿下都到這種地步了?”
柳兒點頭“我看是。”
常青忍不住偷笑“這都打情罵俏了都,鐵定了啊。”
柳兒翻了個白眼“還差的遠呐。”
“嘁。”常青沒忍住發出聲,剛想說話立馬閉嘴。
偷偷瞄兩眼那邊倆人,還好沒發現。
小兩口這才鬆了口氣。
蕭曉青見軼這次真的不理她,蕭曉青更加鬱悶了。
你個傻男人主動點要死啊。
心裡已經罵了軼祖宗八百遍。
果然,書上誠不欺我,愛情還是要靠她自己爭取。
麵對軼這樣一個激光都燒不熱的合金男,蕭曉青覺得有必要還是她主動點。
想著就故意往軼身邊靠了靠,霸道果決地伸出一隻手直接架上軼的胳膊,並給予嚴肅警告“我心情不爽,給我老實點。”
“你乾嘛。”軼立馬把手抽了出來。
上次那是給嚇的,這次可不許蕭曉青占他便宜。
而且現在的蕭曉青,他越看越覺得哪裡有些不對,根本就不是最開始認識的小姑娘。
“你要乾嘛。”蕭曉青兩眼一瞪,氣呼呼的吼道。
軼對她反應也有些不爽,簡直氣笑了“我才問你要乾嘛。”
軼今天還就不信了,他覺得他一定要站在道德至高點抨擊一次蕭曉青。
說什麼也不可能讓蕭曉青得逞。
“嗬!”蕭曉青也是被氣笑了“上輩子我都是老婆,這輩子我挽一下手都不給了。”
“那是假的,我才不信。”軼義正言辭道。